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狂熱份子,死了就死了,誰也不會去追究是誤殺還是錯殺。
畢竟是花照山突然下的手,這種襲擊多少有點不入流。
被薑芙蓉死不瞑目的眼神盯著,花照山渾身不舒服。
他轉身挪到岑墨安背後,口中振振有詞:“我瞧見她手指翻動,以為有暗器,來不及提醒你們,就隻好...”
原來這花照山也是個高手,方才在林子裡,連他的腳步聲孟盞都沒有聽見。
幸好他是我們這邊的人,孟盞暗暗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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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前。
“雨晴姑娘已安全回到了閒雁穀,定無大礙的。你的師兄弟看起來對你很不滿,你不留下照顧雨晴姑娘贖罪,怎麼又跑出來了?”
不是說不想再被外麵的事情無端牽扯嘛?心口不一的家夥。
陸芫狸盯著岑墨安。
岑墨安淡淡地說:“還有很多疑點未解,我放心不下。”
石宅的死者是什麼身份?
會縮骨功的吸血怪物小荷、神神秘秘的石天磯、還有不傷人的五毒女子,都同時出現在他的周圍,那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而且,我記得那個毒女,似乎很畏懼被石天磯靠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酸秀才,有什麼好怕的?
岑墨安記憶中,他們見過的第一根血葫蘆正是石天磯送給小荷的。他對血葫蘆的‘奧秘’,想必比任何人都要心知肚明。
現在想來,這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詭異,而最可怕的是,他們居然和一個這樣的人相處了那麼多天,都沒有發現他的古怪。
“疑就疑了,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們離長安幾百裡遠,況且,我們這也不是回長安的路啊。”
陸芫狸掀起簾子,樹林子密密地勻速後退,她聞到一股異香灌進了馬車,很淡很淡…
“那也不一定。就比如說‘小荷’吧,”岑墨安故意強調這個名字,“現在她逃了,如果她變成了任何一個人,一路尾隨,也有可能的。”
陸芫狸忙問:“尾隨我們做什麼?她還想對雨晴姑娘下手?現在也沒機會了!”
“平民少女的血僅能果腹,高手味更鮮美,你那天沒聽到她說嗎?她選獵物,要求還頗高,未必就是我師姐。她當時看你的眼神和彆人都不一樣。現在想來,在那個幫會裡,有哪個女人,能比你更合她的胃口?”
“神經!”陸芫狸果然被說得心裡發毛,扭頭看車外。
她發現剛才那股香味並沒有被風吹散,反而越來越近。她讓車夫減速,仔細辨彆,“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
那味道很雜,不多會兒,陸芫狸眼中精光一閃,突然叫停馬車。
馬車急刹,閉目沉思的岑墨安淡漠地睜開眼,一挑眉:“聞到什麼?”
一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