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前回來了?”
“連夜訂的機票,”鄭助理還穿著開會那套著裝,“唉,當初該讓Jessie替我去的。”
“不怪你。”
蔣雲搖搖頭,道:“你不走,我們依舊會在路上出事,說不定到時候躺在病房的除了我、梁津和司機,還得加入一個新成員。”
“過江大橋上發生的事傳開了嗎?”
鄭思勤:“沒傳到海京這邊。”
“那就好。”
不然魏疏和魏淳亭少說也要幾百個電話連環轟炸他,以他對魏淳亭的了解,她指不定采取一些極端手段,誓必叫蔣豐原把他弄回海京。
虛驚一場,蔣雲忽而意識到一個新問題:“海京不知情,你是怎麼知道我和梁津出事的?”
鄭思勤被他問得一愣,半晌,他吞吐道:“梁津啟動了安保係統,總部收到指令,馬上把這件事告知我了。”
在病房呆了將近兩天,蔣雲沒見到什麼人,因此找人交談的欲望極大。
“會開得怎麼樣,總部沒批評你吧?”
蔣兆仁在其位不謀其事,他跟梁津本就是海京調來的,剩下的人中最適合背黑鍋的正是鄭思勤,蔣雲挺擔心他的。
“沒有。”
說起這個,鄭思勤笑起來,攀附在他背後死寂一般的社畜氣息都變淡了些:“蔣總表揚我了呢,估計提拔很快就下來了。”
“小老板,我想起來有件事忘記轉告你。”
鄭思勤:“蔣總說,他還算滿意你和梁經理在冀西的表現,你們有一周的時間進行任務交接,一周後,兩位可以返程了。”
“真的?”蔣雲狐疑道。
“真的。”
“我飛離海京前,蔣總特地叫我代話給你們,”頓了頓,鄭思勤說,“泉輝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插手。這件事不用細查,不必深究,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我知道了。”蔣雲道。
但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蔣豐原不讓他查的東西,他非要查個徹徹底底明明白白才好。
特彆是那句“過去的已經過去”,蔣雲磨了磨後槽牙,差點害他又死一次的人,怎麼可能輕飄飄放過?
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小老板,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了。”
鄭思勤正要走,蔣雲說道:“等等。”
梁津就躺在他隔壁2號房,雖不讓探視,但水果花束是送得進去的。
鄭助理這麼一個細致的人,怎麼會隻帶一份東西呢?
“你知道梁津在我的隔壁病房嗎?”蔣雲漫不經心道,“好像傷得很嚴重的樣子。”
“喔,這個啊……”
“我還沒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