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章殺豬倌大戰黑煞神(1 / 2)

凶宅詭聞錄 華夫子 15766 字 3個月前

作為丈夫,在彆人麵前遭遇自己老婆的不顧麵子地揭露老底,臉上那個刮霜火辣辣的疼啦!

想發火開罵梓桐尹一頓,又得顧及小隊長囿於亮的麵子。當麵教子房中教妻,那可是古訓。李俊芳煞是尷尬,但又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招來對付梓桐尹。就這麼讓她過去,覺得在囿於亮麵前有失大丈夫氣概。

怎麼辦?李俊芳雙手急得直搓。

但凡遇到棘手的事,他都是這種表情。

看看梓桐尹,她這個人是瞎子不怕蛇,聾子不怕雷。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怕是彆人,她都不會收回頭。何況,李俊芳是自己男人。說錯了,他還能搬磚頭砸天去?想起這個家,倘若不是因為梓桐尹嫁給李俊芳,就憑他這副德行,石頭壓不下一個屁,能成就今天這樣的氣候?

撐起這個家,多虧梓桐尹忙裡忙外。

出外和人打交道,哪一樣不是有梓桐尹和人家簽合同,談合作。

包括馬家蕩的承包魚塘,也是梓桐尹和柏學成坐在一起私聊了好幾次才得出的結果。李俊芳雖然跟著,與其說他跟著簽合同,倒不如說是梓桐尹拿他算個人數。大不了他是一家之主,最後在合同上簽字的人必須是李俊芳。

也不知道從何時起,隻要男人還在,一家之主就得必須是男人。

雖然解放後實行男女平等,可那也是嘴上說說而已。在現實生活中,男人是一家之主被社會公認。簽字蓋章,基本上都是男人的事。女人,隻有在男人不在的情況下才能取而代之,說明母係氏族社會已經遠離我們而去。

但也不完全是這樣,失去丈夫的孤兒寡母,依舊保持著母係的維係。

要說一個家庭的男女關係維係,真的是一門學問。李俊芳當著小隊長囿於亮的麵,克製自己滿腔怒火,那可是忍彆人不能忍之忍。是男人的大度嗎?啊呸,如果小隊長囿於亮今兒個不在他們家做客,你看看李俊芳會怎麼發飆。

任何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忍下自己老婆當著彆人麵羞辱自己的不是。

說是羞辱有些言過其實,但如果是梓桐尹當著小隊長囿於亮的麵揭自己的短處,那絕對是事實。都說男人見到彆人家老婆是好的,怎麼今天梓桐尹見著小隊長囿於亮,也當著好的了?在自己男人麵前,公開一問一答,未免也太不給李俊芳麵子了吧!

所以,我們說夫妻之間相處之道,切勿在外人麵前獻殷勤。

梓桐尹當著小隊長囿於亮的麵,貶低自己男人,未免也太傷李俊芳自尊。有可能是外界傳言,在梓桐尹回娘家期間,李俊芳總是和囿於亮老婆糾纏在一起。說是糾纏那叫個太露骨,說得確切一點,是人家小隊長老婆見得梓桐尹不在家,李俊芳一個人連飯都不會燒。

那囿於亮老婆是雪中送炭來著?

不但幫助李俊芳解決梓桐尹不在家之苦,還經常和李俊芳打成一片,拖網拉魚,小隊長老婆那叫個比梓桐尹還勤快。那麼,有人問,小隊長不知道這件事嗎?當然不知道的啦!因為梓桐尹去娘家了,小隊長囿於亮也去出差了。

要不然小隊長老婆也不敢大白天和李俊芳公開在一起幫忙,儘管她找的借口是被李俊芳雇傭。乾一天活200塊,晚上回到家裡,大魚小魚那叫個琳琅滿目。小隊長回來是喜笑顏開,梓桐尹從娘家回來,見得自己不在家,李俊芳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一宿未睡和自己打著視頻還不準關掉。

你說,他這算哪門子是呀!

