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悶壞了,”盛羨拖著她的脖子,把她臉強行露出來:“剛壓倒你傷口沒?疼不疼?”
陸驚宴緊閉著眼睛,往下挪了挪身體,把臉藏進被子裡,悶聲悶氣的回:“不疼。”
“等會兒我看看,”盛羨說著站起身,從旁邊抽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指,“等我先去洗個手。”
陸驚宴愣了下,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
我他媽……
她咬牙切齒的在心底罵了聲臟話,把臉往被子裡埋得更深了。
盛羨彎身扯下來一抹被角,看著她紅撲撲的耳朵,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這就害羞了,以後真做點什麼怎麼辦?”
他這隻手剛從她那兒抽出來沒多久,雖然用紙巾擦乾淨了,但指尖還有點潮。
陸驚宴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她想都沒想就急急地抬手,衝著盛羨胳膊上啪嘰給了一巴掌:“你能不能乾點你的正事去。”
“是得乾點正事,”盛羨輕笑了聲,垂下眼睫,淺親了下她的太陽穴,直起身子,“……畢竟哥哥還難受著呢。”
陸驚宴:“……”
陸驚宴死死地閉上眼睛,羞愧地很想把被子蒙他身上給他來一通平生難忘的暴揍。
明明挺冰清玉潔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在陸驚宴的百思不得其解中,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她把腦袋緩緩地從被子裡往外鑽了點,一想到他剛剛用指尖剮蹭著她的腿,那種褪去的陌生而又刺激的酥麻感,再次閃現在她心頭。
她渾身輕顫了下,把臉藏在被子裡,帶著點緊張的、很輕很輕的吐了口氣。
過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浴室裡的水聲才停下,隨後,浴室門被拉開,盛羨裹著個浴袍從裡麵走了出來,他沒在臥室裡逗留,直接繞進了更衣室,在裡麵呆了差不多兩三分鐘的樣子,換完新家居服的他走到床邊。
他什麼話都沒說,上來就掀開了她的衣擺:“讓我看看傷口。”
陸驚宴都沒來得及阻攔,盛羨已經很輕的把她傷口上貼著的紗布掀開了一點。
他看沒出血,這才重新把紗布按了回去,然後一邊拉著她的衣服慢慢的往下落,一邊掃了眼她的腰間。
他視線微頓了下。
陸驚宴看他沒了動作,扭頭看了他一眼。
盛羨捕捉到她的眼神,指尖落在了她的左腰處,輕輕地勾劃了兩下:“我剛剛很用力?”
“……”
“都紅了。”
“……”
盛羨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手指落在了她的睡褲的上:“感覺剛剛這兒比較用力,讓我看看有沒有破皮。”
陸驚宴按住他的手,要不是腹部的傷導致,她險些沒當場從床上蹦起來。
他以為盛羨洗個澡,剛剛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羞恥難耐的事情就算過去了。
哪知道他出來之後,剛說了一句正經話,就開始不做人了。
雖然她以前也不怎麼說人話,雖然他把她該摸的地方、不該摸的地方,都摸了個遍,但她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他這一波接著一波的騷。
陸驚宴閉了閉眼睛,咬著牙齒說:“我餓了。”
不等他說話,她又說:“我想吃水果,我還想喝水。”
盛羨低低的笑了起來,胸膛都跟著輕輕地震顫了幾下:“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