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人跑了,為什麼連點消息都沒有?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梅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阿茲卡班這麼快就讓你跑出來了?”
“是我在問你話。”裡德爾今天脾氣意外的好,竟然到現在都還沒發火,“我特意趕在今天越獄,不是為了繼續讓你惹我生氣的。”
怪不得沒有報道,原來是剛剛才跑的?梅林心裡這樣想著,哪怕處於絕對劣勢,卻依舊沒有給裡德爾好臉色。
“是又如何?”她嘲諷裡德爾,“你覺得你能捏碎?”
一叢怒火突兀地跳動在裡德爾的眼睛裡,下一刻,一直麵色平靜的他突然笑了,在他臉上露出笑容的同一時間,梅林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
“我說的是你的手臂。”
裡德爾起身壓了過來,大片的陰影遮住了屋內為數不多的亮光。
“其實兩個星期前我就知道你在維也納。”裡德爾捏住她的臉迫使她仰頭看向自己,“但我特意挑在今天來見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對你的任何想法都不感興趣。”梅林嫌棄地避開他靠近的動作,“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這種答非所問的行為放在從前裡德爾早就該生氣了,但在此刻他眼神閃了閃,竟然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不得不說,我們兩個在某些事情上表現出來的態度簡直一模一樣。
“在從前哪怕你對我施咒,我也會先把自己的問題問完;現在你也是這樣,儘管性命都握在我手上,卻依舊要以自己的想法為先。”
“謝謝,都是和你學的。”
這種聽起來有些倒反天罡的話裡德爾沒有反駁,他很受用地接受了下來。
“我喜歡你這些像我的地方。”他湊近過來,不同於那些蛇的陰冷,他身上的溫度倒是和正常人一樣,“不想知道你也得聽。
“今天是1943年12月31日,我的17歲生日。”
裡德爾笑了起來,他看上去非常愉快。
“我已經比你還要大一歲了,梅林。”