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歎口氣,“那家夥是個沒用,折騰了半夜,也沒配出什麼對症的解毒丸。倒是因為試了幾次藥,你身上的毒又重了不少。”
薑言一驚,攬著他的脖子,就在他胸前給自己把起了脈。果然,本來要是沒有昨天的反彈,自己用針配合著內功心法,再清兩次就好。這下倒好,“他把毒都幫我逼到了雙腿上,對嗎?”所以,自己現在是想下來走動,都不能了。
“嗯!”想了下,霍靈均幫方仲元解釋道:“昨夜進城後,我們又遇到了一隊隊搜查人員,奔跑間怕碰到你插在胸口的金針,為免直接刺進去……我就幫你拔了……然後……你就打起了擺子……”口鼻還浸出了血水,情況十分危急。
單手攀著梯繩,霍靈均一邊背著她往上爬,一邊安慰道:“你彆怕!方仲元也不是我剛才說的那麼無能,上午他就一直在找原因,相信很快就能配出正確的解藥了。你……你的腿……會好的。”
方仲元在上麵,伸手拽著霍靈均扣住洞沿的手臂,聞言回嘴道:“嗬,不容易啊,不容易!我老方在你嘴裡,總於聽到了一句還算公正的話。”
就著方仲元的力量,霍靈均一蹬腳下的軟梯躍了上來,對他的話隻作不聞,轉身把薑言小心的放在了,方仲元準備好的藤椅上。
藤椅在窗前,半挽的窗簾微開的窗,陽光下微風中輕嗅著院內的花香,薑言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把薄毯給薑言搭在腿上,霍靈均道:“你先坐,我給你打盆洗臉水來。”
“那個……薑言,”見霍靈均的身影邁出門口,轉而消失在窗外,方仲元揪著頭發,歉然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你不用道歉。”薑言擺了下手,“反而是我,應該說聲謝謝!”剛醒來,她是忘了自己昨晚將金針紮進胸口就昏了。針拔後該有的情況,她能猜測的到是何等凶險。
若沒有他極力挽救,說不定昨夜她就去了……
“嗨!你明白就好。”放下心裡的負擔,方仲元又傲嬌高冷了起來。朝屋子一角實驗的桌子前走了兩步,他又不自在地回頭瞅了眼薑言毯子下的雙腿,“那個……我會儘力幫你驗製出解毒丸的,你……也用金針試試吧……”
“我會的,”這也是薑言至此還沒有慌亂的原因,“謝謝你。”
“不用客氣,”似想到什麼,方仲元又解釋道:“都是一個團隊的,醫治你本來就是我職責。”
說實話,方仲元心裡也苦啊!以前吧,都是病人捧著大把的銀元好物請上門,他還要看心情;現在嘛,反而他這個醫生整天被霍靈均那黑著臉家夥的盯著,見不到一張好臉……
心裡正腹誹著呢,一抬頭就見霍靈均一手端著一個盆走了進來,方仲元忙將臉一扭,認真地察看起了數據。
薑言從鋪蓋上滾到泥地裡,自然是沒穿鞋的。
一盆稍熱點的水放在了薑言腳下,一旁涼水放在了一旁的盆架上。
投了毛巾遞給薑言擦臉,霍靈均腰一彎,蹲在薑言麵前伸手幫她挽起了褲腿。
薑言嚇得一激靈,“彆!”因為中毒的關係,她拚了勁雙腳在他手裡,也隻是輕微的動了下。
“彆動!”霍靈均擒住她的腳腕,按在了水裡,雙手幫著輕輕的搓了起來。
就算動不了,輕微的感觸還是有的。薑言一急,攥著濕毛巾的手就按在了他的肩頭,推他道:“你快走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