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流落出來的隻言片語,在下可以判斷——應當是越國的投降條件,和楚國沒有談攏。”
“那熊午良倒也托大——放了呂義回去,令越國人整備軍隊,要決一死戰!”
肥義懵了!
握草?
越國人這幫演員,上杆子來投降……熊午良居然還不接受?
這是什麼離譜劇情!這要是放在小說裡,作者的頭還不得被讀者們衝爛?
熊午良啊熊午良,你該不會真以為,憑借你這兩萬人,就能打下越國吧?
就算你真能打贏——你這兩萬部曲,也一定會在漫長的消耗戰、遊擊戰和治安戰中,傷亡慘重!
何其蠢也!
熊午良,你是真飄了啊!
……
在短暫的震驚之後,肥義大笑起來,感覺胸前難受的擁堵感覺全都一掃而空,原本還有些沉重的身體,竟也有些輕飄飄了起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這樣一來,這一戰就是非打不可了!”肥義興奮地說道:“熊午良啊熊午良,汝這蠢豬!蠢也!蠢也!”
“越國投降,乃是楚國走了天大的狗屎運……你這愚蠢孺子居然還不接受?嘖嘖。”
“這琅琊,便是兩萬楚軍的埋骨之地!”
“熊午良那不敗的名聲,便要折損在這裡了!”
“可笑!可笑!”
肥義在嘲笑熊午良的時候,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被熊午良耍得團團轉——要是說熊午良像蠢豬一樣蠢,那麼肥義得有多蠢?(衣見詞窮)
肥義狂喜地大笑:“熊午良啊熊午良,汝不知好歹也!”
“我聽說那呂義,乃是姒驚的左膀右臂,頗有用兵之能——熊午良這個蠢豬,居然將他放了回去?教前者助姒驚整軍備戰?”
“如此傲慢,實為兵家大忌也。”
肥義開心地拍起了肚皮:“此戰,楚國必敗!”
“若是楚國能贏,以後我倒立洗頭!”
正當肥義快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陣陣喧囂聲……趙國副使在肥義的示意下,出門一看,然後便快步回來稟報:“稟告相國——羋良小兒給越國的三日之期已到!”
“楚軍拔營起寨,向東進軍了!”
趙國副使又謹慎地勸說肥義道:“越人善於叢林伏擊,楚人這一進軍,恐怕凶多吉少。”
“路途上,越國必定層層伏擊。”
“這一路上,怕是危險不少。”
“若是放在往常,以相國的勇武,自然不怕那些越人騷擾。”副使先是吹捧了一句,然後伸著脖子繼續勸道:“但眼下,相國抱病在身——若是那些越人不長眼睛,傷了相國,豈不讓我王心痛?”
“在下建議——就留在此處,原地等待熊午良大敗的消息!”副使如是說道。
肥義耐著性子聽完了副使的勸說,然後哈哈大笑,站起身來,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無妨!”
“這個天大的熱鬨,若是不能親眼目睹,某要抱憾終生也!”
“我現在感覺好多辣!”
“就要看!偏要看!”
“快——收拾東西,跟在楚軍後麵!”肥義眉飛色舞,臉色紅潤,看這麵相,果然是恢複了元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