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再跟夏侯玨那混蛋出來,她要舒舒服服地躺著,她要滋滋潤潤地當一條會吃會玩會泡妞的鹹魚。
……
因為皇帝聖旨召見,一行人在路上很著急。
原本十來天的路程,隻用了不到十天就進京了。
唐宛凝隻坐了兩天馬車就快被蹲散架了,後麵幾天她打死也不再坐馬車,換了男裝和夏侯玨一起騎馬。
九月底這天一早,夏侯玨一行人緊趕慢趕進了京。
進宮後,還未來得及換衣裳,夏侯玨被皇帝急急召見了過去。
禦書房裡,幾個內閣大臣都在。
靖元帝當著大臣的麵,將皇後送過來的所有證據狠狠砸在夏侯玨麵前的地上。
“逆子!逆子!”
“運送個賑災物資而已,你去了整整兩個月,這些天你究竟都乾了些什麼?”
“要不是你母後告訴朕實情,朕到現在還蒙在鼓裡,你這個逆子!”
夏侯玨心頭冷硬,麵上卻誠惶誠恐。
“父皇息怒,兒臣一路去江南賑災,安置災民,發放賑災物資,一刻也不敢停下,直到將所有災民都安頓好才敢回京,父皇何出此言!”
“你不敢停下!是!你不敢停下你為什麼在一小小的知府彆院待了那麼多天!你不敢停下,那些驕奢淫逸的事是誰乾的?你讓朕的臉往哪兒擱!”
“逆子!你還敢頂嘴!”
夏侯玨‘一臉茫然’地撿起地上的證據看了看,立刻理直氣壯地申辯。
“兒臣冤枉!”
“父皇是從哪兒得的證據,兒臣覺得萬分冤枉!”
“還請父皇徹查,還兒臣一個清白!”
靖元帝氣得已經站不穩了。
“人家滁州知府的狀子都遞到朕的麵前來了,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
“你的一言一行,人家寫的清清楚楚!素不相識難道誰還冤枉你?”
夏侯玨目光堅定,仍舊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冤枉的,請求徹查。
靖元帝隻覺得頭暈目眩胸口冒煙。
“來……來人!把太子這孽畜……”
“慢著!”
皇後突然從門外進來,阻止了靖元帝的命令。
“參見皇上!”
“皇後怎麼來了?”正在氣頭上的靖元帝語氣不善。
“臣妾聽聞玨兒來了,就趕來看看!”
皇後眼睛一紅,撲通一聲跪在夏侯玨身邊。
“臣妾知道這次的事是玨兒不對,可玨兒畢竟是臣妾教養長大的孩子,他錯了,臣妾也有錯,臣妾願意跟著受罰!”
皇後話音剛落,就聽門外太監稟報。
“宸王殿下到!”
“又來
了一個!”靖元帝雖不耐煩,到底也沒阻止。
宸王夏侯琰穿著一身淡黃色滿繡親王蟒袍,臉色焦急一路小跑著進來,也在夏侯玨身邊跪下。
“兒臣參見父皇!”
“怎麼?你也是來求情的?”靖元帝斜睨了他一眼。
夏侯琰畢恭畢敬地把額頭磕在地上。
“是!”
“還請父皇看在母後的麵上,饒恕皇兄這一次,兒臣相信,皇兄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