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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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又一次完勝李嬸子的喬佳,擔心這老大娘罵架罵不過,一會兒血壓飆升腦血管爆裂,碰瓷碰到她身上,所以就沒有再刺激李嬸子,帶上兩小隻去了張嬸子的院子。

乾飯人乾飯魂乾飯就是人上人。

把吃了的餅吐乾淨了的喬佳她餓了,想著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開始她就可以自己做飯了!

然後又想到已經七天了,這劉縣令到底有沒有在做事?兩個賊抓了這麼久還沒抓到?業務水平嚴重不行啊!

要不說人就是經不起念叨呢?

縣衙裡,劉縣令狠狠打了三個噴嚏,拿出帕子擦了擦鼻子,頭疼地看著那倆已經被各種刑具輪番招呼過,渾身各種傷口累累的倆小賊,就鬨不明白了……

“那苦主說包袱裡有她的嫁妝銀票三百兩!你們說沒見到!人家京城大官的侄女,她會騙人嘛?你們說!銀票呢!再不交代明天就把你們拖出去砍了!”劉縣令氣得把堂木拍得咣咣的。

兩個小賊涕泗橫流的趴在地上,身上傷口帶來的疼痛遠不及精神上的折磨,現在就是後悔,後悔當初奈何橋上錯投了人胎,投胎當個豬都比如今這般好,一刀就死,哪裡像現在這般,沒日沒夜的審訊,想死都死不了……

“大人,”其中一個理智還算正常的小賊顫抖著開口,“我們該交代的所有罪行都交代了,那日我們拽了包袱就跑的,途中根本沒打開包袱查看,到地方的時候包袱裡隻有一套綢緞的衣裳、戶籍證明和路引這三樣東西……我和二賴子都是無父無母無妻無兒的孤兒,若真有那銀票我們早就交出來了,何苦受這大罪啊大人!”

而那個被稱為二賴子的小賊,以同樣的姿勢趴在地上,隻能無意識地發出呃……呃……呃……的聲音。

劉縣令也是氣啊,賊抓到了包袱找到了,唯獨沒找到那銀票,這話說出去讓那喬尚書的侄女怎麼想?會不會覺得是他這個縣令見錢眼開昧下了銀票?又或者覺得他辦事不力?如果是二三十輛,他自己掏了也就掏了,就當是買個平安。

可這三百兩都頂他六年的俸祿了,如果能找到那筆錢,他也不希望自己破這個財的,可這都已經六七日了,如果他再不給那喬娘子一個交代,不顯得他無能麼?

喬尚書雖然不是吏部尚書,可萬一有啥消息傳到他老人家耳朵裡,那對他一個小小縣令的仕途也是大大的不好啊!

回到家的劉縣令輾轉反側地睡不著,小妾柳若扶風地往他懷裡鑽都沒興致與小妾玩鬨,最後還是起身去了縣令夫人的屋子商量事情。

“什麼!”

聽了劉縣令的打算,縣令夫人眼睛瞪老大,要不是知道這老頭子長得醜、能力差、七品縣令做了二十年,腳臭還不樂意洗腳,睡覺還愛磨牙等等,她都要懷疑這老頭子是不是打算把那喬寡婦納進府中來。

還好她知道自家老爺配不上人家喬寡婦,人尚書家的侄女也不會看上這麼個糟老頭子。

穩了穩心神這才說:“你怕不是個冤大頭?人家銀子丟了又不是你偷的?你自己貼給她作甚?錢多了硌得慌?”

“你先聽我說,”劉縣令如此這般地把其中的利害關係這麼一分析,道,“你以為我願意往外散財,這不是想穩一手嘛,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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