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但看樣子明顯不是很信,最後說自己還有事,離開了眾人住的房屋。
洛十憶盯著村長的背影,一時半會才道:“村長不對勁。我們去探一探。”
王宵之撓撓頭,“這都第幾次了?”卻還是轉頭看向官二鐘,見官二鐘也點了點頭,沒辦法地聳了聳肩,“好吧,去。”
脖子上掛著相機的覃安安竟然主動站出來,甜甜笑道:“是要去村長家裡嗎?我有辦法引開村長。”
布爾克林綠色的眼看了看五人,“人太多了,我還是躺著吧。”
林麟也表示要單獨行動。
看到林麟,官二鐘猛地想起來那張補字條。
經過陳丙殺牛一事後,官二鐘想,所謂的“不倫不類”,莫非是指麒麟與牛?
光這四個字太難推斷了,得結合其他線索。
另外一張補字條,不知道到誰手中了。
官二鐘掃視向周圍的幾人,開了口:"有誰撿到一張寫著黑字的小紙條嗎?"
有人搖搖頭,有人沒有回答。
官二鐘的腦袋開始高度運轉起來。他靠著牆,手指摁了摁眉心,開始整理從開頭到現在的線索。汙染在加重,求生必須爭分奪秒。
目前有的文字線索有:
1.他自己的信物海洋祝詞帶給林麟的補字條不倫不類
2.陳九濤說的兩條最漂亮以及老陳村有一位愛喝汽油的青年
3.王宵之的信物騙子的真心帶來不知是真是假的陳丙的洋人媳婦兒是在河中救了神牛帶來的
4.枇杷樹下信裡的兩行話雙麵鏡。鏡外鬼,鏡裡人。水是河中心。塵滿鏡,汙垢疊,風煙愁。難以明月圓。
河。河。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與老陳河有關。
官二鐘拉了王宵之一把,對洛十憶道:“抱歉,我有了新的思路,先不跟你們一起了。覃小姐,不好意思。”
看到覃安安,官二鐘似乎愣了一下。
覃安安很漂亮。齊慕靈也很漂亮。林麟也有一種清秀的美,但似乎沒有到達“最漂亮”這個境界。
最漂亮。他們這群人裡,誰最漂亮?
那當然是任飛情......
任飛情,不知道又跑哪裡去了呢?
看來有空得找任飛情一趟。
王宵之緊跟著官二鐘,左鞋頭轉了轉,似乎有點說不出的快活,“我們去哪兒?”
“你看起來很開心?”
當然,不跟那老衝你笑的妹子一起唄。心裡這樣想,王宵之卻不這樣說,“不想跟那個姓陳的呆一起,窒息。”
官二鐘還真信了,點了點頭,“跟我去一個地方。”
王宵之根本沒問到底是哪兒,就邁著大長腿跟著官二鐘走了。
“你不怕我把你賣了?”
王宵之看了他一眼,從腹部哼了一聲,“我要真怕,當初就不會跟著你進來。”
官二鐘睫毛垂下,輕輕地笑了一下:“嗯。”
兩人走了很久,王宵之動了動鼻子,“這是往河邊去啊。”
“對,不過離老陳河還是有一定距離。”官二鐘突然停下,蹲了下去,陽光照在他的頭上,顯出兩個明顯的發旋兒,王宵之忍不住盯了半會兒,才移開眼。
“你在那兒擺弄什麼呢?”
官二鐘低著頭摁著土壤,抓出一塊握在手心,抬頭,道:“這土結塊了。”
“結塊?”王宵之接過他手心的一塊土,向下摁了摁,“好硬。”
“一般土壤結塊,是因為水土流失、耕作機器不當、化肥使用過多,以及,外來汙染。”官二鐘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