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陽侯不得不承認,這一刻,他在嫉妒冷見山,瘋狂的嫉妒對方。
他完整的得到了她,她甚至還對冷見山一心一意。
即使位高權重如他,都不能讓她再側目。
她甚至還避他如蛇蠍。
他到底哪裡不如那樣一個低賤的江湖人了?
咬牙切齒半天,定陽侯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
……
之後三天,定陽侯都沒有再出現在珠珠麵前。珠珠提起的警惕也不由自主的放了下來。
當然,這幾天珠珠也實在是憋壞了。
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狹小的房間和逼仄的庭院讓珠珠不由自主的感覺到胸悶氣短。
更彆說這裡之前從沒有住過人,也並不是那麼適合孕婦的居住。
想了想,珠珠還是走出了庭院。
她打算就在周圍逛一逛散散心。
不得不說,定陽侯選擇這處山穀作為退路也算是用了心。氣候舒適,景色優美。
雀鳥嘰嘰喳喳的停在樹頭,歪著毛絨絨的小腦袋,豆豆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珠珠。
仿佛是真的在觀察珠珠似的。
珠珠小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放鬆的笑容。
前方不遠處有一座亭子,珠珠提著裙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一路走過來珠珠也有點累了,她不由自主的靠在亭子裡麵休息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難得的放鬆,珠珠撐著腦袋打起了盹。
不知過了多久,定陽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珠珠麵前。
定陽侯揮了揮手,示意身後之人放輕聲音不要吵醒珠珠。
身後之人示意,大力將坐著輪椅的定陽侯放在了珠珠麵前。
定陽侯視線粘在了珠珠臉上,他的目光晦澀深沉,還帶有揮之不去的貪婪。
是的,定陽侯眼睛已經複明了。
他抬手想要觸碰珠珠,但他剛一動作,珠珠就掙紮著仿佛要醒過來。
定陽侯心頭一慌,下意識一指點在了珠珠的昏睡穴上。
做完之後,定陽侯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他咽了咽口水,低頭一吻落在了珠珠唇上。這香甜的氣息仿佛喚醒了他那夜輕薄她的記憶。
他還記得那夜他唇舌落在她香滑肌膚上的震撼。
那是一種靈魂被觸動的快欲。
定陽侯呼吸越發急促,他急切的追逐著她的香甜,似是想要將她吞入腹中。
良久,當他離開她時,他已經渾身滾燙。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定陽侯震撼的愣在了原地。他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他也是世間最平凡不過的男子。
也會像他平日裡最鄙視的那些人一樣,無法自拔的陷入情欲。
他的目光仿佛著了火,一寸一寸想要將眼前的女子燃燒殆儘。
定陽侯解下披風蓋到了珠珠身上。
半個時辰後,珠珠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你醒了。”亭外傳來男人的聲音。
珠珠迷糊的大腦瞬間清明,她轉身看過去:“侯爺。”亭外之人不是彆人,正是定陽侯。
珠珠注意到了自己身上披著的披風:“這是侯爺您的?”披風上檀香味濃的珠珠幾乎要呼吸不過來了。
她像是被燙到了似的,下意識揮手將披風拂落在地。
“我的東西就讓你這麼無法忍受?”定陽侯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