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二人相視一笑,不到最後時刻,一切都未見分曉。
“多謝君上借此寶地,讓王某得以一展所言!
此地畢竟是宣教之地,為的是開百家言路,以求治政之道,獨聞王某贅言,終究不妥。
高台還是交由各位治世之才,一展所學,為天下求一個大同之道!
王某之前所言,均是發自肺腑,天下大同,求而不得,天下經曆數百年動亂,民生困苦不堪,如何才能結束亂世,還請諸位一展所學!”
說完,扭頭看了龍陽君一眼,誠懇的問道:
“君上可有高論?”
龍陽聞言連忙搖頭。
“不敢不敢,在下才疏學淺,不敢爭先,還是請在座諸位大才登台做表,龍陽拜坐於側,恭聞高論!”
“哈哈,君上過謙了,請!”
說著,抬手一引,與龍陽下了高台。
二人目的均已達到,這高台,還是留給那些想要揚名立萬的人們吧。
端坐一旁的紀嫣然見他們二人走的瀟灑,不由白了他們一眼。
倆大老爺們把風頭都出完了,剩下個爛攤子扔給她,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沒轍,誰讓她吃飽了撐的,應下了這門差事呢?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狠狠瞪了王學斌一眼,要不是為了他,自己才不會攬下這醃臢差事。
現在倒好,不僅要替你忙裡忙外,還要看著你與你夫人當眾撒狗糧,真是倒了血黴了!
原來王學斌下台以後,並沒有直接離去,而是回到坐席,攬著善柔輕聲安慰。
王學斌與善柔沒有想那麼多,他們都是內心強大的人,都不在乎彆人眼光。
此時善柔心裡委屈,王學斌心疼之下,自然會溫柔安慰了。
這也多虧了善蘭和趙致劍術天賦不行,要是她們三姐妹都是曹秋道之徒,那今兒個就有戲看了,
不得不說,曹秋道擇徒嚴謹還是有好處的。
“在下越紀氏,添為此次論政大會書記,今日論政大會題為‘天下大同’,凡有論者,皆可登台做表,在下會將諸位高論,編著成簡,廣傳天下!”
紀嫣然一邊說著,一邊托起手中竹簡。
“請諸先生登台做表,在下聆聽高論!”
說完,盈盈一禮,轉身擠到王學斌身邊,目不斜視,端坐凝神,一派聆聽高論的姿態。
若不是她在案幾之下,使勁的掐著王學斌的大腿根,王學斌真就信了。
“嘶~”
王學斌倒吸一口涼氣,引起了善柔的側目。
“郎君,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在想誰會上台出這個頭!”
王學斌一邊安撫善柔,一邊伸手把住紀嫣然的手指,想要將其掰開。
紀嫣然似無所覺,倒是善柔,若有所思的看了二人一眼,不再理會。
紀嫣然對王學斌的感情,善柔早就心知肚明,若是郎君有心納娶,她也不會反對。
但也僅僅是不反對而已,若打算讓她主動提出為郎君迎娶,那絕對不可能,想都彆想!
“在下魏國梁子正,天下大同,無數仁人誌士思之如狂,儒家孔顏孟荀皆有述論,在下才疏學淺,意在引玉,還請諸位指教!”
“哦?他也來了?”
王學斌台上那熟悉的麵孔,不覺露出了懷念的笑意。
當年論政大會,此人第一個宣講,那是的他可是意氣飛揚,驕傲的很。
闊彆多年,再次相見,此人卻是沉穩低調了不少。
時間真是個了不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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