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家(修)(2 / 2)

點絳唇 白衣少少 7212 字 3個月前

王德全領命,很快又走了。

容洇聽著王德全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不見嗎?

可是,她想見一見哥哥……

容洇一怔。

分了神。

被敏銳的男人察覺。

心下不滿,咬著她軟肉的齒間更加用力,迫使她回過神來:“專心些。”

容洇被咬得一痛。

抱著他腦袋的手一鬆,忽然被他拿了下來。

男人停下動作。

讓她用手捧著。

“自己送過來。”

容洇耳尖燙紅,咬著唇角。

一雙纖手托著,顫巍巍將珍珠挺至他唇邊。

這下,容洇再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彆的事情了。

那件單薄的珍珠紗裙可憐地散了架。

珍珠骨碌碌滾落一地。

脆弱的白紗也裂成了幾片,軟綿綿地堆在女郎赤著的玉足邊上。

容洇仰著頭。

覺得自己也快要像那珍珠紗裙一樣散架了。

男人終於停了下來。

一張薄唇染上淡淡的水澤,隱隱浮動幾縷乳香。

容洇不敢多看。

身上又重新罩上了一件他的外袍。

他將她裹好,自己一個人先出了門。

不久後,明秋打開門進來。

手裡還捧著一件容洇的衣服。

明秋常伴在容洇身旁,雖行事比同年齡的丫鬟們要更穩重,但畢竟也還隻是個未經人事的丫鬟。

低頭看見地板上撕裂得不成個樣子的珍珠紗裙,明秋大致猜出方才偏殿裡發生了什麼,一雙耳朵尖紅了又紅,忙將視線挪開。

明秋不敢再多看,上前伺候容洇穿衣,隻掀開罩在容洇身上的那件外袍,瞥見軟脯上的點點新鮮斑駁,又禁不住在心裡將欺侮自家姑娘的褚南川罵了個狗血淋頭。

褚南川用的力氣其實並不大。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磨。

極具耐心地,一點一點,將從未有人嘗過的乳液一點點碾磨而出。

但實在太久了。

嬌嫩的肌膚禁不住他的百般磋磨。

小衣裹上,布料摩擦。

疼得容洇眉頭又是一皺。

乾政殿裡的宴席已散,重新穿戴好衣服,容洇直接回了長寧殿。

隻心下還記得方才王德全過來時的通稟,從偏殿裡出去,容洇下意識往乾政殿正殿的方向眺了一眼,希望能看到哥哥的人影。

但殿前空無一人,顯然哥哥已經離開多時。

她應當出來得早一些,這樣說不定還能碰到哥哥。

容洇有些懊喪地皺了皺眉。

隻是很快,容洇又被另外一件事分去了心神。

她需得一路從乾政殿走回長寧殿。

在偌大的宮城中,這兩個殿宇之間隔的距離並不算太遠,但也要走上約莫半柱香的腳程。

隻是一走動,布料便免不了摩擦。

一摩擦,胸前被磨破的疼痛便隱隱泛了起來。

為了避免太重的摩擦,容洇一路上隻能扶著明秋的手慢慢地走。

好不容易到了長寧殿。

容洇昨晚本就沒有睡好,方才在乾政殿裡又耗費了一番心神。

簡單用過午膳之後,容洇精力不濟,直接躺在那張象牙龍床上又睡了一覺。

這一覺直睡到了天色擦黑。

容洇睜開眼時,廊下的簷燈都已經掛了起來。

已經到晚上了,殿內擺著的幾座七彩琉璃燭台悉數點起,充足的光線將殿內照得亮如白晝。

明秋蹲在床邊腳榻上,正小心翼翼地給容洇脖子上的傷口上藥。

白日裡不小心被褚南川灌的那一口酒澆到,傷口又有些紅了。

為方便明秋上藥,容洇仰躺在床上,等上好了藥,才從床上起身。

餘光掃過明秋手裡拿著的瓷瓶,又一愣。

那瓶子看著陌生,並不是那日胡太醫給的那幾瓶。

“這藥膏是哪裡來的?”

明秋答:“是王公公剛才拿給奴婢的,說是知道姑娘今日的傷口不慎碰了酒,恐會加重,用這藥能好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