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先生瞧著心不在焉的孩子們,無語極了,也盯著白晨瞧了好一會兒,疑惑地問道:“你看起來也沒有非常特彆之處啊!
學生們怎麼老是盯著你?”
“這,我也不清楚,我的特彆之處還是有的,比如,與他們相比,我顯得特彆大個兒。
而且,我還是一個下神。”白晨向先生行了一禮,再回答道。
聽到此話時,先生忍不住嘴角直抽抽,“好吧!你姑且算是比較特彆的吧!你要不坐到第一排來吧!以免學生們都往後看。”
“這!好像不大好吧!我坐第一排會擋住他們的視線,我還是坐在這兒比較妥當。”
白晨趕緊發表反對意見,自己這樣的大塊頭,本來與小朋友們一起上學就夠違和的了,再坐到第一排,啟不是更加違和?
先生點了點頭,也覺得白晨說得有道理,再繼續講課。
後來,他發現一向班風很差的班級,忽然變得安靜了許多,搗蛋的孩子也不搗蛋了,愛閒聊的孩子也不閒聊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們都時不時地去注視剛進班級的下神。
先生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也好,至少上起課來輕鬆了些,沒有從前那麼煩躁了。
....
放學回家的路上,孩子們乘坐著飄帶回茅居,桑木森滿是擔憂之色,湊到了白晨的麵前,臉挨得特彆近,再上下左右打量著她。
“今早,我去二十班上課時才被告知,咱們換了班。
你在二十班沒有被欺負吧!”
說話時滿是歉意之色,“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白晨向邊上挪了挪,沒好氣地道:“說話就說話,彆靠這麼近。”
隻要一看到他就心煩。
白晨深深地懷疑,桑木森的倒黴體質會轉嫁他人,自己如果與他走得太近,他的倒黴就會通通轉嫁到自己身上。
“你,你難道也被那幾個壞娃給打了?”桑木森完全沒有覺察到白晨對他的嫌棄,再次向她靠近,好像粘皮糖似的。
雖然滿是關心之意,但卻好像很期待白晨也與曾經的他一樣被熊孩子們揍。
“滾遠點。”白晨心情煩躁,再次挪了挪位置,“隻有你那樣的弱者,才會被打。”
但對於白晨的話,桑木森卻有一萬個不相信。
“你沒有被打?不是吧!
你肯定被打了,我都被打了,你為何不被打?”
桑木森氣哼哼地道,其態度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巴不得白晨被打得很慘。
他那欠扁的表情更是氣得白晨手心發癢,“我想起了,你今日好像還沒有被打過。”
然後,眼睛一眯,一拳頭都砸到了他的眼睛上,立即就把他打成了熊貓眼。
MD,這絕對是個壞心眼的家夥,巴不得自己被二十班的熊孩子們打,見自己好像沒有被打,他就不痛快了。
這都是什麼人啊!虧自己昨天還對他產生了同情心來著。
果真不能當好人。
“啊!羅梨花,你自己被打了,也不能把氣撒在我身上吧!”桑木森吃痛,蹲了下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心裡的怨念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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