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班長,以後彆喊他一起出來玩了。”
“聽說他初中也是這樣,他初中的同班同學都說唐寧學習很好,不過自命清高得很,老師叫他寫例題他不去,同學問他題也不搭理人,就好似他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似的。”
“我還聽說唐寧有一次還趁著大掃除書桌桌膛的書籍都被清空的時候,把桌椅堆成了桌椅山,最後他父母來學校道歉,收拾好的教室。”
“真跟怪胎似的,之前聽人說了我還不信呢,畢竟唐寧長著一張太具欺騙性的臉了,怪胎嘛,不應該長著一看就讓人想要遠離的模樣嗎?”
“你們女生就是膚淺。”
“再說揍你啊,還‘你們女生’,說的像你是男的多高貴似的,丟不丟人?”
“好了,都吃飯吧,不說這個事了。”班長製止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在背後聲討唐寧的行為。
飯後班長將今日的開銷AA了之後,發現人均開銷正好是唐寧轉賬的數目。雖然唐寧幾乎全程都沒有回應、參與過他們的對話,但卻記下了今天來了多少人,都點了哪些菜,儘管他隻是掃了幾眼菜單和桌上的菜品,卻準確無誤的計算出了人均費用。
“唐寧算的還挺準。”班長跟朋友說著這件事。
“巧合吧,也就是我們後麵沒加菜。”朋友對唐寧的印象並不好,加上今天唐寧不告而彆就更不好了。
真的是巧合嗎?還是說唐寧在飯局的後半程離開,是因為已經確定了他們不會再加菜呢?包括提醒那個男生不要光顧著自己搶著菜吃,導致彆的同學都吃不好是為了保證在飯局的後半程,唐寧選擇離開的時候,大家都能吃得七分飽不會再選擇加菜?難不成唐寧不隻是一掃人群和菜單就記下了人數、菜價,還記下了菜量,通過大家進食的狀態判斷了飽度?再想下去,班長隻會越來越神化唐寧。
也正是因為這一天聚會和聚餐的事情,大家都不太想主動搭理唐寧了,誰也不願意熱臉貼冷屁股不說,還得防著唐寧時不時就會冒出的毒舌言語。
不過即便唐寧從高一就被這般‘孤立’,但沒有出現過以暴力欺負唐寧的人,有外班不了解真相的人當著唐寧所在班級的人的麵辱罵唐寧,唐寧的同學還會幫忙罵回去。主打一個護犢子,唐寧人性格再爛、那也是我們班的人,我們怎麼欺負是我們的事,彆的班的甭想。當然這件事,班上的人也不指望唐寧能知曉。
倒也算相安無事,一晃眼,也就到高三了,班上的同學沒有見識過傳聞中唐寧搭椅子山的壯觀景象,也沒見識到唐寧再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行為,連偶爾冒出的毫無情商的毒舌話語也慢慢習慣了。
唐寧看著錢老教授的手稿,腦子裡演練著三閭繡法,如若不是因為父母強調過不能把針線一類容易造成同學受傷的物品帶去學校,唐寧這時候肯定早就上手練上了。唐寧可不在乎彆人怎麼說他身為一個男生還玩著繡花之類的話語,在唐寧的認知裡,人先是人,再是頭腦和能力最後才是性彆的區彆,隻有害怕失去性彆優勢的人才會以打壓另一種性彆來提升自己的優越感。
看著錢老教授在手稿中多次提到的‘累絲工藝’,唐寧升起了想要再次嘗試的心思。唐寧隻在錢老教授的手把手教學下玩過一次,雖然很快記下了累絲工藝的流程,但要真正的熟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