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卿顏被氣笑了:“好,你不說,那書院就不缺先生。”
燕蘭庭不為所動,他理了理衣袍,轉身朝書房門口走去,順帶還丟下一句:“會缺的。”
蕭卿顏仿佛又回到了岑吞舟還在那會兒,愣了許久才怒道:“旁的不學好,商量不成就改威脅的手段倒是學了個十足十!”
蕭卿顏懷疑這對師生就是來克她的,她低頭去找岑鯨的功課,卻發現燕蘭庭那廝竟把岑鯨的功課也給帶走了,趕緊朝外麵吼了一聲:“把他手裡的東西給我拿回來!”
守在屋外的駙馬聞令而動,沒一會兒,就順利將岑鯨的功課拿回——燕蘭庭跟岑吞舟學過一段時間的武功,但沒岑奕學得好,自然也打不過能和岑吞舟打平手的駙馬。
……
【叮!宰相燕蘭庭:好感……】
係統提示音響起的同時,屋外傳來白秋姝興奮的聲音:“阿鯨!!二姐來信啦!!!”
岑鯨沒聽清提示音後半段說了什麼,也不好當著白秋姝的麵跟係統說話,索性先將困惑放下,和她一塊看“二姐”的信。
岑鯨的舅舅有三個孩子,一男兩女,春夏秋。
二女兒白夏嫣三年前就嫁去了衢州,岑鯨和白秋姝那兩條用衢州布做的藍裙子就是她送的。
白夏嫣性格比白秋姝沉穩周到,給家裡寄信也是每人都有份。
她給岑鯨的信上除了問候語,還提及自己在衢州認識了一個小姑娘,對方日後也要到京城明德書院讀書,若是遇見了,她們可以試著做做朋友。
“衢州來的朋友,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性子。”白夏嫣給白秋姝的信裡也提到了那位衢州來的小姑娘。
岑鯨:“二姐喜歡的,性格應該很活潑吧。”
“那我的馬球隊又能多一個人啦!”白秋姝高興道。
之後白秋姝在岑鯨這兒待了一個下午,直到晚飯後才回主屋去趕作業。
岑鯨把屋裡的丫鬟遣走,打開係統提供的好感度麵板看了眼,奇怪道:“他的好感不是動了嗎,怎麼麵板上還是零?”
係統解釋:【好感檢測失敗,無法呈現該攻略目標的好感值。】
岑鯨難得好奇:“檢測失敗是什麼意思?”
係統:【係統無法判定他的好感目標究竟是你還是岑吞舟,會出現這種情況,大概率是他猜到了你的身份,但又無法肯定,所以沒有徹底將你們當成同一個人。宿主你真的不願意袒露身份嗎?隻要你願意,好感馬上就能到手!】
岑鯨啞然。
他發現了?怎麼發現的?
岑鯨想了想,猜測對方大概是看到了她如今的字,問題是她的字怎麼會落到燕蘭庭手上,難道跟蕭卿顏有關?
岑鯨沒糾結太久,發現就發現吧,按他的性子應該不會到處亂說,問題不大。
就是不知道自己在他那的好感值會是多少,根據安如素提供的消息,大概率是正數,但也應該正的有限,畢竟自己過去沒少折騰他,死前最後那段時間還坑了他幾次,當真是非常不像話。
岑鯨關掉麵板,起身去收拾桌上已經寫好的功課,白秋姝突然從門口冒出來,眼淚汪汪地說功課太難了,求岑鯨借自己的給她抄。
岑鯨歎息。
她活了三輩子,小孩帶了不少,就沒哪個像白秋姝偏科這麼嚴重的。
她嫌累想直接把功課借出去,又怕好好一孩子毀她手裡,隻能打起精神去白秋姝那,費點功夫教她怎麼寫。
白秋姝也單純,從來沒想過為什麼自己的學習水平在岑鯨的幫助下一點點提高,但岑鯨本人卻始終都在班級中遊固定不動。
第二天一大早,她們回書院上學,一切看似和平時沒什麼兩樣,直到返校第三天下午,她們和同班的同學一塊到廣亭上音律課,琴都從廣亭旁邊的小屋子裡抱出來了,卻發現教琴的先生遲遲不來。
一般這個時候,就會有班長跑去找老師。
她們庚玄班的班長是個姓李的小姑娘,她儘職儘責跑去找音律先生,卻在最後帶回來一個消息——
教音律的劉先生收到江州一位琴藝大家的請帖,說是欣賞他作的幾支曲子,邀請他去江州做客,劉先生仰慕那位琴藝大家十多年,一收到請帖,來不及等書院批準就啟程前往江州,所以今天的音律課鐵定是上不成了。
安監苑還讓李班長帶話,叫學生們都換了衣服到中庭校場去,讓教騎射的武師傅給劉先生代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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