嗨,自從有了小隊長老婆幫忙,李俊芳在她走後的時間內,總能幫自己的魚塘蟹池打點的秩序井然。

你說那梓桐尹回來之後,看到自己家裡被收拾得比自己在家時還有清爽,她怎麼能不開心。兩家人互幫互助原本就是一件相互得益的事,傳到彆人耳朵裡就變味了。有人說,那是因為小隊長囿於亮和李俊芳有私底下協議。

當小隊長囿於亮帶著梓桐尹出差時,李俊芳便將小隊長老婆召回家幫忙。

至於所謂幫忙麼......

閒言碎語能有什麼好話,都說他們兩個男人之間達成什麼契約和默契。如果真的像馬家蕩人傳說的那樣,今天的梓桐尹當著囿於亮的麵,踩他自己男人的腳後跟,那叫個情有可原。亦或,小隊長囿於亮沒帶自己老婆過來。

不然,她聽到梓桐尹揭露自己男人的短處,她也會將小隊長囿於亮的不是和盤托出。

隔鍋飯香,日久生厭,是人性本真。

但筆者在這裡不是替李俊芳打抱不平,梓桐尹當著小隊長囿於亮的麵,不給自己男人的麵子。猶好比將自己家裡事在彆人麵前敞開,她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男人的最大忌諱,最擔心自己家人在彆人麵前說自己的不是。

所以,我們說梓桐尹今天的舉動,是最為愚蠢的行為之一。

哪怕外邊傳言,梓桐尹真的和小隊長囿於亮有哪一點曖昧,也不能不給自己丈夫的麵子。在自己的情婦麵前以揭自己丈夫的短為快樂,這種女人是普天下最愚昧的女人。聰明女人應該這麼做?他應該站在自己男人這一邊,不給自己男人一種疏遠他的感覺。

反倒令男人察覺,老婆在彆人麵前,始終和自己是一條心,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一致對外。

當麵是這樣,背後,你和你的所愛在怎麼花天酒地,他不是也不知道嗎?女人啦,包括男人,在處理家庭矛盾這方麵,的確需要智慧和靈感。不是所有人都能忍不能忍之忍,忍不住,那梓桐尹貶低男人的話即是相當於導火索。

就像今天的李俊芳一樣,一旦忍不住,那今天尷尬的,必定是小隊長囿於亮和他李俊芳的了老婆梓桐尹。李俊芳能做到房中教妻,那你梓桐尹為什麼就不能做到在彆人麵前,捧著自己的男人呢?

公眾場合,大庭廣眾之下你都不把你男人當男人,難道還有男人把你當女人中女中豪傑?

還是小隊長囿於亮機靈,生怕兩口子鬨僵起來,令自己尷尬。

便急忙打亂她們倆的互相詆毀,將話題扯開是當務之急。

不愧為小隊長,關鍵時刻他還是能掌控局麵。便眨巴著一對眯虛眼,力壓群雄的抬高嗓門說:“嘿,身上出冷汗算得了什麼,朱靳艮每當它是回事。給人家殺完豬,酒足飯飽原路返回,也就是上半夜的11點左右。

來時自己在亂墳場碰到的冷汗直冒,他早就甩到九霄雲外。

一個人咿咿呀呀,一路高歌。倒不是因為走夜路害怕,自己才一邊走一邊唱歌,為的是給自己壯壯膽。朱靳艮一路走好一路哼著小曲,純屬於酒後興致所致。走著走著,他走到白天走在這裡冒冷汗的地方-亂墳場。頭也不抬,挑著擔子,悠然自得。”

說到這,囿於亮觀察一下李俊芳兩口子的動靜,發現注意力已經被他帶進來。

“他沒想起什麼嗎?白天走在這裡可是冒冷汗的呀!”李俊芳根據自己的心裡,如果是他,肯定會想起白天在這裡所遇到的一切。哪怕是突然間遇見一隻天上飛的小鳥,總能聯想起那會不會是孤魂野鬼所變。

