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奮而激昂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對於古鬆真人來講,那激昂的聲音,顯得極為刺耳。
他臉陰沉著臉,氣得都快要吐血。
立即就朝牛欄走去。
“師尊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啊。”
薑昆侖眼見瞞不住,便慌忙攔住古鬆真人,苦著張臉說道:“你就聽徒兒一句勸離開吧,不要去牛欄裡,要不然你會氣出心臟病來的。”
“你這逆徒!”
古鬆真人氣得指著薑昆侖,以及眾龍虎山弟子,“好好好,你們做得都很好!”|
“欺騙本座就算了,居然還眼睜睜看著,讓張少淩犯下滔天大罪?”
“你們是想讓龍虎山毀於一旦嗎?”
此刻。
古鬆真人氣得都要吐血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這群龍虎山的弟子,眼睜睜看著張少淩,在牛欄裡玷辱宋翠花,居然都不管不顧。
反而站在牛欄門口看熱鬨。
還欺騙他是在感悟牛生。
感悟他大爺啊。
-“師尊息怒啊。”
薑昆侖從來沒有見過,古鬆真人發過這麼大的火,這時候嚇得他兩腿都在發軟。
深吸口氣,就連忙解釋道:“師尊,並非我們不阻攔,是張少淩太瘋狂了,我們這群人身上的傷,就是被他抓的咬的。”
“你給我滾開!”
古鬆真人怒喝聲,立即就把薑昆侖給推開了。
然後殺氣騰騰就朝牛欄裡走去。
圍在牛欄門口的弟子,紛紛退避,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立足在牛欄門口,古鬆真人就愣了愣。
目光所及,就見張少淩披頭散發,猩紅的雙眼,神情激昂,正在很瘋狂拱一頭大黑牛。
大黑牛已經軟癱在地麵。
口吐白沫,雙眼翻白,儼然進氣多出氣少,都快被要瘋狂的張少淩拱斷氣了。
至於淩辱宋翠花的畫麵並沒有看到。
看到的是大黑牛被淩辱了。
那樣的畫麵很刺激人的眼球,能顛覆常人的三觀,把古鬆真人這位龍虎山的掌教,儼然都給看傻眼了。
“孽畜,你特喵連牛都拱?”
待緩過神來,古鬆真人氣得怒目圓瞪,老血都快要噴出來。
迅速衝過去,抬手就是一巴掌。
“啊……”
張少淩痛得慘叫聲,整個人便被古鬆真人給抽倒在地麵。
鼻子嘴巴都給扇歪了。
然後。
張少淩兩腿蹬了蹬,腦袋一歪就昏死了過去。
“你這該死的狗東西,我真是大慣著你了,你每天玩女人就算了,如今連頭牛都不放過。”
“我們龍虎山千年名聲,都要被你毀於一旦了!”
說到後麵,古鬆真人是紅著雙眼吼出來的。
啪!
啪啪啪!
哪怕張少淩被一巴掌扇昏過去了,仍然難消滿腔的怒火,古鬆真人將張少淩拎起來,又扇了好幾個耳光。
隨後將張少淩,像扔條死狗樣,將其從牛欄裡扔了出去。
“薑昆侖。”
古鬆真人臉色鐵青,咬牙切齒說道:“給我杖斃張少淩三十大板,然後將其關到思過崖,一輩子都不得踏出半步。”
薑昆侖領命,率領眾弟子,便將昏迷的張少淩急匆匆帶走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擔心古鬆真人的怒火發泄在他們身上。
“花姐!”
看著躺在牛欄裡,被摧殘得奄奄一息的大黑牛,古鬆真人這時候悲慟得渾身都在顫抖。
“哞……”
大黑牛很虛弱回應,綏緩抬頭看著古鬆真人。
然後。
那雙銅鈴大眼,流淌出晶瑩的淚珠。
估量是為了等到古鬆真人,想要見最後一麵,大黑牛緩緩閉上雙眼,生機消散,氣絕身亡了。
“花姐…花姐你彆死啊。”
古鬆真人抱著大黑牛痛哭,流淚滿麵。
“該死的畜生,他怎麼能這般對待花姐,他怎麼連頭牛都不放過啊。”
古鬆真人悲憤填膺。
“古掌教!”
這時候我現身,帶著宋翠花和八岐大神走,笑眯眯看眼古鬆真人,便安慰說道:“古掌教請節哀,可彆把自己給氣壞了。”
“陳長生?”
轉頭張看著我,古鬆真人那悲慟的哭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