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等待進入網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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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來找我要錢的麼,跟她有啥關係?

跟你們一起的那個男的不也認識她麼,倆人兒都開房去了,拐著彎來問旁的,恐怕裡頭有油水撈。

李紅威撩起眼皮,譏諷地笑,剛才人家自報家門你沒聽清?還是耳朵不好使?

“說!”

底氣足,就一個字把李紅威震得兩肩直抖。

“我們都她叫阿妮,大名不清楚。她……她吸毒。”

鮮梣直截了當地問:“你給哈裡真的兩萬塊是誰給你的?誰指使你弄得那個套兒?”

肯定事先準備好了台詞,李紅威把胸脯挺得老高,連珠炮地說:“我們號稱飛車派,怎麼刺激怎麼玩,又沒違反國·法。我們雖然打嘴炮,但有言在先,個人承擔法律責任。老哈蹭你車,賴不到我頭上。”

飛車派?就你這樣,也配。站都站不直溜,跟白蘭度就特麼不是一個段位好嗎?

不用使很大勁,輕輕一飄,足夠你小子膽顫。

“我們可以找李緯談談你的事。”

“找我爸乾嘛,他行賄受賄有我小孩毛線關係?”

像在乾涸池塘裡掙紮的魚,天公偏不作美,誰能求得來雨?

說沒關係就能撇清,如果不是老爹給兒子藏匿了錢財,咋可能光打個賭就上萬,扯淡也得合理不是。

“我相信,你的銀行賬戶不會說謊。”

就李紅威這種情況,身邊絕對不存在值得讓他把金銀財寶都托付的人。

事情眼看敗露,臭小子頓足捶胸還嫌不解氣,乾脆往地下一坐,開始耍賴。

“我之前該老哈兩萬塊錢,老朝我沒完沒了地催債,我靠賣·身掙足了錢,又找個由頭戲耍了他一下子,我們就是玩,招誰惹誰啦?”

對呀,天地這麼大,你們找誰碰瓷不好,偏就把大金蛋砸在我頭上,姓鮮的可是好打發的?

反正我不急,這出戲你想怎麼唱就怎麼唱,不查清楚,絕無可能把你放過。

“成啊,你的這片說辭給警察叔叔聽聽,對與錯由執法部門來裁定。”

蔡化跟著那女的,剛在街口站定,就有輛黑色轎車停下來。

裡麵的司機拉開車門問:“先生,是您叫的車嗎?”

來的自然不是出租車,蔡化發信息叫馮州過來接他。

蔡化摸了摸鼻子問那女的,“想去哪裡?”

“能請我喝一杯嗎?”

大白天的想喝酒,難道有醉翁之意?

馮州開著車往城裡來,故意兜圈子地繞來繞去,找了兩家酒吧,可都沒開門營業。

女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司機笑了,“您早說啊,那地兒我熟,就是有點遠。”

蔡化插話道:“開你的車!”

被嗬斥的馮州不再貧嘴,本分起來。

“有我呢,”女乘客用染著豆蔻的手拍了拍他的後肩,“小弟弟,你是哪裡人?看樣子,還沒結婚吧?”

他看後視鏡衝蔡化一努嘴,不肯再多說一個字。

門口清冷,隻有個把門兒的筆管條直地站在那兒給日頭毒曬。但一看見那女的從車裡下來,麻溜就跑過來,“阿妮,傍上款爺啦?怪不得連我們的門檻兒都不蹬了。”

“廢話真多!”

阿妮親親熱熱地挽住蔡化的胳膊,“親愛的,他可沒少照顧我。”

蔡化冷淡地擠出一絲兒笑容,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票子遞到那人手裡。

守門人直給蔡大款爺作揖,“您請。”

門從裡麵推開,一股子混合著酒精與香水的濃重味道讓蔡化打了個噴嚏。緊跟著,排山倒海的音樂從群魔亂舞中傳過來。

阿妮整個人幾乎都倚在蔡化身上,手撫著他的肩頭,“先生,你不習慣這種熱烈?”

“找個地方。”

酒吧的二層是橫空伸出來的一塊看台,上麵的環境就寬鬆多了。

他們剛坐下,就有侍者上來問:“您二位用什麼?”

阿妮看蔡化,後者一擺手,隨便你叫。

“你先下去,我們等會兒再叫。”

阿妮又說,“我去趟洗手間。”

人走了,蔡化掏出手機,跟鄧翌敲字聊天。

沒一會兒,下麵突然安靜下來,空中有廣播,“有請我們的阿妮小姐為大家獻上一曲——”

周遭是暗的,隻有舞台中間那塊被聚光燈照得斑斕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