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陣對射,最終馬超軍在城下吃虧太多,隻得退後,城頭上袁熙軍也不耽擱,又拉出幾名西涼俘虜行刑,一時間慘叫聲再度充斥著城下西涼軍的耳膜。
西涼軍見到,皆是心中不安,士氣明顯低落,馬超見了,知道呆在這裡也是無益,當即一揮手,帶領龐德等人離開。
馬超回到營帳後,越想越是憋屈,怒吼一聲,把麵前的桌案踢開,喝道:“這狗日的凶虎,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士族風範,反倒像我們西涼人行事!”
龐德臉色一僵,心道這不是在罵自己?
他出聲道:“如此下去,軍心必然不穩,如之奈何?”
馬超怒吼道:“還能怎麼樣,這種玩意能嚇住我?”
“從今天起,兩萬騎兵輪流出擊,日夜不停,無論遇到兵士還是百姓,皆是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龐德聽了,連忙領命,他的眼中閃動著興奮而殘忍的光芒,在他看來,自己這種從小從馬背上長大的才是獵手,冀州軍才有多少人,能護得住冀州幾百萬人?
當天第一波西涼兵就整裝出發,繞過袁熙軍防線,侵入腹地,拉開了這場曠日持久的追擊廝殺的序幕。
諸葛亮已經從薊城趕到了安平坐鎮,他得知西涼軍大規模頻繁調動的消息,知道對方上鉤了。
要是西涼軍以小規模低頻率的方式出擊,這邊還真不好防備,但若西涼軍加快了出兵次數,其路線規律便有跡可循了!
他當即發出軍令,從幽州趕來安平的數支騎兵,也隨之出動,很快數天之內,兩邊就遭遇了數次,爆發了出了極其慘烈的交戰。
最初的時候,馬超軍因為情報掌握遠不如袁熙軍,所以猝不及防下,吃了不小的虧,馬超得知後大怒,親自帶兵上陣,同時命令龐德等將領也從其他路出擊,所到之處雞犬不留。
在馬超龐德幾位武藝高強的將領帶領下,袁熙騎兵漸漸陷入了劣勢,正當馬超得意的時候,真正埋伏在後方的袁熙軍將領出手了。
當的一聲,馬超將刺向自己麵門的長槍格開,同時把槍頭一轉,直刺對方心窩,卻被對方奮力格開。
馬超連續幾槍,都被對方擋住,不由心裡有些焦躁,但他隻能耐著心智和對方糾纏,因為對方是張郃。
雙方都是年輕力壯,正值巔峰時期,所以誰也不退讓,翻翻滾滾鬥了上百招,張郃便漸漸覺得有些氣力不支。
他心下暗歎,對麵這馬超雖然不是東西,但武藝確實沒得說,怪不得麵對趙雲也不落下風,自己武藝稍遜一籌,自然難以取勝。
張郃知道馬超體力也有消耗,但自己招數不如對方,這樣下去肯定會比對方力氣先耗儘,想到這裡,他便耐下性子采取守勢,靜待援軍到來。
馬超看張郃這個樣子,也是心中有數,當即槍勢使開,將張郃裹在中間,兩邊你來我往,做生死相搏。
龐德大吼一聲,大刀當頭劈下,他對麵的高覽長槍一斜,想要將大刀撥開,卻沒有想到龐德這一刀極重,槍頭一下被彈了開來。
高覽胸腹之間頓時隱隱作痛,他忍痛抽回長槍,將龐德再度看來的刀擋開,隨即胸腹又是一陣疼痛襲來。
高覽心中苦笑,他自從幾年前冀州之戰受傷後,傷勢一直就沒有全好,雖然之後幾年他一直儘心調理,身體雖日漸恢複,但始終沒有回到巔峰,多少落下了些病根。
這導致他從一流武將掉落半檔,對付一般的曹軍將領雖然足夠,但遇到龐德這種不輸馬超多少,又在壯年的涼州猛將,便力有不逮了。
龐德也是看出了高覽的底細,當即蓄足力氣,將一柄大刀用的潑風一般,刀刀對著高覽要害招呼,高覽不能躲避,隻能硬碰硬擋開大刀,他知道龐德這是想要和自己比拚力氣耗死自己,長槍本來對長刀硬拚就不占優勢,高覽漸漸落入下風,被逼得硬碰硬,力氣消耗更快。
龐德眼見對麵攻勢完全被自己壓製,除了防守隻能偶然有機會反擊,更是得勢不饒人,一柄大刀對著高覽不要命地劈去。
高覽見援兵還沒到,當即眼珠一轉,計上心頭,開口道:“龐德,你不信晉王的話,早晚會後悔!”
龐德豈會上當,罵道:“信你娘的屁!”
“等我殺上薊城,將凶虎踩在腳下,在他麵前淩虐他女人,看他還敢不敢吹牛皮!”
高覽冷笑道:“真是黃河不死心,龐德,我就這麼說吧,你現在的家眷,說不定就是這個遭遇!”
“你在冀州荼毒百姓的時候,怕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妻兒也是被人如此對待吧?”
龐德一怔,手上不自覺慢了下來,他隨即醒悟,猛的一刀揮出,怒道:“乾你娘,敢騙我!”
高覽避開笑道:“怎麼,不你相信?”
“等他們的人頭送來,我倒想看看你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