起初大夥兒還虛虛的拉兩下,以為兩邊撒過氣就完了,沒想到楊大川跟他媳婦一樣,都是生猛人,許慶兩兄弟沒一會兒就隻剩出的氣兒了,心裡也害怕出大事兒,趕緊的將楊大川隔開來。
“大川,好歹是一個村子的,你咋下那麼重的手!”許慶兩兄弟在村裡也有交好的人家,剛才沒幫上手,心裡正惱著,嘴裡不客氣的向楊大川問道。
“咋的,你要為他出頭!”楊大川惡狠狠的盯著他:“許慶兩兄弟打我一個你咋不說,我若是出手不狠些,如今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你若是想幫他們討公道,我也不介意再跟你比劃比劃!”
幫許慶兩兄弟說話的人不過是貪圖一時嘴快,見過了楊大川打人的狠勁兒後,哪裡再敢上前討打去,嘴裡喏喏了兩句也沒敢再答話。本想兩邊說兩句勸和的人更是熄了心思。
“說到底,還是許慶兩兄弟沒理兒,他要是不說些酸話招惹大川,誰有那性子理他們。”村口裡常跟楊大川打交道的也開口為他說話。
楊大林:“兩兄弟打一個都沒掙的贏,要我早臊的沒臉了,哪裡好意思在這兒爭理兒,況且他們還不占理兒,真是丟人!”
許林也想為楊大川說幾句嘴,但是張了張口,實在是不好說,即便他有心偏袒楊大川,但這許慶兩兄弟卻正好是他本家堂兄弟,如今隻能讓人吩咐把那兩混子扶好了往山下家去。
本來鬆快的一場摘野菜就被楊大川跟許慶兩兄弟攪了個天翻地覆,大夥兒也沒心思進山打野物兒了,因著兩兄弟瞧著夠嗆,菌子也沒摘上幾個,急衝衝的就往山下趕去。
心思多的,不敢得罪凶煞的楊大川,心裡紛紛把這一筆給記到了許慶兩兄弟身上,真是和著那句俗話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楊大川可不就是一個兒橫的能把人要了命兒的主嗎,何必去得罪他!
“咋那麼早就回來了?”芋哥兒瞅見外邊才剛剛下晌呢,自個兒當家的就背著簍子回到了家,皺了皺眉說:“你這衣裳是咋回事兒啊,在地上打滾了?瞧著跟家裡那兩皮猴子一個樣兒!”
楊大川嘿嘿笑,也不瞞他,跟他將在山上發生的事兒細細說了一回。芋哥兒沒結契前也慣是個動手的,就是這幾年成了親有了孩子才收斂了幾分性子,沒成想,這前些日子自個兒剛開了手,自己當家的也跟人較上了勁兒。
“唉,合該你們是兩口子,這爆炭性子都一樣!”沈阿嬤無奈歎了口氣,指著他兩說道:“有事兒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道說道嗎?都是當爹嬤的人了,就不能為家裡想想?真出了事兒,你以為就痛在你們自個兒身上?”
沈阿嬤猶自不解氣,繼續念叨:“你兩也是臉皮忒厚,老推脫說家裡這皮猴子上躥下跳愛動手像了誰?像了誰,如今你們自個兒心裡沒數兒嗎?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兩就不能教孩子好些的東西?”
兩人被沈阿嬤說的麵上無光,站在堂屋上訥訥不敢言,一絲兒也沒有在外邊的威風樣,得虧家裡兩孩子出去玩了,要不然更是沒臉。
“如今咋辦,你們尋思好了嗎?”沈阿嬤氣的心口發疼:“你兩口子倒是能耐,把許家三兄妹都打了個遍,他們家如今還有兩個老的,看你們怎麼伺候!”
“要是他們認理兒,咱家在誰麵前分說都不怕。”芋哥兒悄悄瞄了阿嬤一眼,輕聲說道:“要是他們想耍混,那就更好解決了!”不管他們是想找人打上家裡還是鬨上族裡,他們夫夫都不怕。
“我想的跟芋哥兒差不離,單看他們家想咋樣!”楊大川也出言附和。
“你兩想的倒是輕鬆!若是他們那兩老的舍下臉皮,跑到咱們家門口撒潑耍賴,咱家要咋辦,難道你們還能對兩老的動手?”沈阿嬤想了想,繼續道:“村裡慣是人多,許家三兄妹如今都躺在床上,他們自家人在裡邊說一句比我們住外邊的說上十句都管用,不用多久,咱家這名聲得比這七月裡的糞坑都要臭!”
“阿嬤,家裡不是還有你麼!”芋哥兒趕緊的衝到沈阿嬤麵前,為他捏胳膊捶腿的,嘴裡諂媚道:“若是那兩老的不要臉皮,咱家不是還有你能頂門戶嗎?”
“對對對,到時還要阿嬤你搭把手!”楊大川也趕緊點頭:“若是他們家往外邊潑咱們家臟水話,那咱們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什麼時候他兩兒子能動彈了,我再幫他們鬆鬆骨,看看是他們家嘴硬還是他們兒子身上的骨頭硬!”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