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製得毫無反抗之力的長安頓時氣急攻心,鬆開齒關對著他的下唇便是狠狠一下。
陳若霖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用尖牙咬破了她的唇。便是如此也沒鬆開她,血腥味在唇瓣的彼此碾壓中在兩人齒間漫延開來。
他吻得太霸道太用力,完全是強取豪奪式的,毫無溫柔可言。
長安長眉深皺,被他糾纏得喘不過氣來,門牙抵住他的下唇剛想再咬他一口,他威脅性地叼住了她的上唇。
見他終於停下,長安臉一偏就從他齒間掙脫了出來,喘息不止。唇瓣疼痛不已。
“怎麼不咬了,嗯?你也會怕?”陳若霖嘴鬆開了她,手可沒鬆,長安還被他鉗著雙腕扣在胸前。
長安喘了幾口氣,感覺因為窒息而激烈跳動的心臟略略平複了些,就回過臉來看著陳若霖。
他麵色還是慘白如雪,隻唇瓣上沾了鮮血,紅得分外妖豔。碧藍的眸子此刻既不天真也不明媚了,色澤豔麗的虹膜像是效果極好的天然濾鏡,多少或壓抑或扭曲或狂暴的負麵情緒,它都能先柔化成稍帶冷漠的冷靜再折射出來。說實話,他現在這副樣子要是去演吸血鬼,百分百可以成為一座吸血鬼影史上不可逾越的高峰。
長安冷笑一聲,語帶嘲諷:“這算什麼?惱羞成怒原形畢露?”
“原形畢露?我在你麵前偽裝過嗎?你所謂的原形畢露,無非是說我表現出來的對你的情意,是假的罷了。可你得出這般定論,根據是什麼?就是你所分析的那些足以證明我老謀深算無利不往的事實?我算不算計,與我對你是不是真心,有什麼必然聯係麼?”陳若霖鬆開了對她的鉗製,站直身子道“誰能真正做到對另一個人無欲無求?你這般為慕容泓赴湯蹈火鞠躬儘瘁,卻又不在乎是否能在他那裡得到什麼位置名分,你以為你對他就是無欲無求了?在我看來,你對他還是有所求,至少,你求他一顆真心,哪怕最後不能與他在一起。若是有一天,他告訴你,他從未真正喜歡過你,和你在一起從來都是逢場作戲,你捫心自問,你心能平嗎?尤其是在你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之後?”
這一點長安無法否認。沒有說服力的否認,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我嘲笑。
“你否認也沒用。”見她默認,陳若霖道“我知道你喜歡慕容泓,否則你一個女人,何必把自己陷入這般境地?我以前沒跟你說過,其實這一點,才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你以聰明強悍的形象進入我的視野,但最終讓我決定要你成為我的另一半的原因,恰是你與慕容泓的這段感情糾葛。一個能夠動情,卻不會在感情中徹底迷失自我,最終淪為男人的一件戰利品的女人,是我真正需要的女人。
“我對你的喜愛是有條件的,這一點我從來也不否認。人選擇一匹布料,尚要看它的顏色質地與紋路是否合自己的品味,在選擇自己人生的另一半時,卻非得要不問緣由莫名心動才算是純粹,豈不可笑?我與你在對待感情的方式上唯一的不同就在於,你對你和慕容泓的這段感情的展望,是悲觀的,所以你不算計他,因為你明白,就算你算計,也未必能算計來好結果。但我對你我之間的展望,卻是樂觀的。我不像你,在感情的過程中隻會自己一個人默默地付出再付出,於結果,卻隻交給‘聽天由命’這四個字。我可以為你付出,但我同時要讓你明確地知道,我付出是為了什麼,我想要什麼,因為隻要你願意,你就給得起。在我陳若霖的生命裡,永遠都不會出現‘聽天由命’這四個字,永遠不會。”
他探手伸向長安被他咬破了的唇瓣,深情道:“你前麵把我說得那般算無遺策那般精明,最後卻神來一筆,說我護你是以血供刀。你告訴我,什麼樣的刀值得我這樣精明的人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我陳若霖這輩子,隻為兩人拚過命,一個是我自己,另一個,就是你。”
長安再次抬手打開他的手,冷眼相對:“所以你方才那般對我,也是因為喜歡我?陳若霖,你這表達感情的方式,恕我難以接受!”
陳若霖笑了起來,道:“我本來隻是想親親你,這不是你先咬我的麼?既然你骨子裡不希望成為男人的附屬,那想必也不希望男人因為你是女人就對你有所留手吧?當然,如果你願意向我示弱,那下次若再遇到同樣的情況,我絕對對你齒下留情。”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看親們的評論笑死。老三是原來最大最神秘的幕後boss啊,但誰說最大的幕後boss就一定要死得轟轟烈烈一定要死在男女主手裡呢?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沒有主角光環的配角都適用這句話。現在就讓我們來撒花慶祝陳三日取代他成為新一屆反派**oss吧!
寫到這裡,烏梅已經預感到,暑假前完結本文的fg我肯定能扛住了,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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