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才吃過飯的楚忻澤膩歪的窩在人懷裡,不住的小聲嘀咕:“再也不要你做飯了,做的這麼好吃,撐的我肚子都疼死了。”
紀離江一手攬著懷中這嬌氣的撒著小嬌的人,一手給人揉著漲鼓鼓的肚子道:“好好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飯做的這麼好吃的,害得千瑞肚子疼。”
“嗯~”
聽著這嬌氣十足的尾音調兒傳來,紀離江隻覺懷中人像隻毛被捋順的貓兒,可愛的過份。
聽著懷中人不住的數著雜七雜八的事,紀離江難得覺得心安與滿足,這是他人生中幾乎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安定與幸福。
放在以前,紀離江是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有天竟然會對這個人動心,畢竟在他眼中這人好像一直都是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或者任性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少爺,與心動可愛之類的詞半點沾不上邊。
然而短短的兩個月時間,一層層褪去了尖而利的刺的少年,卻變成了現在他眼中世界上最可愛,令他心動的唯一的特殊。
喜歡看到他的笑臉,喜歡看到他害羞的模樣,偶爾被惹毛了,小野貓會亮著爪子給你來一下,卻會在事後,高傲揚著下巴從你身邊走過時,偷瞟一眼你的傷口重不重,偷瞟你一眼疼不疼。
內心裡防備你時,分明是關心的要死,卻偏偏嘴硬的一個字不說。
真正的接受你時,會將自己最柔軟的肚皮送到你的手上,像隻慵懶的貓兒躺在你的懷中。
就像,現在這樣。
看著人的模樣,紀離江止不住的輕笑出了聲。
聽到人的低笑聲,楚忻澤立刻警醒過來,“你在取笑我。”
這隻高貴的貓總是那麼警覺。
按捺住不自覺上翹的嘴角,紀離江道:“不是。”
楚忻澤一百個不相信,皺著小鼻子道:“就是就是。”
“真不是。”
“那你說,你在笑什麼。”
看著人鼓著小臉的模樣,一直想抬手戳戳人臉頰的紀離江終於試了一次。
指尖的觸感,軟軟的,柔柔的,像是Q彈的果凍,真想讓人咬上一口。
淌著滿眼的笑意,他道:“我在笑我的千瑞怎麼能這麼可愛,讓我喜歡到心眼裡呢。”
一番情話
落下,紀離江就見對麵人的小臉立刻紅了一大片,分明是得意的不得了,卻偏偏斂住眼中的笑,壓著想上翹的嘴角,口是心非的道:“什麼喜歡到心眼裡,真俗。”
“是是是,我真俗,可是怎麼辦,我隻會說這俗到家的情話,就不知道我的小王子喜不喜歡。”
抑住止不住上翹的嘴角,楚忻澤故弄玄虛的道:“嗯~~這個嘛……”
“嗯?”
“看你表現咯。”
“嗬……表現?”笑著念著這話,紀離江忽的俯身,“這個夠嗎?”話落吻住了人口是心非的唇。
第一次男人帶著進攻的吻,像是想將人的味道全部占領。
顫栗的觸感帶動甜膩的輕哼,如同烈性的X藥澆灌在男人的心間上,想占有,想全然占有這個人。
曖昧的溫度在客廳中節節攀升,似想點燃整片空氣。
張開一片深晦的眼,紀離江定定的看著身下臉染嬌豔如同化身為最美妖精的人兒,輕吮住人的脖頸,啞著音他說:“我的千瑞長大了吧。”
帶著幾分暗示性的低啞入耳,引得人緊張的縮起了可愛的指尖,瞧著人的反應,男人牽起人的手,將一個吻落在了人的指尖上。
“我想千瑞屬於我。”
隻屬於我。
看著麵前的男人,楚忻澤抬手攬住了人的脖子,紅著臉跟隻害羞壞了的小動物般,納納的道:“我……本來就……隻屬於你。”
聽到人親口宣誓的主權,男人胸腔發出一陣愉悅的低笑,抱著心愛的人兒,走向了不遠處的房間。
而不遠處,一間從頭到尾就注視著這一切的眼睛,緩緩的消失在了房門合攏的門縫後。
房門後,被紀離江將近些年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實權捋了乾淨的紀浩一臉扭曲,那雙眼中所蘊的仇與恨像是自地獄而來。
他紀浩算計了一輩子,卻從來沒有想過就在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時,卻被手中的棋子狠狠的擺了一道,還是一朝打落崖底永遠無法翻身的那種。
他恨,從沒有這麼恨過,恨不得吃那個人的肉,喝那個人的血。
紀離江,紀離江,紀離江!!!
將這三個字狠狠的咬在齒間,紀浩陰戾著如野獸一樣的眼睛,視線緊緊的盯在合攏的房門之上。
紀
離江,我不會讓你這麼得意的,就算死也不會!
驀地轉身,他走到了不遠桌邊從中抽出了信紙。
……
清晨,主臥房間
已經換好衣服起床的紀離江坐在床邊,看著床上依舊還在熟睡夢中的人,輕抬手,他輕柔的撫摸著人粉粉的臉蛋,眼中淌下兩分恰如春陽的暖意。
這樣歲月靜好的生活,這樣平靜安穩的生活,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但是現在全部都實現了。
一個與自己心意相通的人,一個他恨不得隨時隨地捧在手心裡,世界上最可愛的小王子。
輕俯身,男人在還在安睡人的額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
“早安,我的小王子。”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露出溫柔的微笑臉,後麵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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