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想睡就能睡得著嗎?

泡了個熱水澡,坐到書桌前,“七星群”裡的“瑤光”就發來了楊總的大課視頻。

【瑤光:太晚了,剛剪輯完,拉胯的各位串完再睡。】

【天權:我們還在做數學卷子,明天再捋。】

【瑤光:明天晚二之前,把聽課筆記交給我,你們倆教一份就可以。天璿,委屈你了,天樞捉刀得不行。】

【天樞:猜中了,有獎,還就得我捉刀,我家蔓延的專業課排得緊。沒事,我寫他背誦,效果不會差。】

口袋裡揣滿金幣的家夥,說到做到,立刻有個大紅包送上。

蔓延憋著氣笑,來了一個開門紅地搶到了69.9元。

【天權:你媚兒的,不帶這樣的,不給人活路啦!就不能先禮後兵。】

小包第二個報到,還好老天對得起他:59.1元。

段綢第三:99.9元。

【瑤光:謝過謝過,哪個見了錢不心熱。】

在“天璣”搶了一個三十幾塊錢的紅包以後,“文曲星”又開始嗶嗶了。

【天權:巨門星大爺,您能不能冒個泡泡,好讓我們知道你還活著。】

“天璿”拍了拍“天璣”算作回複。

“天權”緊跟著也拍了拍“天璿”。

“瑤光”在後頭拍了拍這對“冤家”,然後也發了個紅包。

“天璿”繼續王道,先下手為強,搶到了九塊九。

“天權”慢了半拍地出手,掙到了三毛六分錢。

【天權:段子,我嚴重懷疑你的紅包兒是點對點服務的?】

過了半晌,無人應聲。

“天璣”搶了三塊六毛六。

“天樞”也來捧場地拿走了一個九塊三。

【天權:有天煞的大事,打私人電話,本尊將關閉這個‘嘛玩意兒群’一周。】

鮮梣坐在副駕駛上笑出了聲,開車的蔡化應承地來了一句,“小曾沒問你?”

“嗯?”鮮梣關掉手機,“我不給他製造閒暇的機會想那些破爛事兒,再說,依他的個性,自家的灰暗地帶巴不得當不存在呢。”

“我覺著吧,像曾其那種人,想‘改邪歸正’……難呐。”

鮮梣閉上眼睛,把整個身子似乎都擠在座椅的犄角裡頭。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都得把這個‘孽畜’壓在五行山下,再放他‘為非作歹’,辱沒師爺的名聲事小,如果給我禍害了蔓延,我可能會——”

話沒有說完,鮮梣就睡著了。

大半夜的,叫趙閣把柯基從延鶴送過來,讓蔓延開心過了,鮮梣又馬不停蹄地處理彆的事情。

他們的車子繞了大半個京城,在西城的某地停下來,前麵是一家私立醫院,沒走正門,而是進了偏門的貴賓通道。

蔡化帶著鮮梣剛上來,就從某電梯口跑出一個男人,“蔡科,鮮少。”

由此人領著,他們爬上了住院大樓的高層,又閃身踏入了VIP病房。

病患正是曾其,躺在床上,還發出一種奇怪的叫喊聲。

自打上回跟蹤事件以後,鮮梣這是第一次跟蔓延的爸爸會麵。

才多久的時日,曾其已經變得麵目全非。

頭發被剃光,眼眶凹陷,無精打采的。

本就沒有幾兩肉的身板兒,如今更是骨瘦如柴。

身上吊著病號服,裸露的手腳有多處潰瘍,即使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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