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喪屍王再現(1 / 2)

池芯一瞥之下,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麵孔。

都是之前L基地比較漂亮的女孩,其中還有個和主角團走得頗近的,好像叫洋洋。

“來,衣衣,你看看,是不是這些人?”

鬆良平從虎皮上站起來,臃腫的身子挪動著,一手還拽著韓衣衣的胳膊。

韓衣衣乖順地跟在他身邊,聞言探頭看了看,“沒錯,就是她們,之前總是背地裡說我壞話。”

“說我們衣衣的壞話,可該受到懲罰。”鬆良平對李成使了個眼色,“把她們弄醒。”

李成誒了一聲,一動彈臉色就僵住,他暗自捂了下腰,歪歪扭扭地去拎了桶水來。

嘩啦一聲,他將寒冬冰冷的水儘數潑向了昏迷的女孩們。

池芯的肌肉瞬間哆嗦了一下,似乎極力忍住了想要攻擊的意圖。

她露出害怕的表情,向後退了幾步,將自己隱入了黑暗之中。

沒有人對她產生懷疑,他們都盯著逐漸醒來的女孩。

“咳,咳。”

先醒來的是洋洋,她迷茫地坐起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處境,在觸及到鬆良平猙獰的臉龐時打了個哆嗦,驚恐地拍著身邊的人。

“快、快醒醒!”

其他三個女孩也陸續醒來,她們和洋洋一樣,很快發現了關著她們的籠子。

她們漸漸地湊在一起,恐懼地看著籠子前的人。

就像活鮮市場上,被關在籠子裡待宰的動物。

她們沒看到池芯,洋洋大聲地詢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關著我們!”

李成用力踹了籠子一腳,“小浪蹄子,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李成。”鬆良平故作嚴肅地叫了一聲。

李成僵了一下,立刻諂媚的讓開位置,“頭領,您說。”

鬆良平滿意地點點頭,他看著籠子裡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心裡撓癢癢似的。

“你們可知道,為什麼會到這裡來?”

女孩們恐懼中含著憤怒。

“頭領,您還和她們囉嗦什麼呀。”韓衣衣適時地湊上來,以居高臨下的神態斜瞥著籠子,“趕緊將她們都處理了吧,她們都欺負我。”

“韓衣衣?”

洋洋看清了她的樣子,頓時顧不得害怕,一把撲到籠子前,仇恨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你這個殺千刀的,基地收留了你,照顧你,你居然夥同外人攻擊基地!說,其他人都被你們弄哪去了!”

韓衣衣誇張地捂住嘴,“你是在質問我嗎?”

她眼巴巴地看向鬆良平,“頭領,您都看到了,在您的底盤她們都這麼肆無忌憚,何況是之前在他們自己的地方。”

她咬著下唇,似乎受了偌大的委屈。

鬆良平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洋洋握著籠子的手微微顫抖,“恩將仇報,你沒有良心,韓衣衣,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韓衣衣不屑地瞥過頭。

“好了,好了。”鬆良平故作悲憫地說,“本來你們都有機會留在這裡,度過衣食無憂的一聲,隻可惜,你們得罪了衣衣。”

韓衣衣驕傲地昂起頭。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隻能淪為貨物了。”鬆良平笑容和藹。

池芯動了一下,隨即又將自己的氣息壓到最低,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女孩們愣住了,“你說賣掉……是什麼意思?”

“這個世界上,隻要還有人,就有色。”鬆良平說,“世界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很多,可憐的小羊羔們,不過不要害怕,以你們的姿色,應該會有不錯的買家相中。”

這番話讓敏感的女孩們窺見了令人恐懼的東西,連最膽大的洋洋都臉色一白,鬆開手跌坐在籠子裡。

“頭兒,真的要賣掉她們嗎?”李成貪婪的目光在她們身上掃視著,“這麼好的貨色,在現在可太難見了。”

“胡鬨!被打上標簽的貨物,就已經是買家的東西了。”鬆良平沉下臉,滿臉橫肉的樣子活像個屠夫,“一定要讓她們在最乾淨的情況下被賣出去,才能有好價錢,明白嗎?”

李成整個人哆嗦了一下,他低下頭小聲地應聲,“是,頭兒。”

“行了,把她們拉下去,好好看管著吧,過幾天再說。”鬆良平揮揮手。

女孩們被恐懼深深地壓製住,連驚叫怒罵都發不出來,她們呆呆地坐在籠子裡,就這麼被推了出去。

韓衣衣撒嬌地往鬆良平身上靠,“謝謝頭領給我出氣。”

“你給我們弄來這麼大的肥差,我為你出口氣不是應該的嘛。”鬆良平應付著她,賊兮兮的眼睛卻到處亂轉,“剛才那個叫……什麼池芯的呢?”

韓衣衣臉色一僵,她虎視眈眈地看著池芯從黑暗中走出來。

在鬆良平背對的地方,池芯幽然的目光盯了韓衣衣一眼。

“哦,你在這兒?”鬆良平隨著韓衣衣的視線發現了池芯,眯起眼舔了舔嘴唇,“剛才嚇到了吧,你彆怕,我不會賣掉你的。”

池芯還沒有說話,韓衣衣就不依地晃晃他的手臂,“頭領,其實她也……”

“好了。”

剛才還對韓衣衣滿口好話的鬆良平,突然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他撥開韓衣衣的手,看向池芯時又恢複了笑眯眯,“小蝴蝶,你也是那個基地裡出來的?剛才那幾個人,你都認識嗎?”

