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找到人,是不是人販子他一試便知,如果真是孩子家長,那他讓個座也是好的。
傅珩:“上廁所還要人陪?”
令人生草。
這倆人馬桶腦袋嗎?
果然還是糯糯最好。
季節:“上個屁廁所!快點起來!”
傅珩不明所以,但還是站了起來。
季節艱難的撥開人群向前行走,傅珩走在他身後,走著他開辟出來的道路,還挺輕鬆。
很快季節的臉就沉了下來,他聽見有人在盤算如何把小孩賣掉,這下也不用試探了,確定是人販子無疑。
季節加快了前行的腳步,黑著臉找人。
還挺好找的,乘客們怕擠到小孩,特意嘿“母子倆”空了塊地方出來。
那個女人坐在行李上,還在搜尋下一個目標。
季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身強體壯的男人這個架勢實在是很有壓迫感,何況還是兩個。
傅珩不解季節要做什麼,依舊是麵無表情的冰塊臉。
季節穿了一身白色休閒服,傅珩從頭到腳一身黑,倆人冷著張臉往那一站跟黑白無常似的。
季節直接問:“這是你的孩子嗎?”
傅珩看了季節一眼,曾經差點和季節一起被人販子拐賣的他瞬間明白,看著女人的表情也越發冰冷。
季節肯定是發現了什麼,不然不會這麼說。
這人顯然是老手了,聽見季節這麼說絲毫不慌亂,還反咬一口說他是不是想搶孩子。
一聽搶孩子,周圍人目光不善。
季節:“你誤會了,我是想說,如果你是孩子的母親,要不要去我們那邊坐,我有座位。”
女人一愣,“不用。”
這倆人絕對有問題。
“帶著孩子太辛苦了,還是過去坐著吧。”季節堅持道。
人販子堅決不過去,又開始潑臟水說他是要搶孩子。
季節本來想周圍人會幫襯著讓她去坐下方便他控製人報警,但由於他們兩個大男人毫無親和力,又明顯是衝著這母子來的,居然一個附和他的都沒有。
讓人安心的是她同夥並不在火車上,而是在車站準備接應她。
季節給傅珩使了個眼色:“走吧。”
看來這事還得阮秘書出馬。
傅珩去了廁所,季節回了座位。
他簡單解釋了人販子的事情,然後跟許白榆換了座位,原本跟傅珩坐一起的許白榆就跟阮槐序坐在了一起,季節雖然不爽,但也顧不了這些。
幾分鐘後傅珩回來了,這次是阮槐序往廁所方向走。
傅珩在廁所裡報了警,接下來隻要他們控製住人販子不動,等下了車,自然會有警察來處理,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順利抓到人販子在車站裡的同夥。
廁所在排隊,阮槐序沒有拿手機,隻能東張西望,一會兒看看廁所,一會兒看向窗外。
她長得好看,周圍人都會忍不住看一眼。
她從廁所出來後,又在車門站了一會兒,儘量讓自己看上去純良無害,看著人販子的方向猶豫徘徊,最後鼓起勇氣請她去自己座位。
或許是因為她看上去比季節和傅珩要善良的多,又是個柔弱的女生,人販子的警惕也降低,沒怎麼猶豫就跟她去了。
阮槐序:“小白,你起來。”
許白榆聽話的從裡麵出來,準備讓座。
等看見季節和傅珩,人販子臉都綠了。
她指著季節和傅珩,“你們是一夥兒的?”
阮槐序啊了一聲,一臉茫然,“我們不認識啊。”
她往許白榆身邊躲了躲,無辜道:“我是跟我男朋友出來玩的。”
倆人氣質乾淨又清純,金童玉女站一塊說是情侶也不像作假。
季節心裡就不舒服了,一半是為了配合阮槐序一半也是真生氣的開口刺人販子,“怎麼,性彆歧視?我們兩個人請你都請不動,小丫頭片子一說就來,怎麼不說她是人販子呢?”
阮槐序像受了驚的兔子,“我,我不是人販子。”
說著她還抱住了許白榆的胳膊。
季節:……
表情更難看了。
許白榆老母雞護崽兒一樣,也跟著一起演戲,他嗆了季節兩句,倆人險些動起手來。
人販子假模假樣的攔了攔,順勢答應落座,但是要求坐外麵。
阮槐序麵露難色,“您還是坐裡麵吧,外麵人來人往的萬一碰到小朋友就不好了,而且我們坐裡麵不太方便,坐外麵的話我跟我對象還能輪流坐一坐。”
是這麼個理。
阮槐序坐著跟站著的許白榆時不時的說幾句話,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季節還沉浸在和許白榆剛才的吵架中,他盯著許白榆。
剛剛許白榆罵他罵得有點真情實感了,不像是假的,他懷疑許白榆是公報私仇,還記恨之前被自己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