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人戴上鑲滿金玉的皇冠, 你就是女王。
蘇女王以退為進,在一個月圓之夜的湖邊彆墅收割了自詡風流第一的大齡處男。
彆看齊斯賢沒有實戰經驗, 但架不住人家理論知識豐富。
一旦打破心理禁忌, 那必定是越戰越勇。
更因為二十多年以五指為伴的憋屈生活,這回逮到了喜歡的, 必須換著花活兒折騰。
這可比那條巷子裡的夜戰來得暢快。
蘇瑭第一次這麼放鬆, 手指頭都不用動, “今夜的主宰”就乖乖地湊上來百般伺候,到最後真正鳴金收兵, 從浴室到大床再到露台, 到處都是用過的紙巾和雨衣。
她趴在枕頭上眯眼小憩。
齊斯賢攤在旁邊喘氣,被虧待了二十來年的自己還半聳著隨著他的呼吸點頭。
蘇瑭從睫毛裡漏出些微光覷了一記。
果然不虧是好兄弟, 真正站起來的時候跟成龔幾乎一模一樣。
寶劍威風凜凜地泛著金屬光澤, 隻是一個黃金顏色濃重一個白銀顏色偏淺。
都是好樣的。
齊斯賢起身倒了杯酒仰頭喝乾, 捏著空杯子站在床邊盯著人看, 他真的是按照她說的, 說到做到了。
此時看那一身漂亮的痕跡,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滿足。
五指姑娘畢竟不是姑娘。
他覺得自己的幸福生活終於有盼頭了。
心裡得意著滿足著, 越看就越喜歡, 劍鋒倏爾一揚,又有點躍躍欲試。
把手裡杯子往地毯上隨意一扔, 膝蓋跪上去就要再撲,卻被蘇瑭伸手一扯被子,直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撲了滿懷絲被。
嘴巴湊過去要親,被沿伸出來一隻手直接把他的臉推開。
“不來了。”
齊斯賢甩甩頭,把軟綿綿的手用嘴巴撅開,還要去親。
蘇瑭被惱得直接勾住他下巴,舌尖直接就撬開齒縫探過去,對方反而僵住了。
先前雖然都是他在熱情主動,但並沒有嘗試深吻,最動情的時候也隻是嘴皮碰嘴皮的耳鬢廝磨。
嘖,慫貨。
蘇瑭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給了他一個地道的法式深吻。
津液交換了幾個來回,齊斯賢估計是終於咂摸出了甜頭,乾脆破罐子破摔,捧著女人的臉開始回應,要讓天雷立馬跟地火較上勁兒。
可惜女王說不來了就是不來了。
在他親得忘我的時候一把將人推開,剛剛小憩之後蓄的力氣讓她輕巧從被子裡滑了出去。
齊斯賢驀地摟了個空,在床上翻個身,那滑不溜手的妖精已經拖出一道白得晃眼的影子“嘭”地關了浴室門。
隨即是反鎖的聲音。
得,把自己關裡麵了,或者準確地說是把他給關外麵了。
浴室裡“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不用看都能想象水汽蒸騰間的曼妙身姿。
齊斯賢嗓子跟著冒煙。
定定盯著那門好半晌,一下子蹦起來就去拍門。
“寶貝兒,一起啊!”
小兔子不乖,門不開。
又拍了幾下,他都被那水聲勾得想直接把門踹開的時候門卻突然從裡麵被打開。
花灑還在拚命地噴著,但蘇瑭已經穿戴整齊。
之前的衣服都脫在了裡麵,因為那個獻祭似的過程,全都整整齊齊沒有半點褶皺。
她除了頭發還半濕著,臉色也太過妖嬈,跟最開始見到的時候沒什麼太大區彆。
“你去洗,我先走了。”
蘇瑭笑得溫柔,示意他自己還貼心地沒關水呢~
“噯!”
齊斯賢怎麼也沒想到這種神展開,隻愣了一瞬,人已經走到了臥室門邊。
光著身子追到樓道上才把人拉住。
“你什麼意思!”
蘇瑭回首,“哦,對了,借你的司機和車用一下,把我送到市區,隨便哪個路口就行。”
齊斯賢手上用力,滿臉懵逼。
“你什麼意思!” 這次語氣加重。
明明是她勾引自己的啊!
這算什麼?玩完就跑?這鬨反了,到底是該誰拔吊無情呢!
想到這個他忽然發現,從頭到尾她連自己名字都沒問過,也沒有想過自報家門。
人家好像真的就不圖你什麼。
那這一整晚她圖什麼?難道就他這根處男迪奧麼?
他是齊家大少,不是姓齊的按摩·棒!
“什麼意思?你要請我喝一杯,我就來了,男歡女愛,露·水姻緣,再正常不過,不是麼?”
蘇瑭笑得無情,拍拍抓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掌。
“大家各取所需,你是體麵人,應該比我更懂這個道理。”
齊斯賢臉色跟昨晚的成龔有一拚。
黎明前的湖風吹過來,自己四麵漏風,好不淒涼。
蘇瑭於是果斷加碼。
“難道你還要跟我動感情不成?”
齊斯賢一把甩開手,一臉風流相生生扭曲成了武大郎,卻還要嘴硬,她說得對,自己是體麵人。
“你想太多了!”
惡狠狠一字一頓,還要畫蛇添足,“你要走就走,彆後悔了再倒貼上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