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
言峰士郎一頭霧水地看著號碼,他隻是問個問題而已,對方乾嘛突然生這麼大氣?
他趕緊發短信過去:
【慎二?】
【提示: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請先發送好友申請,申請通過即可進行聊天——】
??????
為什麼還拉黑自己了啊!
冬木市間桐邸,單身狗·還是處男·間桐慎二將言峰士郎拉黑關機一氣嗬成,終於清爽地躺下,決定再也不理這個不當人的混蛋了。
英俊無匹的黑英靈跪坐在紙門邊,對禦主異樣的表現有些好奇,不由問道:
“您遇到什麼煩惱了嗎,master?”
“……哼,是個一身麻煩的笨蛋罷了。”
間桐慎二理了理睡帽,被迫淩晨一點接聽損友的上壘煩惱,酸臭得不得了的大戶人家少爺,整個睡眠質量再降一個檔次,臉色都黑到發青。
“莫非是您那位教會的朋友嗎?”
“除了他還能是誰!我當初一定是眼瞎了才會和這個白癡來往!”
看間桐慎二轉頭把臉埋進枕頭,眼角有著淚痣的英靈嘴角微勾。
雖然這兩次都是以alter職介降臨,迪盧木多本質上還是那個高潔的騎士,他一直認為友情是個好東西,是不能缺少的美好存在1。
禦主能有這樣可信賴的朋友,他為此感到由衷的高興,儘管傲嬌的對方嘴上並不願意承認。
那邊,場外求助失敗——
言峰士郎覺得果然還是等對方回來,再好好表現一下,結果他這一等就是一個晚上。
禪院甚爾打車去隔壁新宿區,這次遇到麻煩的是一家高級俱樂部老板,因為在政界頗有人脈,所以也了解一點咒術方麵的事。
這次手下的一家會所出問題,他通過警視廳介紹,拿到了孔時雨的號碼,於是有了後來打給禪院甚爾的那通電話。
畢竟離得最近、又是手底下最強的王牌,叫天與暴君幫忙解決,孔時雨也算對得起對方高昂的雇傭價格了。
這次的詛咒似乎關乎商業秘密,所以雇主不願意找咒術界來解決,孔時雨對此心知肚明,而且知道禪院甚爾也是不愛多嘴的人,簡單囑咐一下就掛了電話。
事件發生地位於新宿東大街上,一家門臉裝潢特彆有格調的店,說實話,這也是禪院甚爾第一次進到會所裡麵。
而且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風俗店,不管是服務人員的舉止,還是包廂空間的分隔,都明顯要更高級一些。
在裡麵等他的雇主穿著西裝三件套,一隻胳膊從外套裡拿出來,有些異樣地垂在身側。
看到禪院甚爾被領進門,高大的男人站起身,先是對他能這麼快過來表示驚訝,然後請他在對麵的沙發上落座。
“我是麻見隆一,是這家店的老板,想必中介人應該和你說過大致的情況?”
“嗯,你右手怎麼了。”
禪院甚爾一坐下就開門見山地問起,至於對方的自我介紹,他根本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