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先生錯解我的意思了,我隻是……”林思瑤絞著衣角,不知如何開口解釋才好,“隻是夫人的麵子還得顧忌,我日後入府也不想就此得罪了夫人去。”
蔚懷晟麵色淡然地抬手挑起她的下頜,似乎在打量她的誠意。
林思瑤知曉對方好猜忌,並不閃躲,微微仰頭,由著對方的目光在自己臉上逡巡。
隻是事態的發展卻超出了林思瑤的預料,一股灼熱的鼻息忽地撲到她的臉上,蔚懷晟殷紅的薄唇已近在咫尺,林思瑤匆忙後仰,跌到了被褥間,卻也是動作慌亂地躲開了對方突如其來的親昵。
不知蔚懷晟如何做想,他伸手向後撐住床榻,挑眉看她,語氣中帶著一股戲謔的意味,“我以為阿瑤這是在邀請我,竟不想是我會錯了意?”
林思瑤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隨著自己動作有些散亂的被褥,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到自己方才拉著蔚懷晟入榻的行為有多放浪,當即紅了臉頰,瑟縮地不敢去看對方。
林思瑤撫平自己衣裳的褶皺,儘量坐得端正,隻是這副自欺欺人的模樣看在蔚懷晟眼中著實好笑又可氣。
“蔚先生,我上次忘了問,我那不成器的三妹妹林韻婉可在府上?雖說我們姐妹一向不合,可畢竟她與我有血緣之親,若是她出了意外,我以後也不好向父親交待。”林思瑤撇著頭看向冒著一縷青煙的燭台,生硬地岔開話題。
蔚懷晟保持著悠閒的坐姿不動,語氣淡然,“我早已遣人將三小姐送回了林府,阿瑤隻管放心,她現在一切安好。”
聽聞林韻婉已回到了林府,林思瑤有些驚訝,她原本還想向蔚懷晟提出探視林韻婉的要求,然後借此機會看看能不能查到楊睿下落。
既然如此,林思瑤隻好另謀他算。
此時的燭火快燃到儘頭,火光也有些搖曳不清,林思瑤期期艾艾地看向蔚懷晟,嘗試問道:“我每日待在屋內煩悶得緊,蔚先生能不能放寬些,讓我得以在府上散步,我一定會乖乖地聽你話,不會亂跑的。”
若是眼前人是楊睿,那一定吃她這套軟話,當即滿口答應下來。
可蔚懷晟不是楊睿,他深知林思瑤性子倔強,決不會輕易屈居人下。
如此,定然是有所圖。
迎上蔚懷晟審視的目光,林思瑤知曉自己在他那處的信任度早已降到零點,若不做出些犧牲,對方定然不會鬆口,於是獻祭般閉緊了雙眼,向印象中的位置抬頭貼近。
蔚懷晟身形挺拔,林思瑤不得不虛踩著腳踏,用手撐著他的小臂,才得以唇口相就。
蔚懷晟依舊沒什麼反應,隻是冷冷地蹙眉看著她。
林思瑤心中忐忑,悄悄抬起眼皮,觀察對方神情,不得已,隻好試探地伸出舌尖,輕輕舔觸著那抹殷紅。
那尾活潑的小魚終於在逆流之中尋到了石縫,然後迅捷地擺尾遊了進去。
蔚懷晟氣息沉沉,坐姿紋絲不動,林思瑤隻覺挫敗,剛想放棄,腰間卻是忽地被灼熱的掌心箍住,不能逃離半分。
寂靜的秋夜裡,忽然迸發出一聲女子的驚呼。
外麵守立的仆從們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口,大氣不敢出一下。
林思瑤被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