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疏:“嗬嗬你懂什麼,你就沒有遇到過保存好與喜歡的人相關的一切,或者反過來的情況嗎?”
喜歡的人?
蔣雲笑了一聲,這四個字對他來說非常遙遠,因為他這種上輩子一心搞事業的人從不關心情情愛愛。
喜歡他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誰好端端的會閒得沒事喜歡他。
“不好意思,沒有。”蔣雲說道。
聊到最後,魏疏常規地走了一遍問候流程,包括但不限於詢問他卡裡的錢夠不夠,以及需不需要幫忙寄東西到冀西。
蔣雲一一回絕,問道:“你那邊呢,有我能幫到的地方嗎?”
“嗯呢。”
“回來的時候帶點冀西土特產。”魏疏道。
方才光顧著聊天,那根煙沒抽幾口就燃儘了。
蔣雲抽了支新的出來,在撥號界麵輸入魏淳亭的號碼。
周末相對輕鬆些,但也不排除醫院突然接到急診病人,臨時安排魏淳亭上台手術的可能。
鈴聲響了幾秒,“嘟”的一聲後,魏淳亭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晚上好哦,小雲。”
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有些氣虛。
蔣雲道:“您在忙嗎?”
“剛下手術台,過會兒就下班了,”那頭有水流的聲音,魏淳亭說道,“沒事的,我正好準備給你打電話問問你的近況。”
“在冀西順利嗎?”
“順利。”
雖然魏淳亭說了不打緊,但蔣雲擔心說多了耽誤她回家休息,省去了一些沒必要的閒談:“您工作辛苦,按理我不該貿然打擾您的。”
“這次被父親派到冀西,我無意中見到了一個人,”頓了頓,他說道,“鄒渝,您認識嗎?”
“鄒渝?”
魏淳亭的聲音有些失真:“你為什麼會遇見她……”
“分公司和冀西的龍頭企業有過合作。”蔣雲含糊道。
“小雲。”
魏淳亭歎了口氣,溫聲說:“答應我,不要與鄒渝有過多來往。”
“我手上有個項目,剛好在和她對接。”
接觸是避免不了的。
“我不是在提醒你,”這是蔣雲記憶以來,她第一次說這麼重的話,“小雲,我是在警告你。合作期結束之後,離她越遠越好,知道了嗎?”
鄒渝認識魏淳亭,認識蔣豐原,甚至在他小的時候見過他一麵。
她的臉是陌生的,蔣雲對她毫無印象,這說明鄒渝出走海京後再未回來。
泉輝至今無法拓展商業版圖,不能踏出冀西一步,這應當不是鄒渝在自願的前提下作出的選擇。
蔣雲實在好奇。
“可以問為什麼嗎?”
魏淳亭發出一聲長歎,好似無奈地麵對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一般:“過去的事就不要追究了,當乾媽求你。”
“彆把自己置身危險之中。”
她說的每一個字仿佛閃著紅色警示燈,逼退蔣雲蠢蠢欲動的步伐。
當年海京到底發生了什麼,恐怕隻有當事人才知曉。
燃燒的煙灰掉落在蔣雲指上,燙得他一顫。他突然想到,前世他雖沒被蔣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