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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曜怒氣衝衝的回到府中,抽出一旁侍衛的刀就砍。
在他周圍的婢女和隨從紛紛遠離,唯恐被波及。
屋內劈裡啪啦的東西摔碎聲不斷響起。
溫子璿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推開門走了進去。
“溫姑娘。”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侍女像看見救星一樣急忙行禮。
“你們先下去吧。”溫子璿柔聲說。
其他人聽到這話,紛紛欠身行禮慢慢退了出去。
“王爺。”溫子璿踱步走到沈景曜身邊,柔弱無骨的手微微搭在沈景曜拿著劍的手上。
沈景曜眉宇間儘是戾氣,他不悅的甩開溫子璿的手:“你來乾什麼!”
聲音帶著濃濃的不悅,卻並未讓溫子璿有任何變化,她依舊溫溫柔柔的說著,“妾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妾知道,一切都會解決的,王爺應該注重身體。”
輕輕柔柔的話讓沈景曜略微冷靜了一些,他看著溫子璿,眸子一瞬不瞬盯著:“真的嗎?”
溫子璿靠近沈景曜,手臂交疊,手指從手腕滑進沈景曜指間,將劍拿了過來放在一旁。
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唇角一直帶著柔和的笑意,不經意的抬眸間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之中帶著深深的關切。
就是在這種關切的目光下,沈景曜在溫子璿將劍拿走的時候鬼使神差的鬆了手。
“妾身聽聞翟先生從淩國回來了,王爺可以聽聽翟先生怎麼說。”溫子璿溫溫柔柔的為沈景曜按著摩,聲音溫和的說著。
似乎真的隻是為沈景曜考慮。
一聽到翟子騫,沈景曜眸子中剛降下的怒氣又升了起來。
他反手抓住溫子璿的手腕,毫不憐惜的用力向前拽。
溫子璿由於慣性跌倒在地上,撐著地的手腕上麵帶著青紫的指痕。
“妾身有罪。”溫子璿快速的恭敬認錯。
沈景曜走到溫子璿麵前,蹲下身子和她對視,目光帶著壓迫感:“你錯在哪了?”
溫子璿垂下的眸子不斷顫抖著,身體也有小幅度的抖動:“妾身不能為王爺分憂,是妾身之責。”
“告訴我。”沈景曜神伸手挑起溫子璿的下巴,眼睛猩紅的看著溫子璿那張惹人憐愛的臉,手上不斷用力,在那張白皙的臉上留下一個個指印。
溫子璿眨了眨眼睛,看著沈景曜不住的點頭。
“翟子騫到底是什麼人。”沈景曜臉色陰沉的可怕,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將眼前的人蠶食殆儘。
“翟先生沒和您說嗎?”溫子璿猶豫了一下才問。
沈景曜身體微微向前,巨大的壓迫感向溫子璿襲來,溫子璿眸子之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我問你什麼你說就是了,其他不該你管!”沈景曜語氣陰沉的可怕。
“具體的妾身不太清楚,隻知道翟先生是淩國翟家嫡子,翟家是淩國皇後的母家。”溫子璿急忙說,像是在害怕什麼一樣。
沈景曜聽到後手不自覺收緊,引來溫子璿一生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