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父親期待的眼神,丁永昌道了來:“爹,兒是工部的人,隻懂得那些水利、道路、橋梁的建造。這如何拿出銀子與糧食來用於解決蝗災,兒沒法子啊。”
瞧著兒子這副軟弱的樣子,父親丁柳道了來:“你看看為父,為父不也是這禮部尚書,哪裡懂得這些,可左相會因為如此將問題留給彆人嗎?兒啊,為父不是罵你,在這家中,你是為父的最順心的人,為父希望你,遇到何事不要想著這件事對你合不合適,是否是你該思考的,隻要它是一件事,是個問題,就要想個法子去解決它。隻有如此,才能在朝中立足啊。”
聽著父親的一話,兒子丁永昌明白了來。
“爹,兒知曉了。這事,兒定會努力的幫您一起想法子的。”兒子丁永昌道。
聽著兒子的一語,可算是讓父親丁柳的安心了來。
“好。這幾日,你不忙的時候,幫著為父想一下,如何去把這事給解決了。今兒,左相告知為父,這幾日,南越省幾乎每個縣的百姓皆因為蝗災的發生而大量囤積貨物,有的上街看到食物就搶,有把人打傷的,還有把人打死的。若是不好好處理此事,這日後會鬨出大事啊。”
“知曉了,爹。”
“好,那你先回房吧,儘力幫著為父想想。”
“好。”
如今不僅爭取到了三日的期限,而且還多上了一個人幫著自己思考。
看著兒子丁永昌走了,可丁柳卻未有將那憂愁的麵孔放下來。
回到睡房中的二少爺丁永昌並未有將方才父親說的話語拋之於腦後,而是坐在自己睡房中那張書桌前,歎了一小口氣後,開始幫著父親想著法子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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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夫君從老爺的屋中出來後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丁永昌的正妻方佩玉走了來。
她穿著一襲淺綠繽紋針罽衣金縷遍地金和韓蘭旋針繡半袖雲龍八吉祥緞深衣,穿了一件灰黃釘針繡印花描金紗裙,盤著一頭烏黑的丸子頭,走了過來。
“夫君,你這一回來怎麼這般愁眉苦臉的樣子?”妻子方佩玉問。
見著是自己的妻子,丁永昌轉過頭來,一臉笑容的看著她,道來:“父親讓我幫他一起想想如何解決這蝗災的法子。”
“那想到了嗎?”妻子又問。
丁永昌搖搖頭:“還沒呢。如今大墨國庫銀子空虛,這米價瘋狂的漲,哪來的銀子解決這蝗災嘛。”道後,看著還算賢惠的妻子,丁永昌問來:“孩子睡了嗎?”
“睡了。”妻子道了聲。
問完後,丁永昌自己自語了來:“如今朝廷著重於廣南百姓造反的事,國庫的銀子幾乎用於鎮壓那些百姓上了。這解決蝗災的一事,無論如何省也是省不出來一點糧食或銀子。去年,江萊的災情,就動用了幾乎全國的各地方的糧倉,後來,江萊到了收割之季,水稻產量很少,根本就沒有超過那些用來賑災時用到的糧食。”
道著後,丁永昌將桌麵上的幾本書籍翻了翻來。
儘管上麵記載的都是一些前朝的事,根本就沒有提及到治理蝗災的事,但丁永昌還是希望能從這些上邊找到一些線索。
翌日。
朝廷如同以往一樣,上完了朝後各自奔赴自己的位子,忙碌著手中的活。
“恩公,這第三日已經過了,禮部尚書可是如何解決的?”右相楊有成問來。
聽著楊有成的問話,左相蘇雲起道了來:“昨兒,我去丁府一趟,那丁尚書苦苦求著本相再寬容他幾日。想著他府中的情況,我也就答應了,再給了他三日的期限。”
“恩公,這再給他三日期限,這也未必能想出來啊。”楊有成道。
“我知曉。既然,他要求我再給他三日的期限就給了吧,他也親口答應了,三日之後,若是想不出,隨意我如何做。”蘇雲起道。
聽完恩公的話語,正當楊有成回過神去,繼續批閱著手中的奏疏之時。
兵部尚書岑安澤與著大都督杜安通匆匆的往著丞相府中走來。
見著二人著急的樣子,左相蘇雲起問了來:“你們二位這是怎麼了?如此慌慌張張的。”
聽著左相的一話,大都督杜安通看了一旁的兵部尚書岑安澤一眼,想讓他說,可這岑安澤呢也不敢說啊,畢竟,這可是一個壞消息。
“你們倆倒是說啊,這般慌慌張張的來,這到了卻一話都不說了。”左相蘇雲起道。
再聽著左相的話語,兵部尚書岑安澤與著大都督杜安通心裡更加慌張了來。
片刻後,兵部尚書岑安澤吞吞吐吐的道了來:“南越、墨漳兩巡撫擅自行動,兵敗了。廣南、湖廣、南中三巡撫與著那幫刁民對抗之時,也是...兵...兵...敗了。”
“敗了?”左相蘇雲起大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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