因為,梓桐尹去興化給老丈母娘祝壽的那一天,李俊芳腦海裡總是想著隔彆亂墳場出現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現象。說實話,平時天天和梓桐尹在一起,心裡也不往這方麵想,也沒感覺有什麼可怕之處。

特彆是一個人在家那一會,總是在自己腦海裡打轉。一個人一生中隻要遇到自己從未有經曆過的記憶猶新的事,一生中會留下陰影。

我滴個乖乖弄得咚,一旦自己一個人呆著,也不知道為了啥,心裡總是將平時在亂墳場附近聽到的,看到的,一股腦在腦海裡一幕幕浮現。我去,這可咋整?他試過自己打開電視機,將音量放到最大給自己壯膽,依舊揮之不去腦海裡那些平時聽到的、看到的嚇人的影子和傳說中的鬼火。

越是著急想擺脫,越是活神活鮮在腦海裡展露。

直到後來,隻要梓桐尹回娘家,李俊芳絕對找個人和自己待在魚塘蟹池。

小隊長囿於亮老婆,便是他的首選。萬一碰到小隊長囿於亮在家,他老婆脫不開身,實在找不到人,他就找借口打電話到浴城去找服務員。隻要有人陪,花點錢,李俊芳滿不在乎。現在,他再也不做守財奴。有生之年,能享受的李俊芳絕對不落下。

他自己是這麼想,自己老婆耳濡目染,也跟著學上了。

包括今天和小隊長囿於亮眉來眼去,俺可不是今天才有的事。你放火,我就去點燈。對梓桐尹來說,她心裡懷著對李俊芳的報複心裡,主動搭訕小隊長囿於亮;對李俊芳來說,你既然找借口回娘家,隔三差五,那我就不會令自己閒著......

“沒有!朱靳艮平時就是個鬥膽包天的人,加之自己有屠戶經曆,更是無所不能。

說的也是,人家說那個地方看見什麼臟東西,他就是拗著要去試一試。結果,有人親身經曆的事,到了朱靳艮這裡,什麼也沒見著。久而久之,大家對朱靳艮的膽量越發肯定是因為他屠戶的身份,以及他隨身攜帶的殺豬用的刀具在起作用。”

“說來也是,我和你嫂子看魚塘,身上從來離不開叉耙掃帚。哪怕帶把水果刀,都是避邪的工具。但究竟是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誰也不知道真假。總之,有防備總比毫無準備的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嗎,不是有種說法叫做大意失荊州嘛!哈哈哈......”

說完,李俊芳笑得豪爽。他以為,自己順著小隊長囿於亮的話,看你梓桐尹還有什麼可說。

得意地瞟一眼梓桐尹,目光中帶著挑戰。

見得梓桐尹對著自己乾瞪眼,李俊芳知道自己又說的話,她是不想在摻合。有可能是梓桐尹已經領會到她剛才和小隊長囿於亮的一唱一和,遂引起丈夫的情緒上的不滿。倘若自己在接二連三的踩他腳後跟,人小隊長囿於亮看笑話未免也太不照顧自己丈夫的麵情。

喝酒嗎,但凡是男人,都會吹些過分的話,隻要你不去和他們較真,

便是萬事無憂。一旦和喝了酒的男人較真,最後的結果不是汙言碎語罵聲一片,就是大打出手。酒後的男人,都是這麼點德性。看來梓桐尹完全明白了喝酒男人包括他所鐘情的小隊長囿於亮,和自己男人沒什麼兩樣。

換一個人相處,隻能給自己增加活著的情緒氛圍。

大不了精神上有了除了丈夫以外的另一種男人的精神安撫之外,你不說我不說不會影響雙方家庭。奇怪的是,人這種動物吃著鍋裡的,還要看著碗裡的,無論男女都有這方麵經曆。在自己不知道另一半有外遇情況下,對自己放任自由,毫無道德底線。

