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了指脖頸上的chocker:“打個商量,放都放出來了,把小狗項圈取了如何?不然那兩人會讓我有一種……見一次打一次的欲望。”
一時沉默。
永川清河也沒指望黑田兵衛會立刻回答他,自顧自地吸煙,黯綠色的眼眸盯著繚繞的煙霧,他正嘗試吐出一個煙圈,不過沒成功。
“或許我沒說清楚。”半晌,黑田兵衛終於開口,“之前我們聊過,你負責諸伏和降穀的培訓,報酬是兩個月的自由。”
“所以呢?”
“這個‘自由’不隻是指在這棟大樓自由活動,或者在天羽的陪同下乘坐汽車出去轉轉。”
黑田兵衛解釋道,
“在訓練期間,你就是一名身世清白的守法公民,你可以在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去任何地方,甚至出國——如果訓練需要。”
永川清河沒忍住,他回過頭,以一種扭曲的姿態觀察天花板上冒著紅光的攝像頭。
“你在開玩笑。”
“不是玩笑,這些的前提是你在真心實意地訓練他們。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你隻要殺掉那兩個新人,弄掉脖子上帶電擊的定位器就能逃之夭夭。”
“聽上去不錯。”
永川清河恢複了之前的姿勢,他舔了舔嘴唇,又吸了口煙。
也不知道這個“不錯”指的是“自由”還是“逃之夭夭”,或者兩者兼有。
看著永川清河意動,黑田兵衛又添了把火:“所以你的要求不行,更彆提你前科累累,這是在平衡戰力,不然對新人不公平。”
這個理由很扯,但黑田兵衛知道能把永川清河糊弄過去,在監__禁對方的這幾年裡,黑田早就摸清他的秉性:
永川清河需要的從不是解釋,而是遊戲規則。
“平衡戰力嗎?平衡戰力……”
如黑田兵衛所料,永川清河明顯興奮起來,他把這個詞語重複了兩遍,快活地像穢語期的五六歲兒童捕捉到一句震耳欲聾的臟話。
“唔,說實話,這個說法討好到我了,因此交易勉強成立。我可以保證,兩個月後,我會把他們……儘量完整地交回你手上。”
扯皮拉筋的這一段時間,煙已經快燒到手指頭,永川清河吸了最後一口,掐滅煙頭,一個精準投擲扔進垃圾桶裡。
“保證?你已經把降穀揍進醫務室了。”
“所以你需要我怎麼樣,倒歉,自罰三杯,還是讓他打回來?”永川清河不耐煩地說,“說實話,目前看來,他們兩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