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排斥?”楚歌猶豫著。
方拾一跟著楚歌走到他的鑒定科辦公室裡,他抬手碰了碰那上頭的紋路,沒有絲毫異樣的感覺。
楚歌再去碰,卻像是被燙了一下,立馬縮了回來,苦哈哈地看著方拾一。
方拾一揚了揚眉,他能看見在楚歌觸碰的同時,那扇門上的紋路驀地閃過一抹紅光,像是被燒得通紅的烙鐵。
“我讓和尚和大姐頭也試過了,和我一樣都是這個反應,最後隻好讓同事幫忙打開。”楚歌撇嘴,和尚是之前的那個秦浩,大姐頭叫竹青青,是他們幾個裡跟著方法醫和應隊時間最長的人。
“那便是在防什麼進去。”方拾一說道,“你們觸碰到這扇門,尚且會有這樣被燒灼的強烈刺痛感,那想來要是換做普通鬼魂一類,碰觸到這扇門,就會當場煙消雲散了吧。”
楚歌一愣,頓時覺得這扇門真是危險極了。
“門裡的東西都檢查過了?”方拾一又問。
楚歌點點頭:“裡裡外外都查過,但也沒發現什麼需要用這樣一個東西防著的物事。”
“或許換個角度,不是找‘需要防著’的東西,而是找‘不該存在在這個報時鐘裡的東西’。”方拾一說道,“這未必是用來傷人的,或許是用來保護某樣東西的。”
楚歌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眯眼回想了半晌,忽然在報時鐘裡翻騰找了半天,最後翻出一隻老舊的鐘盤,說道:“這個,是之前擺在樹屋裡頭的,看起來像是被替換下來的廢用表盤,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被放在樹屋裡,我當是當時替換拆卸下來後隨手一丟呢。”
他是在找暗格的時候發現這個鐘表盤的,被丟在毫不起眼的地方,要不是他掘地三尺找暗格,鐵定發現不了這個東西。
方拾一拿起來,就見這個表盤上布滿了熏黃的痕跡,表盤上的金屬針甚至有些扭曲,像是被高溫烤炙過一樣。
“表盤身上塗了一層防火油,所以看起來隻是被燒過,卻沒有被燒儘。”楚歌解釋道。
“這上麵的時間,也停留在了九點。”方拾一說道。
楚歌聞言湊過來看:“還真是這樣……”
“竹真真和和尚調查的幾年前起火事件的進度如何了?”方拾一問。
“大姐頭找到那件案子被人為處理過的痕跡,很多信息都被清除了,大姐頭現在在試圖還原,進度有些慢。”楚歌說道。
“被人為清除了?”方拾一有些詫異,這個發現相當於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又牽扯到了某個權限不低的人物,能將他們檔案室裡歸檔的案件信息人為處理,有這樣權限的人不多。
他和楚歌正說著,樓下忽然傳來了出警的聲音,動靜還不小。
兩人都是有些意外,方拾一調了署內的廣播台,才聽見是有酒店著火了,還有人掛在酒店八樓的窗外,不知道是要輕生還是要乾什麼。
“**酒店?怎麼又是這個酒店?”楚歌皺眉,先前發現屍體的地方就在那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風水不好。
“不過隻是著火加吊了個人在窗外,犯得著那麼大動靜?”楚歌趴在窗口看,看總署裡差不多把所有警力都調出去了,不由咋舌。
“聽說是上頭給的壓力,那個酒店裡好像住了一個身份不得了的人啊。”一個同事也趴過來看熱鬨,“咱們科都被調走大半人了。”
“比我們總署還要上麵?那得是……”楚歌盤算著關係。
“中|央。”方拾一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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