所有人會自我約束,簡直就是放屁。

在沒有任何人或規矩約束的情況下,你要想一個人自覺自願地放棄自己的選擇,標準是自說自話。道德的天平上靠自己自我約束,無非是給予對方放任自由的空間。像小隊長囿於亮和李俊芳之間,說是有什麼男人之間的約定,也是不存在的猜測。

隻是他們倆彼此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由於兩個男人之間的往返交由密切且頻繁。

從而給她們倆之間創造日久生情的念想,來自兩個之間和對方男人發展的友情,又進一步觸發了兩個男人之間的友誼深厚。聽起來,這不是一件什麼壞事。彼此也沒有失去什麼,或者說得到什麼。

之所以不是什麼壞事,是因為兩個男人之間從來也沒想過自己的老婆也跟對方的男人有了彼此的互動。

“嘿嘿,你聽我說嗎,朱靳艮不是挑著擔子走在亂墳場的一條南北的小路上嗎,走到一半,來了!”夫妻倆心裡咯噔一下,這一會,兩口子是不約而同。正想問什麼來了,但又不想打斷小隊長囿於亮的話。兩口子心有靈犀。

索性,把話都給小隊長囿於亮一個人包場得了!

但見的小隊長囿於亮舉起酒杯,對著李俊芳,兩個人就在不言中。

隻聽得“當”一下,酒花四濺。梓桐尹受用抹一把臉,嘴上下蠕動幾下,硬生生將要說的話咽回去。她想對兩個酒鬼說:你們倆個能不能慢點?酒比油貴,都潑到我身上了。兩個人將一小杯天之藍一飲而儘。小隊長囿於亮叨塊菜嘴嚼著,繼續吊李俊芳和梓桐尹夫妻倆的胃口。

“我猜,是碰到人了!”李俊芳還是忍不住見縫插針地問一句,好像總不能將話給小隊長囿於亮一個說吧,儘管梓桐尹對他使出討厭的眼神,他還是冷不丁冒出一句。沒等囿於亮說話,“撲通”一聲,從廚房傳來有東西落地的聲音。

嚇得三個人不約而同地一骨碌站起身,同時問對方:“什麼聲音?”

我去,難怪老人們說,晚上不要提到龜蛇鱉蟲的事情。

這不,禱告曹操曹操到,靈驗來了吧!梓桐尹探頭探腦想去廚房看一看,可是,由於小隊長說得神氣活現,她也開始有些哆嗦。“走吧,三個大活人在一起有什麼好擔心的呀!”趁著酒性,李俊芳倒是膽大一回,小隊長跟在後邊。

想給夫妻倆一個錯覺:即他小隊長囿於亮今晚說的這些,不過是自己聽人所言。沒想到這一會還真的被他言中了,至少小隊長心裡“撲通”一下。因為彆人不知道,他小隊長囿於亮知道孫雨晴老宅基地的情況。他哆哆嗦嗦的擔心自己看到的一幕會不會在今晚重現。

但見得廚房燈火通明,原來,是梓桐尹煮魚時忘記蓋鍋蓋了。

那放在鍋台的鋁製鍋蓋,被偷吃鍋裡魚湯的大狸貓一不小心刮到,隨即掉在地上。嚇得大狸貓也是不知所屬,當它看到有人進入廚房時,一下子反應過來,“噌”的一聲,從廚房窗戶串出去。幸虧,三個人都看到是一隻大狸貓。

“哈哈哈,看到了吧,它就是一隻大狸貓在作怪......”梓桐尹開懷大笑!

三個人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地,重新坐回客廳,繼續剛才的話題!他們不知道,此時此刻最開心的還要數小隊長囿於亮。他最擔心的事,並沒有出現。今天來,他倒希望自己以前看到的孫雨晴老宅基地的一幕重新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