池芯在韓衣衣瞬間變色臉上掃了掃,垂下臉一副害怕羞怯的模樣。

她麵無表情地壓柔了聲音:“她們會被賣到哪裡去,怎麼沒看見基地裡的其他人呀?”

剛才不樂意回答的鬆良平,聽到池芯問這個問題笑了笑,“你過來,過來我就回答你。”

池芯用力握了下拳,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地紮入掌心,疼痛讓她被憤怒淹沒的理智清醒了一些。

忍住。

她對自己說。

需要知道其他人在哪裡,還有多少人活著。

需要有足夠的把握能夠反擊,才能開始行動。

池芯默念了幾句清心咒,步履躊躇地走到鬆良平的麵前。

鬆良平躬下身,從下往上看向池芯的臉。

池芯差點就沒控製住厭惡的表情,她迅速地撇開臉,這舉動落在鬆良平眼裡,倒成了她害羞的表現。

“新來的,總是容易害羞。”鬆良平嗬嗬笑了幾聲,心情頗好地解釋,“你以前基

地裡的那些人,有些以為試圖對衣衣不軌,已經被我們的人當場誅殺,還有一些不識好歹的,他們都各有各的歸宿。”

對韓衣衣不軌?

池芯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韓衣衣卷著自己的頭發,輕哼一聲,“整天烏央烏央地圍在我身邊,還逼我催生這個催生那個,煩都煩死了,哪有這麼壓榨人乾活的。”

池芯輕聲說:“你是說那些維護你,崇拜你的人麼?”

韓衣衣:“他們那麼弱,怎麼敢說維護我?他們配嗎?”

如果不是鬆良平突然插入到她們兩個中間,池芯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控製得住自己。

“我說好了,你們都沒聽見嗎?”

池芯驅逐出眉目間的冷冽,看著鬆良平對她微笑,手心悄悄出現了一個極細極小的針管。

“池芯,你和她們不一樣。”鬆良平說,“你比她們都要漂亮,都要討我喜歡,你乖乖的,我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頭領!”韓衣衣去拉他的手,“你不知道,這個池芯才是那個基地裡最壞的人!而且她會功夫的,現在都是裝的!”

池芯掩去訝然,冷冷地看向她。

她將手伸入口袋,沙/漠/之/鷹悄然滑入手中。

然而鬆良平隻是皺著眉瞪了韓衣衣一眼,第一次在麵對她時有了厲色。

“胡鬨!女孩子練練瑜伽練練體育,那又怎麼樣?衣衣,你不要妒性太大了,這不是一個好女孩所為。”

韓衣衣不甘地瞪了池芯一眼,居然低低地應了下來。

“我知道了,頭領。”

“乖。”

鬆良平似乎對他的女人如此乖順聽話而非常滿意,他點點頭,再次向池芯靠近。

“小蝴蝶,你乖乖的,我來疼你。”

他滿眼都是即將得逞的邪笑,油膩肥厚的手伸向他眼中乖巧無依的小羊羔,而對方也衝他伸出手來——

正當他滿心激動,要一把將池芯抱住時,他突然感到後頸一痛,整個人頓時懵了一下。

池芯輕巧地閃過了他的手,同時以肉眼幾乎看不見的速度,將手中的濃縮藥劑儘數注入了鬆良平的後頸。

隨即她閃向一旁,微型針管瞬間消失在手中。

“什麼東西?”鬆良平疑惑地伸手摸摸脖子,沒有摸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池芯無辜地說:“可能是蟲子吧。”

“這麼冷的天,哪來的蟲子。”

鬆良平思不得解,乾脆搖搖頭甩掉這個問題,他看向池芯,眼裡閃過絲感興趣的淫/穢笑容,“我以為你是個乖女孩,沒想到你還挺調皮的。”

池芯緊緊抿住唇,才抑製住自己想吐的衝動。

“來,讓我們看看,是誰比較調皮吧。”

鬆良平很樂意做這種遊戲,他整頓了一下,再次向池芯撲來——

砰。

池芯反射性向上抬起的腿剛抬到一半,聽見有人進來,立刻放下。

鬆良平動作一頓。

所有人都看向門口。

漆黑的屋外,一道高大沉默的影子默默站在門口。

猶如一座鐵塔。

鬆良平眯起眼,“誰?”

鐵塔向裡走了幾步,進入火光的範圍內,蓬亂的頭發下,露出一張不羈頹廢的臉。

池芯詫異地挑了下眉,她不想露出過多的表情,立刻低下了頭。

鬆良平的眼睛眯得更小了,語氣裡含入絲隱約的威脅,“季遊?”

季遊的目光在低著頭,渾身衣服還好好的池芯身上略過,才啞聲回應,“頭兒。”

鬆良平恢複成人模狗樣,“這就是你進我房間的態度嗎?”

季遊僵硬地立了片刻,微微低頭,“對不起,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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