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家人,懲罰者能夠做到任何事情!
那麼死亡代行者弗蘭克隻會能做到更多!
“死亡?我無處不在,又從未存在。那麼死亡能夠追上我嗎?”
德古拉露出了那陰冷的身形,迎著死亡的視線發出了挑釁。
權柄,他也想要。
在和墨菲斯托之間未分勝負的德古拉對於權柄格外的渴望。
在憎恨這份規則之下,他雖然沒有輸,但是卻一直被壓製著。
完全陷入了憎恨之中的德古拉憎恨一切,成為了憎恨之王最好的力量收集器!
最古遠的魔王墨菲斯托的心機深沉的遠處他的兄弟姐妹們。
對於現在的德古拉來水他是不死的,就連死亡也會對他無計可施。
充滿了憎恨的怪物選擇了第一個目標,那就是將那個主宰了生死大事的存在給拉下馬來。
“憑什麼你能主宰生死?憑什麼當年的我隻能迎接死亡?你知道自己多麼可恨嗎?”
德古拉陰測測的繼續挑釁著。
“啊!!!”(╯‵□′)╯︵┻━┻
死亡化作了骷髏的本像,一腳將自己的王座踹倒在地上。
遠處無窮無儘的亡者正在瑟瑟發抖,生怕自己觸怒了死亡然後享受無止境的折磨。
她手上那顆白色的戒指一瞬間就分裂成了兩個。
然後多出的那一個直接朝著滅世泰坦的方向飛了出去。
德古拉展現的力量十分的克製死亡這個規則,所以死亡本身不得不催生另外一個強大的存在,甚至不惜動用她並未完全掌握的生之權柄。
生與死的中間就是德古拉!
所以隻有生與死合力之下,才有戰勝德古拉的機會。
死亡不會讓謀求她權柄的存在自由自在!
她為了強大到如今,付出的努力和承受的風險根本不足為外人道。
就是此時的死亡也沒有回到她應該處於的巔峰狀態!
付出惡那麼多代價才得到的權柄,她絕不會交出去,誰來都不行!
……
“這是我的女神贈與的禮物?”
滅霸看著忽然出現在麵前的白色戒指臉上驚疑不定。
作為一隻稱職的舔狗,他完美的表現出了自己追求的女神給予禮物時的狀態。
先是被驚喜衝昏了頭腦的狂喜,那張紫色的腦袋上張開的嘴占據了三分之一的位置,甚至能看到那個鮮紅的小舌頭。
然後就是濃濃的懷疑,和對於這個結果的不相信。抓耳撓腮的觀察著眼前的那個禮物,神色十分的慎重。
他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到底是帶上戒指還是供起來日日觀瞻?
【戴上死亡贈與的戒指算不算訂婚?】
滅霸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
然後就是迫不及待。
滅霸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將那顆白色的戒指帶在了手上。
【去他的天天供奉,這可是女神送的禮物!】
充滿了狂喜的滅霸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後這個天資超高的滅世泰坦一瞬間感受到了生命的規則。
生與死之間的平衡在於延續!
“我悟了!我的女神!”
滅霸帶著狂熱大聲地吼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展現他對女神的忠誠。
“死去者會成為宇宙平衡的養料,生者才能更好的延續下去!”
“生者越多,那麼宇宙距離毀滅就越近!隻有不斷的帶來死亡,才能讓宇宙永遠延續下去,才能讓泰坦星的悲劇不會重演!”
“我會貫徹您的意思,我的女神!”
“我會殺死宇宙中一半的生命,讓宇宙擁有更長遠的發展!”
“我會在宇宙走在滅亡邊緣的時候,再度出手,讓一切平衡!”
“我的女神!你是多麼的崇高!你是多麼的深謀遠慮!”
“死亡就是新生!我仁慈的女神啊!!!”
滅霸大聲地讚譽著,然後將手上的戒指放在粗糙的臉上摩擦著。
像是一個癲狂的陷入自我世界的優秀舔狗。
然而他的讚譽卻讓正在憤怒中的死亡更加生氣了!
“薩諾斯!在我容許之前,你不準踏入我的國度!”
死亡的聲音傳遍了世界,著重讓滅霸聽的清清楚楚!
死亡的惱怒又一次被滅霸所誤解。
“我會的!我的女神!在我沒有完成你的任務之前,我不會再踏入你的宮殿!你的意誌就是我的目標!”
滅霸大聲地呼喊著,甚至有些熱淚盈眶!
在他看來那是死亡對他的鐘愛和信任!限製不過是為了讓他能夠更好地完成任務!
隻能說“舔狗是真的牛皮”!
