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渣A,前妻的頂級撫慰劑》全本免費閱讀 []
“我沒聽清。”左亦嘉側過頭,微微一笑,“你再講一遍?”
杜菀立刻停止嬉皮笑臉,手指在唇上比劃著作拉鏈狀。
左亦嘉滿意地收回視線,她重新點亮電子屏幕,聚精會神看起來。
杜菀撇了撇嘴,打消了想要再次逗弄魚的念頭,轉而欣賞起窗外的景色。
車子很快駛達目的地。
“左老板,你先下車。”杜菀忽然想起什麼,從包裡翻出墨鏡戴上,頻頻向兩邊張望,“五分鐘後我再下,以防萬一被人認出來。”
左亦嘉站在車門邊,朝裡麵的人揚了揚下巴,神情倨傲,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用不著那麼麻煩。”
杜菀被抓住肩膀強硬地拽下了車,她扭頭撫了撫肩上的褶皺,一路小跑著跟上他們。
梁秘書開了鎖,電梯門緩緩向兩邊開啟,左亦嘉抬腳走了進去。
喲嗬,準備還挺充分。
電梯位置隱秘,還配有專屬鑰匙,一看就知道是酒店為了某些特殊需求的客人準備的,不可避免沾染了些許曖昧色彩。
杜菀摘下墨鏡,貼近電梯裡的鏡子。
為了演戲,她不得不把頭發重新染黑,發質變差,想要養回來可不容易。
杜菀捋著略有些毛糙的發尾,察覺到一道目光,抬眼和鏡子裡的人魚對上視線:“左老板,有何指教?”
左亦嘉抱臂而立,繃著臉,眉心微微攏起,一如既往的深沉陰鬱。
電梯門從反方向打開,杜菀毫無防備,險些一個趔趄摔倒,她穩住身體快步跟了上去。
房間裡打了空調,溫暖如春。
杜菀迫不及待脫下外套,露出貼身穿著的運動背心。她坐在床邊,拍了拍床板:“左老板,你快一些,我晚上還要回去拍戲呢。”
左亦嘉此刻也在忍受煎熬。
一毫升腺液已無法填補欲望的窟窿,她對著藏在舌底若隱若現的腺體,喉管發癢,唾液分泌,一股無法遏製的衝動萌生出來。
我為什麼不能親自品嘗?
這個想法一浮出水麵,就讓左亦嘉後背發涼。
可惡,該死的生理本能,竟然差點引誘她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左亦嘉眯起眼睛,將針尖往裡狠狠一懟。
“唔——”
杜菀猛地閉上嘴,腥甜的鐵鏽味彌漫開來,舌尖出了血,她口齒不清地抱怨著:“左老板,很痛誒!”
“不好意思。”
左亦嘉收起針筒,臉上看不出任何抱歉的意味。
杜菀仰麵倒在床上,一隻手搭在額前。熟悉的眩暈感,幾乎抽乾了她全身力氣,手臂內側的紅疹好像怎麼也消退不了,她懶洋洋地抓了抓,留下條條淡紅色的痕跡。
人魚背對著杜菀,從這個角度,能看見她長裙下姣好的腰線。
左亦嘉將所有腺液注入一枚精巧的嗅瓶裡,將它和海藍寶一起佩戴在胸前。她把玩著、嗅聞著,眼神放空,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杜菀:“…………”
不理解,但大受震撼。
杜菀坐起來,輕輕推了下她,“左老板,你還好吧?”
“你不懂。”左亦嘉恢複成冷若冰霜的模樣。
腺液浪費了太多,她想出的這個法子,能保證最大限度地利用,效果還不錯。
杜菀抓起嗅瓶聞了聞,沒什麼味道。
真奇怪,這條魚對腺液愛不釋手,卻對腺液的主人恨之入骨。
“放開!”左亦嘉視線從下慢慢往上移動,她眸色深沉,如同經年不化的寒冰,可兩頰逐漸升起的紅暈抵消幾分冷意,讓她威嚴頓減。
杜菀頭昏腦脹,心臟好像被一根羽毛輕輕蹭了一下,癢癢的,手也癢癢的,就很想使壞。
她拽著那根細長的銀鏈,猛然一用力。
左亦嘉微微瞪大雙眼,身體順勢歪倒下來,如瀑長發傾瀉而下,那根金屬簪子如藏在銀輝裡的星子,叮咚一聲飛脫而出,正好掉在杜菀手邊。
銀發雪膚的襯托下,人魚雙頰紅暈更顯動人,她怒氣衝衝地嗬斥:“杜菀,你找死!”
這話聽得多了,杜菀都快免疫了,人魚嚇唬嚇唬她而已,壓根不會動手。
“我每次被左老板紮完針就頭痛欲裂,難受得要命。”杜菀雙眼迷離地趴在她身旁,雙手墊在下巴底下,和她打著商量,“專業的事還得交給專業人士來做,明天來,帶一名醫生好不好?”
好不好?她在和誰撒嬌呢?
左亦嘉冷冷地說:“你沒有資格提要求。”
“自願治療也要講究人權,而且——”杜菀臉上緊接著浮現出耐人尋味的笑容,眼珠子咕嚕嚕亂轉,“單身女女共處一室,真的很不安全。”
左亦嘉沉默半響,一本正經地答:“哪裡不安全了?有時候多找找自身原因,有沒有心生邪念?你心裡有了邪念,十個人站前麵,也擋不住你想入非非。”
“你搞錯了。”杜菀兩隻手撐著下頜,佯裝無辜,“我怕你對我有邪念。”
“胡說八道!你少自以為是!”左亦嘉惱羞成怒了,“我不殺你不代表還念舊情,隻不過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殺人逞一時之快,得不償失,不值得我冒那種風險!”
“我有的是比殺人厲害的辦法,你敢不敢試試!”
左亦嘉雙手虛握住她的脖頸,細滑皮膚下動脈雀躍跳動著,鮮紅滾燙的流淌而過,她仿佛能聽見生命振蕩發出的回響,動作頓時變得遲疑起來。
“那就試試吧。”杜菀挺著脖子,主動往她手心裡送了幾分,“左老板從前對我恨入骨髓,經曆了這麼多,還這般恨嗎?”
”沒錯。”左亦嘉咬緊牙關,抬起猩紅的眼,“在我這裡,你彆想聽到第二種答案。”
好好好,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杜菀閉著眼睛,就賭人魚下不去手。
脖頸上的手緩慢收緊,杜菀臉色由紅轉紫,出現了缺氧症狀。大事不妙,再這樣下去,不會真的要死在這兒吧?
就在這時,脖子上緊緊纏繞的手鬆開了,左亦嘉捂住後頸,整個身體痛苦地蜷縮在一起,她雙眼緊閉,額間沁出薄汗,痛苦萬分地囈語:“幫我……幫我……”
衣帛撕裂聲響起,巨大的魚尾撐破褲裝,璀璨的鱗片剮蹭在布料上,全部朝反方向豎起來,滲出淡淡的血色。
杜菀第一次見這種場景,嚇得頭也不疼了。她顧不上脖子上的疼痛,手忙腳亂地跪在床上,俯身湊近人魚,聲音嘶啞:“你說清楚,到底是什麼?幫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