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經梁侍妾發生的事情,她絞著帕子,更加擔憂起來。
過了好久,直到屋子裡再沒動靜,也沒聽到主子叫水的聲音,明微擔憂過度,一宿的時間都沒敢闔眼。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了裡麵的動靜,蘇培盛帶著明微和明謹進了屋子。
聞到屋子裡撲麵而來的曖昧氣息,明微和明謹都沒忍住紅了臉,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不是因為平靜下來了,而是因為擔憂主子安危,顧不得害臊。
四爺在蘇培盛的伺候下洗漱過後,就先去上朝了。
“福晉昨兒個累到了,讓她睡著就是,不必叫醒她。”走之前,看著躍躍欲前的兩個丫鬟,四爺低聲吩咐,見二人行禮應下,才帶著滿身的舒爽出了門兒。
直到中午前後,見福晉還沒醒,常嬤嬤這才帶著明微和明謹進了臥室,想著到底得看看,可彆傷到哪裡了。
早上四爺走了以後,隔著昏暗的床帳子,明微和明謹隻敢匆匆瞄了一眼,明謹還給鬆格裡把了下脈,見並無大礙才出去的。
這會子太陽已經升的老高,屋裡頭亮堂的很。
常嬤嬤剛打開一側床帳,饒是她一個四十多的嬤嬤都沒忍住乍舌,老臉一紅,就更不用說後頭兩個大姑娘了。
明微隻覺得自己臉上充血到快要暈過去,明謹也好不到哪兒去,好歹是有古大夫的折騰打底,倒是還穩當站著,隻是眼睛亂飄,一點兒都不敢看主子。
鬆格裡半趴著睡得深沉,感覺到亮光後,呻-吟了一聲,這才醒過神來。
一抬頭,本就鬆鬆蓋在肩頭上的被子滑落,滿身都是紅到發紫的痕跡。
“給我杯水。”鬆格裡的嗓子嘶啞的如同在沙漠裡呆了好多天一樣,粗嘎的如同五六十歲的老嫗。
明微趕緊倒了杯溫茶過來,好半天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扶她,隻能把茶水湊到她嘴邊上。
一氣喝了兩大杯茶水,鬆格裡才覺得自己算是活了過來,她慢慢坐起身來,沒忍住重重的一聲吸氣:
“嘶……”四爺這個混蛋!禽獸!不,禽獸不如!她上輩子到底是多瞎!多瞎!!
“給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自打重新回到這個朝代以後,鬆格裡頭一回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吩咐。
“唔……”鬆格裡坐到熱水裡以後,酸酸漲漲的腰肢和不可言說的地方才稍微舒緩了些,被熱水浸透,更增添了一份微痛,隻覺得渾身都有些酸疼,眼眶中忍不住浮現出一抹生理性眼淚來。
“去,讓李姑姑把藥給我端過來。”軟軟躺在木桶裡,好半天鬆格裡才淡淡的吩咐。
“是。”明言點點頭應下來,轉身就出去了。
“主子,您這是……”待鬆格裡梳洗完,坐在西廂房外間的軟榻上,端起還冒著熱氣的藥湯的時候,常嬤嬤忍不住上前一步阻止。
常嬤嬤也不傻,雖然很多時候鬆格裡都下意識瞞著些事情不叫她知道,可該有的常識她都清楚,這侍寢後要喝的湯藥,除了避子湯,還有什麼?
“這湯藥,喝多了,到底是對身子不好,大阿哥也大了,若是您再生一個,也未嘗不好啊。”常嬤嬤苦口婆心的勸著,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想法。
“嬤嬤不必多想,現在弘暉還不足兩歲,他三歲前我不準備再生,免得因我有孕,忽略了他,李氏那兒不就是個現成例子麼。”鬆格裡也不打算跟常嬤嬤多說。
自打上輩子,因為什麼都不瞞著常嬤嬤,害她在李思敏死後還得為自己頂罪,被活生生打死在慎刑司,她就再沒想過,讓常嬤嬤再摻和進這些醃瓚事兒裡頭來。
她為自己著想了一輩子,這輩子眼看著也要在她身邊一直伺候下去,鬆格裡隻想讓常嬤嬤安安穩穩到老,她會好好的為常嬤嬤頤養天年,再不留下任何遺憾。
“這藥也不是每次都喝,這會子算是危險期,若是安全的日子,我不會多喝的。”她笑著安慰一臉不讚同的常嬤嬤,到底是一口乾了碗中的藥。
“罷了,您總是這麼有主意,奴婢去做些暖宮的湯水來。”知道鬆格裡執拗,她也沒法多說,隻能想辦法替鬆格裡照顧著點兒身子。
作者有話要說: 嗯……四爺,您這是吃肉還是結仇呢?
節製才是可持續發展的唯一渠道哇~
明天十二點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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