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懷疑她被窩的溫度不超過十五度。
冰涼的過分了。
墨年年再次試圖捏緊被子。
冰涼涼的氣息貼上了她。
冷冰冰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要是仔細感覺,還能察覺到了一絲滑膩。
墨年年,“……”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她可是接受了現代教育的人,怎麼能相信這鬼神之說?
假的,都是假的。
醫生不是都說了嗎,她之前受得傷太重了,什麼情況都可能出現。
說不定就是車禍傷到了她腦部的感覺神經,導致她感覺異常了。
墨年年一遍又一遍催眠自己,試圖入睡。
冰涼涼的氣息,繞過她的腰間,來到了她的後背,將她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有點冷,但是在這個天氣下,又涼的恰到好處。
就在墨年年都快適應,昏昏欲睡的時候,冰涼涼的氣息越發的得寸進尺。
那感覺從背部,移到了她腰間。
在她腰間停留了好長一段時間。
好似愛撫。
隨後,冰涼濕濡的氣息從她嘴角,一直到脖頸,鎖骨……
墨年年,“……”
離譜。
就他母親的離譜。
難不成她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冰涼涼的氣息繼續包裹著她。
有點熟悉。
墨年年在這氣息下,睡著了。
半晌,空氣中發出了一聲類似輕歎的聲音。
當晚,墨年年做了個夢。
夢裡,她被禁錮在了一個看不清麵容的人懷中。
那人……拉著她,輕吻過她每一寸皮膚。
撫摸著。
帶著她一同沉淪。
感覺實在是太強了,就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導致墨年年醒來時都有些恍惚,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夢境。
不行,這感覺異常太恐怖了,她居然饑渴到了做春·夢的地步。
墨年年連忙趕去醫院,讓醫生幫她做個檢查。
墨年年能醒過來真的是奇跡,醫生對她也是好奇。
所以乾脆又幫她做了個全身檢查。
檢查出來的結果和之前的相差無幾。
她腦袋裡還是有一塊淤血,臉上的疤痕不知道能不能去了,身上多處外傷,脾臟少量破潰出血……
不過讓醫生們驚歎的是,墨年年的恢複速度,比起其他病人來說,快了不止一兩倍。
“我現在的傷,會不會出現感覺神經的異常?”
“感覺神經的異常?具體哪一方麵?”
幾個醫生圍著墨年年,麵色嚴肅又好奇。
墨年年,“……就會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
更羞恥的事,墨年年說不出口。
“……暫時還不太清楚,不過你腦部淤血的位置離感覺神經……有一段距離。”
照理來說是不會引起的。
但是腦部的結構太複雜了,誰都說不清楚。
所以這是個問題。
他們讓墨年年儘量詳細的描述一下她遇見的情況。
墨年年忍著羞恥,將昨晚的怪事大致的講了一遍。
儘管她全程木著一張臉,但她通紅的耳尖,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