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我把雁子惹哭了(1 / 2)

沈黛末喪心病狂地在他的胸前靡麗的紅蕊上咬了一下,冷山雁悶哼了一聲,喉嚨發緊,骨頭好似都被泡得酸軟,無力地靠在她的身上,卻還挺著腰往她的嘴裡送,喉結不停的上下滾動,殷紅的嘴唇微張,像瀕死的魚兒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紅潮湧動,氛圍濃鬱,潮熱的水聲不斷的翻動亂攪。

冷山雁的神色愈發迷離,眼尾的紅暈像暈開的紅山茶胭脂,嘴唇蹭著她的臉頰胡亂地親吻著,嘴角晶瑩的涎液滲出,時不時地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沈黛末伸手撥開他額前眼尾濕潤的發絲,眼眸微深,覺得他此刻漂亮地像一隻魅魔,溫柔的親吻落在了他的眼角。

“黛娘......給我.....”冷山雁蒼勁分明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她的腰,輪廓分明的腰腹肌肉被汗水浸透,一陣陣痛苦又難捱地緊縮,聲音裡包含著無限的渴望。

“好。”沈黛末輕輕地拍了拍他軟榻下來的後腰,激得他渾身顫栗,仿佛什麼東西馬上就要衝了出來。

就在即將進入巔峰之時,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了夜空。

沈黛末動作一停,撩開床幔看向門外:“出什麼事了?”

“彆管他們!”冷山雁嗓音低沉地發顫,抓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漂亮紅濕的眼眸乞求的看著她:“不用管,黛娘、看我......給我......”

“哦,好。”沈黛末放下床幔,抓著他的腰準備最後的衝刺。

但外麵突然間吵嚷了起來,並且聲音越來越大,仿佛院子裡一瞬間塞滿了幾十個男人,大有不管不顧就要衝進來的架勢,儘是連白茶都攔不住。

沈黛末的注意力再次被外麵所吸引。

冷山雁瞬間感到一種強烈的不安。

他豔麗的眸子亂顫,不安地抱緊了沈黛末,連遒勁修長的雙腿都像蛇一樣攀上她的身子,恨不得將她鎖在床榻之上:“妻主、彆去、彆丟下我......彆在這個時候。”

此刻的他美得精致易碎,細長的丹鳳眼底盈滿了濕潤的淚光,眸光朦朧而模糊的看向她,好像現在的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無助的男人,如果她這個時候就離開的話,他就會立馬哭出來。

可惡,反倒激起了她的惡趣味。

“外麵鬨得太厲害,一定是出事了,我得去看看。”沈黛末無情地抽身而出。

“不要、呃——”冷山雁哀求的聲音瞬間破裂。

他無力的跪伏在床上,長發潑散開幾乎鋪滿了半張床,瘦削單薄的脊背緊繃地弓起,幾乎能看清他白皙皮膚下的骨骼,一隻手緊攥著床單,手背青筋暴起。

此刻的他,就是像一隻被突然扼住喉嚨的孤雁,不斷地喘著粗氣,短促、激烈、上氣不接下氣,淚水糊滿了他精致美豔的臉,好像陷入了極度痛苦。

突然他的喘息聲停頓了,戛然而止,空氣靜默。

若仔細看就會發現他整個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如同痙攣般無法

控製。

直到他突然猛吸一口氣,弓起的脊背劇烈起伏,他才像是從沉重的窒息中活了過來,無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抱著沈黛末就哭。

“......你欺負我。”

一行行淚水從雁子的眼角落下,美人落淚,將雁子本就美豔的臉洗濯地更加漂亮生動。

沈黛末笑著抱住他不斷親吻著他的額頭,用衣袖擦拭他臉上的淚痕:“嗯嗯,我欺負你,是我不好,我壞。”

我是個變態。

看到雁子哭,她更愛了。

“娘子、娘子,我要見您,求您為我做主啊,娘子!”門外的阮魚已經開始砸門了,白茶再跟他一邊吵一邊維護著大門,避免真被阮魚砸開。

沈黛末摸了摸他的臉頰,柔聲說道:“我先出去看看,你慢慢穿好衣服再出來。”

“......嗯。”冷山雁帶著濃濃的鼻音,不舍地鬆開了抱著她的手。

突然他卻又重新抱住了她,抬起哭紅了的眼眸望著她:“妻主,那處理好之後,還、還、”

他咬著唇,遲遲說不出那些露骨的話。

沈黛末捏了捏他柔軟的臉,挑了挑眉,笑著說:“我是個欺負你的壞女人。”

“您、”冷山雁臉色爆紅,良久,他低著頭,眼神躲閃:“不是......可以。”

沈黛末笑了:“什麼不是?什麼可以?”

“您明明知道的。”冷山雁羞得將臉埋在沈黛末的懷裡,臉頰紅得像香甜的櫻桃果醬。

“好了不逗你了。”沈黛末揉了揉他的長發:“我真得出去了,不然這門都得讓白茶給砸爛了。”

“是。”

冷山雁鬆開手,拿起床下散落的衣裳,目光看向窗外爭執的影子,水紅濕潤的眸子一掃在沈黛末麵前的羞意,變得陰沉無比。

*

沈黛末穿好衣裳,推門而出。

“大晚上的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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