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你今日如何會這般早就來找我?”李展驚喜地問道。
殊不料話音剛落,長安就伏在他肩上哭了起來。
“安公公,這是怎麼了?”他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李公子,你幫幫我好不好?幫幫我……”長安哭著道。
“好好好,安公公,你先彆哭,有話好好說。隻要我幫得上的一定幫你。”李展一邊安撫她一邊試圖去摟她的腰。
長安卻在此時抽抽噎噎地離開了他的肩膀,可憐兮兮地睇著他問:“真的嗎?”
李展摟了個空,有些不自然地收回手,勉強一笑道:“自然是真的,我對安公公之心,安公公到現在還不明白麼?”
長安抹了抹眼淚,問:“就算欺負我的這個人是陛下,你也願意幫我?”
“陛下?這……他如何欺負你了?”李展有些遲疑地問。
長安看一眼四周,低聲道:“李公子,這可是絕密之事,我相信你才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泄露出去。”
李展見狀,忙道:“那是自然。”
長安用手掩著嘴,湊在他耳邊道:“其實陛下他就是個斷袖,而且是喜歡在下麵的那個!”
李展悚然一驚,他雖早有耳聞慕容泓與這長安不清不楚,但也從未想過慕容泓會是在下麵的那個。
“那公公你……”他不由看向長安的下腹部,話中未完之意不言而喻:既然慕容泓是在下麵的,你與他又有一腿,那你豈不是有那玩意兒?
長安羞惱道:“李公子不必看,雜家是個真太監。”
“那公公平素如何伺候陛下?”李展好奇問道。
“宮中什麼都可能缺,獨不缺那玩意兒。”長安用手比劃了一個角先生的形狀。
李展心領神會,登時興奮起來。慕容泓居然讓太監用角先生伺候他,這可是個天大的秘聞,這下他在朋友間可有得賣弄了。
“既然是用角先生伺候他,你又受不了什麼?”李展問。
長安扁著嘴道:“一天好幾次,我手也會酸的嘛。手酸了就控製不住力道,不是被他嫌快了慢了,便是輕了重了。昨天一不小心弄疼了他,你看他把我打的。”她攤開昨天被慕容泓用戒尺抽的那隻手給李展看。
“哦喲,陛下這下手也太重了。”李展小心地托著長安的手給她吹了吹,問“看這樣子還不曾擦過藥膏吧,怎不去太醫院求些藥膏擦擦?”
長安低聲道:“沒銀子打點,誰那麼好心白送藥膏給我擦呢?”
“上次不是剛給你一百兩嗎?”李展道。
長安恨恨道:“伺候他的時候不慎從袖中掉了出來,結果就被他給拿去了。”
“哎呀,陛下身為一國之君,怎能貪你那點銀子呢?這也太不過應該了。隻不過,安公公,這你與陛下之間的事,我縱然想幫,也無處著手啊。”李展心癢癢道。沒想到慕容泓表麵道貌岸然可遠觀不可褻玩,背地裡居然是個小倌兒的角色,還那麼騷,一天要好幾次。瞧他不僅小臉生得國色天香,風姿神-韻都是天下數一數二的,若能把他壓在身下艸得跟家裡那些孌童一樣哭爹喊娘……嘖,稍稍一想小腹深處那股子邪火都直往上竄。
“有處著手。”長安機靈道,“最近鴻池裡頭的荷花開得好,我聽他說要辦一場‘荷風宴’,就如牡丹宴一般,你們這些世家公子是一定會被邀請的。到時候,你就帶個品貌風流本錢足活兒好的男子一同進宮,謊稱是你的親戚便是。宴上我會在陛下的茶中下藥,中途扶他去偏殿休息,再讓那男子進去弄他。他若嘗到了真男人的好處,說不定就不用我伺候他了。”
李展瞠目道:“他可是皇帝,這你也敢?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長安不屑地撇嘴道:“什麼皇帝,不過是個尚未親政的兒皇帝罷了。我跟你說,這個計劃萬無一失。一來事成之後即便他不願意,他也無計可施。堂堂一國之君被男人給睡了,傳出去他的臉要往哪兒放?二來,就算他不顧臉麵鬨將出來,也沒用。畢竟在外人看來他是一國之君,若非他自己情願,誰敢去睡他?誰能去睡他?滿殿的宮女太監都是死的不成?何況現在是國喪期,丞相他們正愁抓不住他的小辮子呢。到時候他自身難保,哪還有餘力來尋彆人晦氣?”
李展仔細想了想,倒的確是這個道理。最關鍵的是,萬一慕容泓嘗到了甜頭,日後與那男寵常來常往的,那他是不是就也有機會渾水摸魚地睡他一遭?
越想越是興奮,李展兩眼放光道:“安公公,找這樣一個人帶進來不難,隻是進宮後一切事宜如何安排……”
“李公子,這都不用你操心,雜家在甘露殿委曲求全這麼久,也不是白混的。隻一點你千萬記住,這人長相一定要俊美,本錢一定要足夠大,還有活兒一定要足夠好,這三樣缺一不可。就算他不是專好男色也無妨,我既然能給陛下下藥,自然也能給他下藥,隻要最後能成事,其他都無所謂。”長安道。
李展點頭道:“這便更好辦了,我眼下便有一個人選,完全符合安公公你說的標準。”
長安心道:你府裡半院子操了你大娘小娘的男寵,要挑一個出來自然不難。麵上卻笑道:“那一切就都拜托李公子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