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等什麼?動手啊!”葉雪催促的同時, 身形一閃, 整個人瞬間出現在況正周身旁,“你不動手, 那我動手了。”
關祖原本見葉雪遲遲不肯動手而覺得不耐, 誰知不過一個閃神地的瞬間,她人就到了況正周身邊, 隨後她手起手落,況正周就被打暈了, 而那個被況正周掐著的少女嚇得澀澀發抖,似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麵對這一切。
葉雪看向她,嘴上沒說, 心裡卻喚了係統,直接將這女孩遇到況正周的記憶消除。
“她怎麼了?”關祖見少女突地閉上雙眼, 一臉睡著的模樣,不由得問了一句。
“我消除了她遇到況正周之後的記憶。”葉雪轉過頭, 一把抱起少女,隨後對一旁的關祖道:“還愣著乾嘛, 把這廢物帶上,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關祖看著無比利落的葉雪, 再看她抱著少女毫不費力的樣子,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讓他掛心的少女似乎還有著很多他不曾了解的一麵。也可以說,她就像一個謎, 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 想要破解, 可事實是每每他以為自己就要解開這個謎時,就會有各多的謎霧擋在他麵前,引著他一步一步地往裡走,直到再也不能輕易說放開。
感情這種東西對於關祖而言,其實真的不算什麼?
不管是兄弟之情,朋友之義,或者男女之情,他都不曾真正在意過。但是讓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女人左右情緒,甚至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以前他隻是沉淪在自己的痛苦中,不可自拔,折磨自己是常態,折騰彆人卻是內心一種快要萌生的想法。而等他認識葉雪之後才發現,解決事情的辦法不隻一種,還有很多種,比如把折磨自己才能感覺到些許安慰的想法換成折磨他在乎卻又不在乎他的人。
他的父親是影響他最深的一個人,他對父愛的渴求超出一切,甚至不惜去毀滅自己。但是現在他卻覺得若是真的求而不得,那不如徹底毀了他的一切,讓他再不用忙得十天半個月都不見人影。
葉雪不知道關祖心中所想,先將少女安排到隔壁的房間,續而將況正周帶到他的主臥,那個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瞰視整個彆墅的全景的房間。
這裡雖然沒有被特地布置過,可對於現在的葉雪而言,但凡她想動手,身邊的一切都可能成為殺人的利器,何況她這次過來並非一點準備都沒有。
“想看我殺人嗎?”葉雪突地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關祖,語帶誘|惑地望著他問。
關祖看著好似暗夜妖精一般誘人的葉雪,喉頭不自覺地動了動,片刻才道:“好啊!”
葉雪一般對自己的目標對手都十分地俐落,除了個彆的目標,她很少會折磨彆人,況正周正好就屬於個彆的目標,所以葉雪不可能讓他死得太痛快。
要知道況正周可不僅僅隻是對隔壁那個少女出過手,被他玩弄和傷害的少女可不少,甚至還有兩個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自殺的。單憑這一點,葉雪就不可能對他手軟。
指揮關祖將人綁好後,葉雪直接拿了沙發上不知道做什麼的毛巾塞到況正周的嘴裡,等一切準備就續,葉雪拿出一杯藥劑對著況正周噴了一下,況正周便很快舒醒來了。
“唔唔……”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一男一女,況正周回想之前的一切,整個人劇烈地扭動身子,想逃脫,亦想借此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好了,我們要開始了!”葉雪才不管況正周是真的恐懼還是另有打算,她想要置於死地的人,除了她想要獲取真心的對象,似乎還真沒誰能逃脫。
關祖看著眼都不眨一下就直接拿刀劃開況正周胸膛的葉雪,明明嗜血的她應該讓人感覺害怕的,可莫名地他卻覺得自己身體裡的血液在沸騰,好似有什麼東西要從胸腔間突破而出一般。
葉雪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折磨況正周和注意周遭的動靜上了,畢竟她從來沒有想過為了這些人渣走上一趟監獄。
況正周卻不一樣,現在的他被恐懼和疼痛所支配,若說之前他還像一個主宰者一樣肆意地占有和摧毀那些無辜少女的純真,那現在他就隻能是人為刀俎,他為魚肉地任人宰割了。
這樣的對比太過強烈,讓他難以適應,更難以接受!
可惜命運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公平,當你加害於人時,它不去解救,那現在當你落於人手,性命不保時,它依然會冷眼旁觀,看著你慢慢走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