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三十二階暮色2(2 / 2)

Gin,但初中生 北野行舟 11298 字 9個月前

哈羅:“汪?”

降穀零:“……”

哦,還有個更嚴重的問題,為什麼我的狗會在這裡?為什麼這個長得像琴酒、疑似琴酒,怎麼看都是變小的琴酒而且本來應該在打網球比賽的人會追著我家的狗來找到我?

難道這一切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嗎?琴酒!

“你……”

降穀零其實並不相信眼前的少年就是琴酒,因為就算琴酒吃了aptx4859僥幸沒死還變小,也是不可能來這裡湊熱鬨的,除非琴酒還失憶了,被朗姆忽悠來的。

但……他看這個少年也不像是失憶的樣子,於是赤井秀一曾經跟他講過的故事就出現在了腦海裡。

他把琴酒有個表哥、戀人、琴酒是fbi和**等等的情報刪掉,隻留下了“琴酒可能有個

跟他很像的晚輩”。

兩個人之間是有段距離的。

黑澤陣大踏步走到降穀零麵前,把那隻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的小狗拎起:

“不好意思,我家的狗到處亂跑撞到你了。”

“……”

降穀零:你再說一遍這是誰家的狗!哈羅是我家的!這是我養的!

他看著少年轉身就要走,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肩膀,對方反應很快地——應該說是條件反射一般還手,兩個人在黑暗裡過了幾招,還撞上了海洋館的觀賞玻璃。

微微的震動在水裡擴散,很快,那些在周圍遊動的魚就消失在了這麵原本五光十色的玻璃後。

降穀零發覺這個少年相當棘手、是的,就像他每次麵對琴酒的時候一樣,但就當他沒想好是否要在這裡分個勝負的時候,還得是哈羅拯救了世界。

意思是被少年拎著的哈羅夾在他們兩個之間,差點被波及到的時候,兩個人都停了手。

“彆碰我。”黑澤陣說。

這真不是他的問題,有個一年到頭360天都在想怎麼殺了他或者把他關進局子裡的臥底忽然從背後拍他的肩膀,他能毫無反應被人抓住才怪。

他不悅地看著波本,心想你到底來這裡乾什麼,這波本也不像是被人假扮的,出手的動作跟他認識的波本完全相同——你問他什麼時候跟波本打過?

嗬嗬。

波本又不是沒以天太黑了沒看清人為理由襲擊過他。

降穀零則是對著眼前的少年看了又看,最終問了一句:“你是誰?”

黑澤陣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你要去湊熱鬨的話,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降穀零指了指他手裡的哈羅:“這是我的狗。”

黑澤陣:“……”

他低頭去看那隻白色的小狗,對上了哈羅無辜的眼神,他開始回憶這隻狗是哪裡來的,衝矢昴的朋友,fbi的朋友,日本**——

哦,你們fbi就喜歡跟日本**做朋友,對吧?嗬,看來fbi已經變成日本**的外勤機構了,你們關係好得很。

他把哈羅放到降穀零懷裡,想鬆手走人的時候,哈羅卻一口咬住了他的衣袖。

黑澤陣拽了拽,沒拽動。

於是他抬頭看降穀零:“管管你的狗?”

而降穀零好像忽然想通了什麼一樣,摸了摸哈羅的腦袋,向黑澤陣露出了琴酒沒見過的笑來。

降穀零說:“你是黑澤陣,對吧?”

黑澤陣對波本知道現在的他的事並不意外,理由見上,fbi和日本**現在穿一條褲子,fbi知道了,那就等於**知道了。

他反問:“你認識我?”

降穀零語氣輕鬆地說:“對,我是你父親曾經的同事,我跟他還有過命的交情,你可以叫我哥哥。”

黑澤陣:“……”

謝謝你,波本,沒讓我再多一個叔叔。過命的交情,那可不是嗎,你什麼時候不想殺我了。

他壓抑著跟波本打一架的衝動,說:“看來我父親的熟人還有很多?”

降穀零流暢地回答:“對,你父親有很多同事,我隻是其中之一。我們都是警察。”

這個問題在於,波本還真的是警察。

黑澤陣抬眼,開始計算他在這裡放倒波本並把人打包送回美國的行動成功率有多高,雖然他現在用的是少年時期的身體,但波本的狗在這裡,也不是沒有勝算。

至於降穀零,他在想的是,他讓琴酒叫他哥哥,琴酒竟然沒有生氣,這不可能,所以站在他麵前的小孩是琴酒的概率幾乎為零。

但……

“黑澤陣”不是應該在打網球比賽嗎?風見你到底是怎麼看人的……如果風見看到的情況是真的,那也許不隻有一個“黑澤陣”的存在?

琴酒正在批發?成本價大甩賣?對組織的底線毫無信任、且懷疑烏丸蓮耶隱瞞了不少東西的降穀零,開始了思考。

他問:“所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此時,黑澤陣終於把自己的衣服從哈羅的牙上解救下:“我是被人邀請來的……但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地麵微微晃動起來。

緊急著,有某種沉悶的聲響從遠處傳來,隔著幾條走廊和厚重的海水,他們依然能聽到人的叫喊聲。

在喊什麼?

水幾乎將大部分的聲音吞沒,而就在這個時候,場館裡的應急燈也滅了。

降穀零立刻就反應過來,抓住了黑澤陣的衣服,但他也隻抓住了衣服——

就在那一秒鐘的功夫裡,那個少年脫掉了外衣,把衣服留給了降穀零,好像早有預料一樣在這片忽然寂靜下來的黑暗裡消失了。

“gin。”

降穀零念出了那個名字,也不知道是在喊黑澤陣還是喊琴酒;他檢查了那件衣服,沒什麼特彆的,甚至是市麵上隨便就能買到的款式,唯一比較意外的是,衣服的口袋裡放

著一盒餅乾。

看起來長得很彆致的皺巴巴的手指餅乾……?

降穀零完全沒有偷吃小孩子零食的意思,他懷著想要確認對方身份的想法,嘗了一根,然後下了結論。

“琴酒絕對不會喜歡吃這種東西。”

見鬼,跟kill飲料一樣離譜的口味是怎麼做出來的?琴酒那個挑剔的家夥要是能吃得進去這種東西,降穀零就能把這家餅乾廠買下來把他們的產品到處推廣!

不過,那個少年可能是忘了一件事。

降穀零蹲下來,把哈羅放在地上,問他聰明的小狗:“剛才那個人帶你來的?”

哈羅汪了一聲。

降穀零又問:“他是壞人嗎?”

哈羅沒有立刻回答,抖了抖尾巴,過了一會兒才很勉強地叫了兩聲。

應該不是壞人,但也不是很確定,反正看起來像是好人的樣子,畢竟小哈羅剛認識他一天汪!

降穀零重新站起來,看著周圍依舊黑暗的環境,這次就連應急燈都沒有了,但……

他站在這裡,有亮光從他周圍的水槽裡發出,那是來自正在水裡遊動的生物的光,尤其**在銀發少年剛才站著的區域,就像是一盞朦朧的燈,透過厚重的水,將光線散射出來。

降穀零看著這如夢似幻的景象,表情變得嚴肅了許多。

他把那件外套放到哈羅麵前,問:“哈羅,你能找到剛才那個人嗎?”

哈羅汪了一聲,向場館深處的某個方向跑去。

降穀零跟著哈羅穿過錯綜複雜的場館通道,爬上壓根沒有見過的維修走廊,在漆黑的環境裡前行,周圍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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