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趕緊去。”發自內心的緊張和關心是偽裝不來的。
許純良屁顛顛地去了東廂,無毒蛇,根本不需要用藥,消消毒就得了。
沒多久又聽到葉清雅道:“快點兒!”
許純良暗自得意:“就來!”
拿著蛇藥回到林思瑾身邊,他告訴葉清雅,上藥之前需要
葉清雅毫不猶豫,跪下去捧住母親的小腿對準傷口就吸了起來。
“彆……清雅……”林思瑾感動得淚如雨下。
許純良得意地向她遞了個眼色,林思瑾心中暗罵,這壞小子,看把我寶貝閨女給折騰的。
許純良去拿了瓶純淨水給葉清雅漱口,望著傷口流出的鮮血道:“好了好了,我估計沒什麼問題,這小青蛇毒性不強,塗了仁和堂的獨門蛇藥絕對立竿見影。”
許純良幫林思瑾塗好蛇藥,又用紗布幫她包上。
林思瑾抓住葉清雅的肩膀道:“清雅,你趕緊多漱幾遍口,萬一吞下蛇毒可不是鬨著玩的。”
許純良意識到這裡沒自己事情了,他選擇功成身退,一個人溜達到了外麵。
苦肉計之所以能夠奏效根本原因是人家母女倆彼此都存在感情,隻是誰也不願主動打破隔閡,剛才的事情等於他推了一把,讓這母女倆有了一個破冰的機會。
一旦跨出了這一步,母女兩人之間頓時變得親近了許多,林思瑾抓住女兒的手,這次可不能輕易放手了。
許純良等了半個多小時,這娘倆還談興正濃,隻能去催促她們該返程了,不然今晚要在濟州住下。
葉清雅不放心母親一個人留在這裡,又聽許純良說24小時內最好有人陪同,她主動提出留下來陪著。
其實這正是許純良心中所想,他將母女二人送到酒店,這才回到了碼頭。
王金武還在那裡等他,看到這貨悠哉遊哉地溜達回來,忍不住道:“舍得回來了?葉清雅呢?”
許純良道:“留在濟州陪她媽了。”
王金武道:“咱們也彆走了唄,晚上在遊艇上睡,我知道一飯店特棒,咱們哥倆剛好去喝幾杯。”
許純良道:“成啊。”
王金武道:“你把葉清雅和她同學叫上一起唄。”
許純良望著王金武笑了起來,王金武也嘿嘿笑,他知道自己暴露了。
許純良道:“人家母女倆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麵,就彆打擾人家了,你要是對薛安寧有想法,你自己約唄。”
王金武道:“不方便啊。”
“不敢啊?”
“你哥我怕過誰啊?”王金武找出薛安寧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沒過多久薛安寧就接通了電話,許純良示意他開免提。
“誰啊?”
“我,王金武,今天咱們中午還一起吃飯呢。”
薛安寧道:“喲,王總,您找我有什麼事?”
王金武道:“不是我找你,是許純良找你,他想跟你單獨談談葉清雅的事情。”
許純良作勢要踹王金武,這貨終究還是把自己給賣了。
薛安寧雖然覺得有些突兀,斟酌了一下,還是答應了邀請,不過她不想走遠,提出就在所住酒店附近吃飯。
王金武一口答應下來,掛上電話,樂得差點沒跳起來。
許純良笑罵道:“老王,你可真賤,打我旗號,回頭我看你怎麼圓。”
王金武道:“圓謊是你的事兒,我負責結賬,負責討好,老弟,我可有言在先啊,我下半生的幸福就在今晚了,你得幫我敲敲邊鼓。”
許純良道:“你讓我拿哪兒敲?”
王金武朝他襠下瞄了一眼:“你彆亂動心思啊,給你哥留口飯吃行不?”
許純良道:“問題是你想的是喝奶,不是吃飯。”
王金武呸了一聲:“下流。”
我說我生病了,大家不會認為我玩苦肉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