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鄉試再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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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進去茅屋坐了,此處的自然絕非天生的自然。

茅屋內的裝飾擺設,一應是豪門風範。

牆掛字畫,瓶插鮮花!

李紈丫頭素雲、碧月奉茶、擺瓜果、精致點心。

賈蘭怕見生人。

即便黛玉、寶釵進府多年。

他也不常問候、來往,性格很是內向。

進屋回過母親話,就去側間。

賈琮給他傳授了一些縣試經驗、需要注重的地方。

賈蘭遂問:“到縣衙禮房填寫親供,還要描述麵貌麼?

我這麵無特色的,如何寫?”

“麵白無須即可,縣試考棚不規範。

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你要防範同坐的人。

仔細小心打翻硯台,考前不能亂吃東西。

有人跟你說話,有人舞弊,你就裝作看不見得了。”

賈琮指導一番經驗,到側間同李紈、薛寶釵也說了幾句話。

薛寶釵似乎興致不高,也不知為何。

賈琮想了想,寶釵今年正月二十一。

已經滿十五歲,及笄之年,可以嫁人了。

莫非是女人的那個特定時期來了?

隻是轉念一想又不儘然,寶釵今年的生日。

賈母還隆重吩咐大辦的!

既然到了封建社會嫁人的年紀。

寶釵選秀怎麼久久沒有回音?

在一些紅學研究之中。

薛寶釵就是在十五歲生日之前,選秀失敗的。

在她過十五歲生日的時候。

賈寶玉說出薛寶釵像楊貴妃,寶釵立馬勃然大怒。

要知道。

對於賢良淑德的寶姐姐。

這是她唯一的一次發怒,也是最後一次。

就連林黛玉的冷嘲熱諷、屢次言語攻擊、夾槍帶棒。

薛寶釵都可以一笑置之,恍若無事。

為什麼寶玉一句楊貴妃,寶釵就罕見的發怒?

很簡單;“貴妃”兩個字,怕是戳中寶釵的心病了。

至於她選秀失敗的原因。

薛寶釵一語雙關:“我沒有一個好哥哥像楊國忠”。

這句話,其實點明了選秀失敗。

是因為受薛蟠連累,薛蟠署理皇商事宜。

他本性是個惡少,沒少乾壞事。

而這些事情,必然有損薛家門風。

而古代選秀,非常注重家世清白、優良與否。

某些紅學研究,以寶釵十五歲生日為臨界點。

十五歲之後,寶釵性情已然大變。

再也沒有提過嬌氣的冷香丸,淡泊自居,不施粉黛。

並且接觸了佛經。

“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

這是她一生最大的打擊。

父親寄予的、家中希望的、心中隱藏的貴妃夢,徹底破滅。

大楚朝的後宮製度,類似明朝。

根據《明會要》等級有皇後、皇貴妃、貴妃、妃、嬪、才人等。

太子妃有淑女、選侍、才人。

嘉靖祖母邵太後親口說:女子入宮,無生人樂。

飲食起居,不得自如,如幽係然。

每逢皇室選秀,民間都會迫不及待地嫁人。

寧做平民妻,不做帝王妾。

深宮之可怕森然!

連賈元春也說“不得見人的地方”。

然而薛家自先祖紫薇舍人以後,再也沒有做官的。

家道中落。

加入四大家族,實在有點名不副實。

是四大家族中自身實力最低的一家了。

所以寶釵承擔的還有家族的希望。

可有薛蟠這樣堪稱神級敗家子的哥哥。

再大的希望,也能敗光了。

“琮兄弟丙子科鄉試,有望高中了。

上一科癸酉,鬨得那麼大。

橫豎聖上都知道你的名字了。

鄉試考卷禮部磨堪,若得聖上調閱。

那真是魚躍龍門,春風得意。”

李紈身穿淡色的哆羅呢褂子,隨意拿一塊點心吃了,說道。

“蘭兒這孩子古怪,還要多靠你提攜他。”

“不好說,每次都有事,說實話。

我都有點杯弓蛇影,杞人憂天了。”

賈琮滿不在乎道:“蘭哥兒是我侄兒,應該的。”

“哥哥和你有三年之約,金榜題名大登科。

洞房花燭小登科,如果中了舉人。

香菱都是你的了,剛好三年。”

薛寶釵端莊大方:“如果不中,該是你沒福了。

香菱這樣的丫頭,打著燈籠都沒處找。”

賈琮淡淡一笑:“那就承寶姐姐吉言。”

....

....

薛寶釵有點意興闌珊地回了蘅蕪苑。

持書卷看了一會兒,默念道。

“大雄大力大慈悲,希更審除微細惑。

令我早證無上覺,於十方界坐道場......”

“一句‘家門不端’,提前出局。

我的無上覺、十方界在哪裡?”

薛寶釵怔怔出神地想著。

“是寶玉...還是賈琮?”

.......

.......

宛平盧溝橋。

真定府、順德府、順天府等等直隸秀才。

衣袂飄飄地進京,意氣風發地踏過百年古橋。

隻待秋闈一戰。

周**、張冇才赫然在列。

乾德九年丙子科鄉試,正式開始

八月初八這一天,晝夜差不多等長。

崇文門內的貢院大街,人流如蜂如蟻。

秋風蕭瑟。

站在國子監貢生隊伍的賈琮打了羊角燈。

穿了拆縫棉襖,仰視龍門,目光漸漸堅定。

大觀園建立之後,賈府的中興鼎盛隻是曇花一現。

不到兩年。

賈政便會出任外省學政回來,性情大變。

元春再未出宮,甄家被抄!

賈府敗象已現,時間很緊迫了。

考中舉人、進士是當務之急。

至於是進翰林還是選外任,他都樂意。

最低限度也要避免被家族連累,抄家不等於滅族。

一旦他開府建衙,自己總有回旋之處。

“王鵬舉高中經魁,甲戌會試不中。

這幾年回宛平苦讀了。”

周**沉思道:“你看到今年副主考是誰了嗎?”

“還能有誰?邸報早明發一省。

都察院左副都禦史,劉大人。”

張冇才一臉地羨慕嫉妒恨:“聽說這位陳禦史這幾年升官特快。

三年前他還是直隸學政,我在涿州就由他提拔的。

要說癸酉、丙子兩科的鄉試門生。

沒人比陳禦史的多,三年任滿。

就升都察院副官了.......

景之也是他提拔的,焉能不中?”

“切不可大意,國子監有一位監生特彆厲害也不是生員入貢。

府試都考不過,納粟入監,進了國子監。

據說國子學、書學、律學、算學,科科優異。

賈景之,那個人叫什麼來著?”

周**在另一邊隊伍問,他們由宛平縣衙派送。

賈琮則是由國子監派送的。

“戴鳳祥,是老內相戴公公的老鄉。

河間府肅寧縣人......”

賈琮眉頭暗皺,有些人縣府院怎麼考也考不過。

捐了監生。

卻能一鼓作氣衝進金鑾殿,這個戴鳳祥是個勁敵。

自身就有實力,裡邊又有司禮監的戴權。

在監臨官董安國等人的旁觀監察、順天府衙門差役的搜檢下。

賈琮等眾生員手提考籃、燈籠。

由十八房官帶領,魚貫而入。

進“開天文運”龍門、內龍門,按號至二進號舍。

守兵關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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