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我家還蠻大的(1 / 2)

“怎麼會有人因為這種事情然後放鬆過頭,結果又睡過去的啊。”

伴隨著鬆田陣平放肆的笑聲,意識已經真正清醒了的降穀零握緊了茶杯握把。他的表情還算平和,如果忽略杯把的裂痕,表情管理可謂是堪稱可以拿到奧斯卡獎的地步。

而一旁的諸伏景光已經憋笑憋到顫抖不已,看到這一幕,降穀零還是忍不住放棄生氣。

實在是無可奈何,隻能長歎一口氣。

畢竟,那可是他的hir啊。

“想笑就笑吧,hir。”

諸伏景光是在降穀零又一次昏睡之後,被神色相當慌張的萩原研二叫來的。

“小諸伏不好啦,小降穀又昏過去了!果然還是得要小諸伏的真愛之吻才能有用吧!”

是的,萩原研二是用這種話把人叫回來的。

雖然當時他因為擔心降穀零,跑去叫諸伏景光的時候嚇得麵色蒼白,但因為這一幕隻有諸伏景光一個人看到,且他說的話著實是過於欠揍,所以被降穀零記了一筆。

現在可憐的萩原研二正在頂替諸伏景光的值班,好讓他可以回來見見自家親愛的幼馴染。

雖然剛聽到真相的時候,讓降穀零的三觀還是破碎了一次,但到底他自己也是經曆過奇詭的白色空間的人了,很快就理清楚了頭緒。

就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所說的,他們是被一個奇怪的係統強製綁定了,都是死後被留在這裡,說什麼等時機到了就讓他們得到一次機會。

拒絕又也拒絕不了,離開也不能離開,死又已經死了,所以幾個人就隻能輪班在標記處等待通知。

房屋是一直都在這裡,隻有五幢。所以最開始他們就知道除了他們五個以外,並沒有更多的人了。

因為這裡的時間和真實時間不太一樣,哪怕是最先到達這裡的萩原研二也並沒有等待太久。具體算起來也不過就一人兩班,甚至還沒有第二次輪到伊達航的地步。

順便一提,伊達航現在正在探索周邊。

自從降穀零以昏睡的姿態到達這裡,這裡周圍的環境就發生了一些變化。這些變化現在還不知道是好是壞,但總歸不能不去探查,現在就正好輪到伊達航去了。

而鬆田陣平之所以睡著了,其實也有因為他是變化的第一發現人,所以在外麵逛了好久,單純太過忘我以至於忘記了他還要值班。

所以今天本來是鬆田陣平的值班,他和諸伏景光換了,而諸伏景光因為要見降穀零又由萩原研二頂班了。

本來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換班是為了讓他好好睡一覺的,結果他偏偏要跑降穀零床邊待著。

隻是畢竟困倦就是困倦,最後還是睡著了。

至於幾個人都是少年人的模樣,倒是真的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大抵也和所謂的係統脫不了乾係。

最關鍵的是,從二人的話中,他們四人是沒有經曆過降穀零所經曆過的純白色空間的。

並且事實上,降穀零並不認為他已經死亡。

這是他和幾個同期最大的區彆。

哪怕對於最後一天的印象隻剩下了不愉快的針織帽,但降穀零此刻仍然堅信,他並沒有死去。

而且所謂的係統,至少目前為止都沒有和降穀零有過交談。

如果純白色空間裡的電流聲和之後的低語是屬於係統的,那麼他其實已經錯過了些什麼。

情報仍然不夠。

但沒有關係。因為現在,他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隻要五個人都在一起,那就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因而,降穀零並沒有多麼擔憂。

因為實際上並不是受到什麼傷病的狀態,降穀零自然是不能安心在床上坐以待斃。

不管怎麼想,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所謂的時機也差不多該到來了。

大家聚集在了萩原研二所在的標記處,包括正在外探索的伊達航。

當幾個人聚到一起的時候,降穀零才真正有了一種實感。

“真的太好了。不管怎樣,能再見到你們真的是太好了。”

明明有很多話想要說,但卻什麼都說不出口。

不能為他們的死亡埋怨,因為他們的死亡是不可抗力,是不讓警徽蒙羞的犧牲。不能為再次的重逢哭泣,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解決,於是僅僅隻能如此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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