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風波使得大家對《第二十九年春》的關注度愈發上升了。
對於虞漁這次緋聞澄清的速度之快,粉絲們坦言:虞漁已經站得足夠高了,不需要這些所謂的炒cp了增加自己的影響力,而且她背後的男友也不允許哦。
然而這個小插曲,讓大家對虞漁那種近乎隨心所欲的性格產生了更加深刻的認知。
很有趣,也格外具有吸引力,那種如同孩童般惡劣的報複,令她具備了某種漂亮的皮囊之外的東西。
人們又不由地想起了她之前上周路節目的表現。
總感覺,隻要呆在她身邊,就會忍不住將目光都投擲到她身上。
外麵討論得風風火火,而虞漁這邊的拍攝也進行得風風火火。
虞漁暫時接受了這次拍攝過程中的異樣。
她儘可能地和幾個主演講戲,但實際上,隻要她稍微提點一下,當她成為江初眠的時候,隻要站在對方麵前,就能很快讓與她對戲的人帶入角色當中。
因為沒法麵對她而不產生某種夢魘般的癡迷。
這部劇裡的配角們經常在片場看到虞漁和導演還有編劇一起談戲的拍攝效果,也經常看到虞漁給其他的主演講戲,問了劇組的工作人員,他們才慢慢得知,虞漁竟然是這部劇的半個編劇,新的劇本竟然是她在陳述的指導下撰寫的,這令眾人都感到由衷的驚訝。
劇組沒有特意封口。
在上次的“共住一室”的事件熱度漸漸消退之後,關於虞漁的編劇身份,也被各種小道消息傳了出來。
這消息也不知真假,網上的各種謠傳滿天飛的時候,劇組的官方沒有任何想要出來澄清的意思。
【不是演員嗎?怎麼又成了編劇了】
【不要啊,我的想法是做一行精一行,三心二意我真的很怕我以後的濾鏡破碎】
【虞漁做什麼都挺好的!期待!】
眾人的想法莫衷一是,但無可否認的是,關於虞漁的各種爆炸性詞條紛紛湧現,電影已經未拍先火了。
這天,正好是電影名場麵的拍攝。
也就是徐胥城回來的那天,推開房門,正好看到許諾給虞漁揉腳的畫麵。
此時,虞漁正好斜斜地倚靠在美人榻上,一頭烏黑的鬢發裡插了一支紅玉釵子。
然而衣服卻仍舊很豔麗,紅綠牡丹紋飾的旗衫,寬大的袖口中,她微微抬手,正好看到細膩的手腕上翠綠的鐲子。
此刻是極其曖昧的場麵。
她被許諾摁在美人榻上,輕輕地俯身嗅了一下。
吳文鐸做這個輕嗅的動作時,不止地滑動著喉頭,一陣甜而不膩的牡丹桃花之類的香味,湧入他的鼻尖。
什麼也沒做,兩人的唇也沒有相碰,他眼下的女人,仿佛是受了一下驚,眼睛裡頭帶著一點羞怯和柔情被那種恍惚衝散了一點,緊跟著,她雪白的臉上便浮現出淡淡的血色,從雙頰到耳垂,全部泛起了粉
意。
吳文鐸注意到她雪白的脖子上細細的脈絡,以及裡頭奔湧的淡青和粉紅色的血管。
她身上很香,香得像是落了一地繁華的舊院。
那種香味令吳文鐸止不住地瞳孔變得深沉。
他本身的瞳孔,是淡淡的棕,但是此刻,卻深了很多。
此刻正好如虞漁在劇本裡寫道的,隻一個接近傍晚的下午。
窗花裡漏出了點點雕花的光影,是陳舊的、溫暖的、綺麗的色澤。
在這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影下,她格外地令人沉迷。、
吳文鐸隻覺得自己的目光變成了被太陽曬得融化了的柏油,一點點朝她低落,而無法散開到其他地方,濃稠又充滿了惡意的占有欲。
江寄那時候的確是如此。
女人仿佛察覺到時刻變得危險,她才緩緩捏了捏自己的指頭。
用那種軟弱的語調,微微仰著頭,朝小將軍說道:“將軍,我腳疼。”
她眼睛裡並未凝聚起淚水,然而天然的濕潤。
光影照在她的臉上,此刻放大的鏡頭屏幕後除了鄭生雪,已經圍了一圈演員和工作人員,外頭的陳索菲看得目不轉睛,心中的震撼全部表現在了臉上,她目光灼灼,嘴唇微動,臉也因為興奮而微微漲紅了,邊上的其他演員們也都放緩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盯著屏幕。
活色生香。
當吳文鐸半跪在地上,幫虞漁脫下鞋襪,最後握上她雪白細膩的足踝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手在微微顫抖,跪在地上的動作很好地掩蓋了他胸口沉重的起伏,然而他那發粗的呼吸聲,卻還是被完整地捕捉到了設備裡。
很柔軟,如同剝了殼的荔枝肉一般白裡透著粉,她仿佛有一股香氣,從皮肉裡透出來,直直鑽到吳文鐸的鼻孔裡,就連趾甲都個個圓潤而漂亮,泛著粉色的光澤。
他麵麵前的景象變得重影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