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應溪音搖搖頭,“不知道。”
許大哥笑了笑,撂下句,“我去看看他。”然後離開。
沒了許大哥,兩女人的陌生氣氛緩和不少。
希姐懷孕了,久站易勞累,望了望丈夫的背影,說:“彆理他們,我們先進去。”
“好。”應溪音答應,攙扶著希姐進門。
希姐抱怨:“總說女人事多,我看,男人才是事多。”
應溪音笑笑,正要附和,意外聽到身後許大哥的巨聲斥責。
“你怎麼回事?乾坐在車裡抽煙!”
希姐同樣聽見了,可應溪音在麵前,她不好揭短,語作輕鬆,“許易澤也就這幾年,才沾染上抽煙這毛病。”
“沒事。他雖然抽得猛,但從來不會在公開場合抽。”
抽煙。
應溪音頭次見許易澤抽煙,是在分手那晚。
難道與她有關係嗎?
應溪音杏眸微斂,皺了皺鼻子,終究沒忍住問:“幾年前開始的?”
希姐思考一番,拍了拍腦袋,“記不清楚了。”八卦心瞬起,她眨眨眼,“要不我幫你去問問?”
“不用了。”應溪音用夜色掩飾神情,“我就隨便問問。”
兩人進到客廳後,許易澤他們仍舊沒來。
希姐吩咐傭人拿來水果茶水,擺放在桌上,隨後看向應溪音,她坐得端正,兩手搭在膝蓋處,分外乖巧。
“其實那次在機場,我就認出了你。”
應溪音張大嘴巴,想起那日希姐的那句,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原來是在暗示,她認出了自己。
“怎麼會?”應溪音捫心自問,和許易澤並未有過合照,而且確定自己沒有見過希姐。
希姐定定地注視應溪音,“不是憑借照片,而是阿澤的態度。”
聽罷,應溪音眼神閃了閃,偏頭避開。
希姐輕笑了聲,捧起口茶,小啜:“看來他要走的路還很長。”
應溪音不知該如何回答,手指捏了捏沙發。
見她不語,希姐放下茶杯,說:“他把你送來這裡,我身為大嫂,總歸要幫幫他。”
應溪音眼波流轉,意識到希姐誤會了許易澤的想法。
許易澤狂傲,不會需要、接受、容忍任何人幫他。
他之所以送她來這,不過是因為自己誤會了他與希姐的關係,他懶得解釋,便直接讓自己求證另一位當事人。
應溪音沒有否定希姐,一是許易澤沒明說,二是過於唐突尷尬,三大概是好奇心在作祟。
希姐見她沉默,緩緩闡述:“那趟旅程,本是我和他大哥約好同去江城遊玩。可惜剛到不久,公司臨時出事,他大哥要回港城,我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