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姝每日都在拆信和等信中度過, 雖然每次他的信裡都沒什麼要緊事, 可哪怕他就寫一句今早吃了什麼什麼這樣瑣碎的小事, 於她也是心裡高興的。
日子也不算太無聊,她閒著沒事就做做小衣裳,也不知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就男孩女孩都做一些,反正閒著也無事。
稚櫟和漣兒圍在她邊兒上給她打下手, 兩個人的女工做得不怎麼樣,漣兒還好一些,稚櫟笨手笨腳的, 但三個人也做得很開心。
等明年夏天,天氣正熱呢!
她做了些肚兜和小褂子,還縫製了驅蚊蟲的香囊包,上次做的那個, 李偃一直戴著,統同兩個, 他換著掛在腰上, 過了夏秋都沒摘, 問他他便有些委屈地說,“你也沒有給孤旁的。”
最後還是謹姝看不過去, 給他原先佩戴的一條玉佩打了穗子給他換下來的。
“我做的有什麼特彆的嗎?值得你戴成這樣也不摘。”她沒好氣問他。
都舊得快破了。
李偃理直氣壯地回答,“你做的自然是特彆的。”
謹姝愣了下, 心卻一暖, “那夫君想要什麼, 跟我說啊!我若會做就給你做。”
“你會做什麼就給孤做什麼,孤不挑。”說完似乎還是覺得不夠誠懇,又補充了句,“你做的,孤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