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似乎並不想多跟蔣凝冬說廢話,直接一腳油門開著車跑沒了影。
蔣凝冬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感覺世界觀都崩塌了。
“先生,您到底做不做?”小保姆一直等在他身後,看似已經冷的很了,對著發呆的蔣凝冬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蔣凝冬花了好半響才重新建立好三觀,他朝後望了一眼溫暖的大彆墅,又朝前望了一眼雨雪飄零的大街,最後咬了咬牙。
“做。”
他媽媽早就誇過他身上最大的優點,那就是接受能力特彆強悍。
蔣凝冬被小保姆引到了二樓一間房,裡麵裝飾的很簡約,側麵還有單獨的浴室。
“今天我們總裁還有工作要趕,你先好好睡一晚,等明天早上起來他再來見你。”小保姆將新睡衣放在沙發上,說完最後一句就合上房門出去了。
蔣凝冬環顧了房間一圈,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可真軟,好久沒有這樣舒服的睡眠條件了。
他這三個月以來過得跟流浪漢沒什麼兩樣,也沒有好好洗過澡,想到這裡他站起身朝浴室走了進去。
正洗到一半時,蔣凝冬聽到了什麼動靜,那是浴室門被撥開的聲音。他嚇了一跳,正要轉身看看來人時,身後突然響起一個低沉而嚴肅的聲音。
“彆動。”隻有兩個字,嚴肅到具有威脅性,讓蔣凝冬根本就不敢動。
耳邊隻有嘩啦嘩啦的水流聲,蔣凝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豎起耳朵,專心致誌的聽著那人一步一步更為靠近的腳步聲。
接下來,從頭頂處套上來一個眼罩,蔣凝冬的視線徹底被黑暗隔絕。
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後,蔣凝冬不得不伸手將那人脖頸牢牢鎖住,任由他將自己抱出浴室,摔在床上。
沒錯,是摔,蔣凝冬覺得骨頭架子都要被他摔散了,可他還來不及喊疼,那人又欺身壓了上來。
“你是誰?你要乾什麼!”蔣凝冬慌了,他好似明白了接下來自己要麵臨的是什麼。
“我要乾什麼?”那人似乎被蔣凝冬的問題逗笑了,他跨坐在蔣凝冬上方,一隻手就可以牢牢握住蔣凝冬的兩個手腕。
“張玉沒告訴你你是來乾什麼的?”男人反問完了又發出一聲輕蔑的笑。
蔣凝冬這下更傻了,他以為張玉口中的老板至少會是個女人。
不過還不等他細想,男人直接附身下來堵住了蔣凝冬的唇口。似乎是害怕蔣凝冬逃走,他還一手狠狠扳住蔣凝冬的下巴,一手向下遊去粗暴的撐開阿晉不讓詳寫但你們都懂得的地方。
“啊——”蔣凝冬扯開嗓子嚎了一聲,是真的痛,比他貧血時磕在地上還痛。
“你叫吧!”男人放開了嘴,笑的極為猖狂,他一把將蔣凝冬翻過身子,不假思索的就擠了進去。
“你叫的越大聲我越喜歡!繼續叫!”
蔣凝冬麵朝被褥,汗水沾濕了枕頭。
這話多少侮辱了他的人格,他立刻死咬住嘴唇,不再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響。
“怎麼不叫了?”男人似乎不滿意他的剛強勁兒,反手就扳住他的腦袋讓他轉了過來,這動作極為粗暴,讓他眼睛上的眼罩也蹭落了下來。
蔣凝冬眼角含著痛出來的淚珠,雖然視線朦朧,但他還是認出了在他身上做著禽獸事兒的人。
“……是你,”蔣凝冬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就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可沒想過會這麼快,“……李逢春。”
當聽見蔣凝冬滿含著痛苦和遺憾的喚出了自己的名字時,李逢春頓住了,他想過他要帶著滿腔的仇恨去折磨蔣凝冬的,可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