……
至於佩伍德那邊,情況並不樂觀。
雖然外圍戰場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耳機中不斷地接收著勝利的訊息,但是在這裡的人都神色緊張的看著那唯一的入口。
盧克從未停息的怒吼聲已經開始變得微弱而沙啞了。
即便是有著血瓶和鋼鐵神經天賦的幫助,讓他頂過了寂靜們一波又一波的衝擊。
但是他還沒有適應野蠻人那種除了戰鬥之外再無其他的生活方式。
雖然有著“鋼鐵神經”這個頂尖的保命天賦,但是他的神經並不是真的由鋼鐵所鑄就的。
寂靜那種一移開視線就會遺忘的能力讓他不得不更加專心的麵對這場戰鬥,所耗費的心力讓他本該永不疲憊的身體傳來了陣陣的不適。
“盧克!”
傑西卡的聲音響起,終於趕到了現場的傑西卡身上布滿了寂靜這個怪物的血肉碎片。
雖然在一開始接觸寂靜的時候她吃了不少的虧,但是很快她就找到了麵對寂靜的辦法。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沒有在一開始就呼喚盧克的名字。
知道了盧克再在對怎樣難纏的敵人之後,她沒有給自己的愛人增加絲毫的麻煩。
知道她終於和盧克想見的那一刻,她才呼喚著盧克的名字!
然後一記精湛的奧拉克式猛擊敲碎了一隻寂靜的腦袋瓜!
“傑西卡?”
盧克沒有順著聲音的方向轉移視線,在戰鬥的時候談情說愛是最愚蠢的舉動。
他的慎重不會讓傑西卡難過,反而讓那個堅強的女人產生了更多的愛。
“戰士在戰鬥中隻考慮怎麼劈碎雜碎們的腦袋”這是奧拉克教導傑西卡的時候最常說的話。
作為戰鬥經曆最慘烈的野蠻人先祖,戰神奧拉克的每句話都沉甸甸的。
因為專注於戰鬥本身,所以奧拉克才成為了野蠻人的戰神。
“盧克!你要是需要休息的時間就先進去,我會在這段時間內提醒你的!你可以帶著這些怪物的屍體休息,那樣你就不會忘記這些家夥!”
傑西卡大聲地吼著,然後發動跳斬出現在了盧克的身前。
她腳下踩爆了一隻寂靜巨大的腦袋,聲音沉悶的就像是放屁一樣。
“吼!”
盧克一把將傑西卡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激活了無視苦痛這個技能。
雖然他的戰吼聲音已經變得沙啞,但是依舊充滿了狂烈的氣魄!
“我是一個戰士!”
傑西卡繞過盧克的保護,一個衝鋒撞碎了好幾隻寂靜!
“你是我的老婆!”
盧克也一起發起了衝鋒,手中的戰刃斬斷了好幾隻寂靜的脖子。
“那就一起廝殺,直到我們一起死去!”
傑西卡帶著笑容高聲的呼喊著,即便是還在房間內的佩伍德他們都能感受到那種甜的發膩的感覺。
隻是眼前卻好像閃過了一隻檸檬的樣子。
對於外邊的情況一無所知的他們能夠從外邊的動靜中感受到戰鬥的激烈。
之前盧克的吼聲都開始透露著疲憊了,但是此時的盧克又一次充滿了活力!
戰鬥依然在持續,而此時傑西卡的身上被寂靜釋放的閃電打傷了。
焦黑的皮膚出現了裂口,血液直接流淌到了地上朝著佩伍德他們的方向流淌了過去。
“傑西!”
盧克喊著他們夫妻之間的昵稱,一個閃身用強壯的體魄擋下了一連串寂靜的閃電。
他的身體再次破防,傷口一樣開始流淌著鮮血。
兩人的血液混在了一起朝著調度室流淌了過去。
就像是受到了某種吸引一樣。
調度室的位置在伊麗莎白塔的底下,這裡是這座城市最知名的景點之一。
但是這裡也是最唯美的景點之一!
盧克和傑西卡的血液繞著正在座椅上手中捏著引爆器的佩伍德,劃出了一個五芒星!
“赫爾墨斯之鳥乃吾之名,噬己翼以馭吾心”
腥紅的血液勾勒出了漂亮的花體字,已然是塔爾納德那有些花哨的筆記!
一口在漫長歲月中依然沒有腐爛的棺材緩緩的破開了地麵,將佩伍德頂了起來。
慌亂中的佩伍德小心翼翼的將引爆器放在了一邊,然後在驚愕中被掀飛的棺材板一同甩到了冰冷的地麵上。
一個穿著海辛製服的金發女性坐起了身子,眼中一片腥紅!
“佩伍德先生?這是倫敦大戰?看來我們回來了,隊長!”
塞拉斯·維多利亞!
吸血鬼的生命不會被區區百餘年的時間帶走!
她通過漫長的生命再一次回到了現在!
“親愛的,我很高興你蘇醒的第一時間回喊我,但是我更希望你喊我老公。”
塔爾納德輕佻的聲音響起,從塞拉斯的身後飄了過來。
隻是他已經滿頭白發,雖然麵容依然英俊,但是歲月的痕跡還是烙印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生命已經結束,早就失去了童貞的他並沒有被轉化成吸血鬼的機會。
但是兩個人還是長生了。
塔爾納德是塞拉斯吸食的第一個生命,也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個。
被吸食了血液的塔爾納德當時已經在老死的邊緣了,所以即便是成為了塞拉斯的另一條生命,他也沒有恢複年輕時的麵容。
不過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愛讓他們永恒!
