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個狗屁許氏,借了自己的東風,從那個小門小戶的破落貴族重新振興起來……沒想到竟敢如此囂張!
得虧被自己撞見了。
這麼個狗屁許倡公子,打著自己的旗號,在郢都胡作非為?
在外人眼裡——這個許倡,無疑是新君的忠實黨羽之一。
焯!
這簡直就是在往我熊良身上潑臟水啊!
熊午良的臉色陰沉起來——
許倡竟敢還說自己的名字就讀作‘蠻橫跋扈’?
踏馬的!
這不是我的台詞嗎?
曲陽侯熊良:睚眥必報、凶悍跋扈——因為燕國使者在雲夢澤會盟時候對大楚的冒犯之語,就滅了燕國的二十萬大軍……這才是蠻橫跋扈!
你就tm欺負欺負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也配這麼說?
勞資‘蠻橫跋扈’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熊午良一把按住身邊躍躍欲試的嬴卓,瞪了後者一眼:“以後在我麵前,不許舞刀弄槍。”
隨後,又轉頭衝著小黑皺眉道:“這時候你倒不衝動了?”
“再不上,是等著我夫人保護你嗎?”
小黑原本抱著看熱鬨的心態,舉著酒壇子,在一旁優哉遊哉地給自己已經空了的酒爵裡倒著酒水……一聽熊午良的話,立刻像是被針紮了屁股一樣跳起來!
手中酒壇子甩了出去,穩健有力地砸在一個家丁的腦袋上。
那廝是衝得最靠前的,被當場掄翻在地。‘啪’得一下,酒壇子摔了個粉碎,那家丁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叫出來,應聲而倒。
話說一萬曲陽新軍在充足的營養補充、脫產訓練下,他們的體力和搏殺能力,放眼天下都是頂尖的。
八百親兵營,又是從一萬曲陽新軍裡麵優中選優出來的猛士。
能在這樣一個親兵營中擔任統領,小黑的武力值怎麼可能會低?
回想數年之前,還沒完全發育成熟的小黑,就已經能在全軍校武之中名列前茅了……收拾十幾個狗仗人勢的家丁仆役,簡直像鬨著玩兒一樣!
還沒等隱藏於人群之中的青羽衛們動彈,小黑已經三下五除二,放倒了十多個許氏的仆役。
招招都是狠辣的戰場殺人技——眨眼間,十幾個許氏的人躺在地上,無不骨斷筋折。
這些人跟在許倡的身邊當狗腿子,肯定沒少乾那些欺男霸女的醜事……如今有這樣的報應,也算理所應當!
十幾個仆役躺在地上,來回打滾,一片哀嚎之聲。
周圍的圍觀群眾炸了鍋!
“好後生!好身手啊!”
“竟然如此厲害!”
“怪不得那小後生有恃無恐……”
“這下鬨得更大了……許倡更不會放過他們了。”
“……”
許倡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這個小子,竟然有如此勇力?
郢都城內,竟敢有人對我的人動武?
不可理解!
小黑乾淨利落地放倒了十幾個仆役,衝著許倡森然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唬得許倡連退了兩步,引得邊上的圍觀群眾一陣嗤笑。
他懷裡那個美豔女子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身上的衣裳散落開來,瞬間一片潔白,差點兒走光,不禁驚叫一聲,趕忙捂緊衣服……
許倡漲紅了臉,暴怒不已。
一記狠辣的耳光,打得那美豔女子臉蛋兒一歪,立刻便出現了一排紅指印:“叫喚什麼?該打!”
女子捂著臉,泫然欲泣,卻不敢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