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滿月於黑潮之下(2 / 2)

Gin,但初中生 北野行舟 11644 字 9個月前

紅隼,或者說十三年前從烏丸集團叛逃的成員露比頓時收聲,但又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不是,你,你不會是琴酒吧?”

琴酒不是**嗎?!

她以為這最多是琴酒不知道哪裡要保護他的血脈波本和萊伊來著?想到這裡露比的靈魂一陣發冷,救命啊!救命!貝爾摩德,你都乾了什麼?!琴酒他沒死啊!

露比在心裡發出一陣慘叫。

貝爾摩德!你害我!你害我啊!她正想著應該去找貝爾摩德說莎朗咱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黑澤陣終於又說了句話:

“如果你敢把我現在

的狀況告訴貝爾摩德,後果……你知道的。所以那些情報是你傳出去的吧?”

“大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都是貝爾摩德她逼我的,都是她的錯!”

露比把鬥篷掀開,露出一張黑澤陣相當熟悉的、日英混血的紅發女人的臉琴酒,你知道我叛逃前和貝爾摩德關係好,但那之後我們就不怎麼聯係了,真的!

黑澤陣根本不買賬,轉身繼續走:“你不比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小多少,彆叫我大哥。”

他們兩個就一前一後地走。

露比問黑澤陣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難道那位先生忽然瘋了拿你做什麼實驗了?還是波本對你做了什麼?又或者這是魔法?

黑澤陣說彆瞎猜,我現在的身體年齡跟他們關係不大,還有露比,你從烏丸集團全身而退就不錯了,怎麼又加入同行組織了?

“不是這樣,”露比垂頭喪氣地說,“那次我到南美體驗生活,混在當地人裡當巫師,結果先生特彆喜歡,請你加入我們的組織,然後我就被**來了!”

所以誰讓你每次都去奇怪的地方啊。黑澤陣沒記錯的話,露比當年加入烏丸集團是因為她給當時的rum(前代)家裡捉鬼,結果捉到了臥底安裝的**裝置,前代rum覺得這是個人才就留下了……

“以你的能力離開這個組織不難吧?”黑澤陣問,“而且他們不是允許辭職嗎?”

“但是他們工資很高誒。”

“……”

“咳咳,總之,琴酒,你在東京有什麼計劃嗎?你不會真是來找波本報仇的吧?”

“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露比鬆了口氣。

“怎麼?你跟波本也有親戚?”黑澤陣用餘光注意走在他一側的露比,聲音裡多了幾分笑意。

露比倒吸一口涼氣,連忙道:“沒有,絕對沒有!自從我離開烏丸集團,除了貝爾摩德,我再也沒跟任何組織裡的熟人聯係過,波本知不知道露比這個代號都難說!”

黑澤陣沒說話,就繼續往前走。

走到接近,可以了,露比,你回去吧。還有,如果貝爾摩德知道了我的事,不管她是從哪知道的,我都會來找你。

“好好好好好好,我肯定瞞住她。”

“還有。”

“還有什麼?”

“我記得你早就結婚了,女兒也該長大了吧?生活怎麼樣?”

黑澤陣問這句話的時候,露比整個人都仿佛掛滿了問號,好像在說琴酒原:

“我現在很好哦?不過不是很經常回家,女兒很懂事,自己在上學,而且我是有正經工作的。”

“嗯。”

“你呢?”

“糟透了。”

“我看你過得還是挺不錯嘛,琴酒。”

不錯?

開什麼玩笑。

黑澤陣看著露比離開,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如同一道閃爍後消失的霓虹色;而他轉身往家走,終於回撥了諸伏景光給他打的七個電話。

諸伏景光接了。淩晨四點。

“還活著嗎?”

電話那邊的人聲音甚至有點冷淡,不像平常諸伏景光說話的語氣,但熬到這個點了,也正常。

“我不是讓波本告訴你我沒事嗎?而且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黑澤陣邊走邊說。

他本來是打算去找普羅塞克的,但看到諸伏景光打的電話,還是讓降穀先生再等一晚吧,反正普羅塞克也不可能知道他是**警察,隻要待在條子窩裡就不會有大問題。

“有自稱你朋友的人發消息給我,說你要去跟那個組織的人見麵,接下來還有彆的工作,以及你這幾天都沒睡,讓我早點喊你回來睡覺。所以我等你到現在。”

“……”

“我給你五分鐘。”

諸伏景光直接掛了電話,黑澤陣對著夜色沉默了寶貴的五秒鐘,決定明天在去殺普羅塞克之前先去殺了這位貼心的朋友烏鴉。

幾分鐘後。

公寓的房東琉璃寺小姐不經意間往外看去,正好看到一抹銀色的影子從窗外飛過,她眨眨眼,確定怪盜基德今天沒經過米花町,打開窗左顧右盼,但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而黑澤陣直接翻上自己家所在的樓層,打開門,看到家裡一片黑暗,但有人。

諸伏景光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

“不說點什麼?”諸伏景光問。

黑澤陣沒能理解他的意思,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地說:“……我回來了?”

諸伏景光終於放緩了語氣,跟他說:“歡迎回家,黑澤。”

應該在這種時候無奈的到底是誰啊。

黑澤陣走進玄關,反手關門。

鬆鼠那件外套他檢查過了,沒什麼東西,但他也沒帶回來,乾脆丟給露比了;家裡已經被收拾好了,應該是諸伏景光整理的?反正當時波本也跑了。

兩隻貓趴在玄關的櫃子上,黑澤陣一回來就開始

喵喵叫,小黃貓叫得最大聲。

黑澤陣想安撫一下很吵的兩小隻,結果兩隻貓飛快地跑開了,特彆是小黑貓,少有地凶了他一下。

他問:“他們在叫什麼?”

諸伏景光把兩隻貓抱起:“因為你身上有狗味。”

那完全是波本的錯吧。還有,蘇格蘭,你這麼認真做什麼?

黑澤陣把外衣掛在玄關,諸伏景光說你先去洗澡,還有,你頭發裡的烏鴉羽毛是怎麼回事?

“……朋友送的羽毛。”

他明明已經把能拆的都拆下來了……為什麼還有……

最後,黑澤陣洗完澡,兩隻貓趴在他腳邊打滾,諸伏景光給他把黑色羽毛的殘片一點點撿出睡吧,都五點鐘了。

“你呢?”

“我沒請假,要去上課。”

“……”

“想讓我多睡會就早點回來,黑澤。”

“…………”

黑澤陣覺得諸伏景光跟波本學壞了。

算了,讓普羅塞克多活一晚吧,黑澤陣看著諸伏景光離開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喝完杯子裡的水,把兩隻貓關在門外,終於沉沉睡著。

5月28日下午。

昏暗的房間裡,銀發少年伸出手,拽住了窗簾的一角。於是一道暖橙色的輝光將黑暗切開,將鋪在床上的一片銀色照亮,整個房間頓時變得明亮起來。

黑澤陣把枕頭邊打呼嚕的兩隻貓提到一邊,摸起手機,看到日期和時間,咬了咬牙。

他睡了超過30個小時。

諸伏景光,下**可以,這個劑量你是想讓我死嗎……他家的小孩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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