“那麼開始戰鬥吧,我想你已經等不及想要見到因特古拉了。那些年你總是念叨,真想看到她見到我們的時候會不會改變一下那冷冰冰的表情。”
塔爾納德回到了塞拉斯的體內,聲音卻依然響起。
“那麼我們上吧,親愛的!”
塞拉斯的聲音帶著歡快,完全無視了周圍因為他們大變活人而目瞪口呆的圍觀群眾。
“你們怎麼會在這?你們不是被因特古拉安排到了另一個地方嗎?”
佩伍德有些唯唯諾諾的說著,因為突然發生的一切,他顯得格外的懦弱。
“佩伍德先生,在這戰鬥結束之後,我會向你慢慢解釋的,眼下還是戰鬥更加的重要,我們的戰友可是還在奮戰中!”
塞拉斯終於站了起來,一步從那華貴的棺材中走了出來。
她原本白色的長襪已經變成了鮮紅的血色,看來在之前她們被哭泣天使傳送到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和平的地方。
“親愛的!你要是再在我裡麵抽煙的話,我會暴揍你的。”
塞拉斯隨口說著,但是臉上卻是一副辛福的表情。
此時的眾人才看到塞拉斯的左手完全是被血液構成的。
這個原本沒什麼逐漸並且像人多過像是一個吸血鬼的女警終於有了作為戰士的模樣。
一道曲折的血光閃過,塞拉斯出現在了盧克和傑西卡的麵前,用血液形成的護盾擋下了那些寂靜所釋放的閃電。
“塞拉斯,看著那些怪物絕對不要離開視線!”
塔爾納德在戰鬥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寂靜的特殊力量,直接提醒了塞拉斯該如何麵對這些怪物。
他和塞拉斯之間的關係與阿卡多處理血河的方式完全不同。
阿卡多是以自己的意誌主導而來全部,而塔爾納德和塞拉斯之間則是完全平等的關係。
塔爾納德看到的場景不會出現在了塞拉斯的視線中,但是塔爾納德可以幫助塞拉斯進行思考,分析戰局。
這是他兩在那段“過去”的歲月中形成的戰鬥方式,並且用這種方式度過了一場又一場的死戰。
哭泣天使會吸食被傳送走的人那一刻產生的時間力量,並且以此為食。
在它們過去的生涯中從未出現過吸血鬼這種壽命機會看不到儘頭的存在,所以它們錯誤的處理了塞拉斯。
雖然一開始的塞拉斯和塔爾納德根本沒辦法逃離那個被哭泣天使守衛著的房屋,但是哭泣天使的物理攻擊對於吸血鬼來說也和一個笑話一樣毫無作用。
戰鬥然後逃竄,在被發現之後再次戰鬥!
然後和那些被魔多克催眠的養蜂人戰鬥,這種日子持續到那些傭兵全都戰死為止。
在這種重複中塞拉斯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戰士了!
兩人之間的默契和感情也在那段歲月中不斷地升溫,直到塔爾納德老的快要死去的那一刻。
“那麼親愛的,喊出你的兄弟們吧,他們的意識都在你那裡。我們需要他們的幫助。”
塞拉斯揮舞著血液凝結的長劍,然後斬碎了幾個寂靜的身軀。
隨著塞拉斯的話說完,她的身後一片濃密的血液就開始浮現出了人的形象。
塞拉斯的血河,這個血河中所有不同的意識都被塔爾納德掌控了。
塞拉斯不要發生任何的轉變,這些意識都被塔爾納德所承受了。
這是獨屬於塞拉斯的血河,即便是阿卡多也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
更何況阿卡多已經消失了,此時隻有德古拉依然存在!
“又是戰鬥?這種戰鬥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第一個被凝實的雇傭軍大聲地抱怨著,然後直接掏出了槍對著那些寂靜開始掃射著。
“戰鬥到我們都為了塞拉斯而死去為止,那可是你們的大嫂,誰還有不同的意見?”
塔爾納德鬆鬆垮垮的站在了最前端,抽著香煙說著。
一隊精英雇傭軍的靈魂在戰場上可比阿卡多血河中的那些平民強大多了。
而且他們都有著意識,所以能夠組成一個完整的陣型。
“每次都是這樣,關鍵的時候就封鎖我們的意識,我們沒你這樣的隊長!”
另一個雇傭兵大聲地吼著,然後就被塔爾納德一拳打了回去。
“那是你們配知道過程的嗎?”
塔爾納德沒好氣的說著。
然而此時終於從戰鬥中脫身的盧克和傑西卡感覺有些怪異。
向來是他們撒狗糧的,這一次卻真切的嘗到了狗糧的滋味,這種感覺有些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